朝堂上的事雖然不會往後宮裏傳,但是畢竟把那麽多妃子都趕去守陵了,此時一到皇宮後殿,便能聽到那凄厲的哀鳴痛哭之聲。
不知道到的人還以爲進了什麽人間地獄似的。
官筱琬抱着自己的小耳朵,可憐巴巴的窩在荀銘珩的手心,擡起腦袋望着他。
從她這個腳度,能看見那緊繃着的下颚處有着淺淺的溝壑,顯得格外迷人。
隻不過荀銘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步伐沉穩生風的穿過衆人,直接來到了一處演武場。
跟在他們身後的宮人表情在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所有人都将腦袋低沉了下來,像是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一般。
可剛剛她在朝堂上,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把那些朝臣都處罰了一遍,這荀銘珩明明很是愉悅的。
就算是自己後來亂發了脾氣,不讓他把關在冷宮裏的自己給放出來,可他也似乎沒有太過于生氣。
怎麽現在突然就氣壓低迷了起來?!
官筱琬咬着自己的小爪爪,很是好奇的看着荀銘珩。
雖然心裏有再多的疑問,但是她也不會在這種人人居危的情況下,去鬧騰什麽。
陛下!演武場的侍衛見到他們一行人,立刻畢恭畢敬的跪了下來。
荀銘珩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的長椅前,王總管立刻将官筱琬的窩給放了上去。
我練會武,你要乖乖的,聽到沒?!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幾分清冷的壓抑叮囑道。
然後也不給官筱琬回答的機會,便将她給放了上去。
轉過身,他張開雙臂,宮人立刻湊上前,将他身上的龍袍給退了下來。
裏衣依舊是明晃晃的金色,帶着銀色絲線的暗紋,華麗而又低調。
雖然依舊穿着衣服,但是裏衣畢竟貼身,官筱琬那看到那緊繃着的背部線條,拉出淩厲而又滿滿都是氣勢的線條。
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腦袋徹底的沒辦法再去想其他的什麽了,隻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前的風景。
荀銘珩從宮人的手中接過長劍,足尖一點,便輕松的越上了演武台。
兩個侍衛立刻也拿着佩刀跳了上去。
那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對決,看起來賞心悅目的,但是悅的卻隻有官筱琬一人的目。
其他的宮人那是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事實上他們陛下除了每天早上起來,會鍛煉半個時辰以外,其他的時辰若是再來這裏,那勢必說明他今日的心情是極度暴躁的。
往往這個時候,總會有些人觸及黴頭,死的很慘。
雖然今天在朝堂與後宮裏,已經有不少人被處罰了,但聖上不僅沒有開心,反而還如此暴躁
所有人都覺得很是詫異,便低下頭,偷偷的互望了眼。
可誰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事實上荀銘珩之所以心情會如此暴躁,是因爲下了朝後,他才重新思考起了,自己爲什麽會因爲一隻小毛團的吃醋,而覺得心情愉悅。
可他不僅會因爲這個開心,而且換個思考方式,他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辦法再當着她的面,與其他的嫔妃有什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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