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不小心嗝屁了,那她最起碼也得當個飽死鬼,不能被活活的餓死呀!
官筱琬越想越絕望,甚至有了種讓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感覺。
這整個楚國人的人,沒有誰養過倉鼠。
而自己這個品種雖然與老鼠同科,但卻比老鼠金貴的多了。
就算是放在現代,有獸醫的地方,那也是一不小心就能要命的節奏。
更何況是這古代!
可是荀銘珩卻不知道官筱琬此刻的絕望,還以爲她是真的老實了下來,便捧着她回到了浴房。
“這一次不許再鬧出什麽亂子來!”荀銘珩沉着聲叮囑道。
王總管立刻點頭稱是,額前的汗珠在燭火的映照下,都泛着晶瑩的光亮。
顫顫巍巍的從自家皇上手中将小毛團子給接了過去,他一邊往準備了溫水的玉盆邊上走,一邊小小聲的念叨着,“我的小祖宗啊,求求你行行好吧!就不要再鬧騰了,放過老身好嗎?!老身經不起折騰啊!”
官筱琬看着他那都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委屈的心酸到不行。
她也想好好的呀,可是若是不跑的話,就是自己的小命不保,這人終究在這種生死關頭,本能的還是想要自保的。
要怪就怪那個沒有見識的荀銘珩,不會養倉鼠,還硬是要圈養自己。
官筱琬恨恨的在心裏埋怨着。
可還不得她把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給飙上一遍,便感覺溫潤的水澆在了自己的絨毛之上。
“唧唧……”官筱琬控制不住本能,吓得尖叫了起來。
蹬着腿便想要沖出去。
可這一回早就有準備的王總管,在她剛有動作的時候,便立刻握住了她的小身子。
這一下用的很用力,官筱琬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要碎了一般,便又是一聲慘叫。
“怎麽了?!”站在一旁的荀銘珩,因爲視線被擋着了,所以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想來也知道,肯定是那小家夥不願意老老實實洗澡。
淡淡的煩躁纏繞上了他的眉間。
荀銘珩提步走到了官筱琬的面前,此時的王總管已經稍稍松開了些手,可被捏到内傷的小毛團子,卻像是條死魚一般的,躺在他的手心。
“嗯?!”荀銘珩呼吸一頓,心中頓時升起了股暴怒。
看向王總管的目光,仿佛是要将他給淩遲了一般。
王總管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陛……陛下,它不願意洗澡,想逃!奴才怕它再跑,便握住了……”
“所以,你傷了它?”荀銘珩慵懶的嗓音,泛着讓人深入骨髓的寒意。
王總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毛團子,雖然很想說自己沒有傷到它,但卻又不敢确定,便隻能重重的磕了個頭。
“回陛下,奴才也不知!剛剛一時着急……”
“算了,你與他們一樣,也下去領十個闆子吧!”荀銘珩無奈的歎了口氣,從王總管的手中将官筱琬給接了回來。
雖然心裏生氣自己身邊的人,竟然傷到了自己的寵物。
不過說到底,還是這小東西太皮了點,别人一時手重也是自己剛剛下了死命令,最終還是得怨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