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追了上去,生怕官筱琬就跑出了他們的眼前。
這若是真的讓這隻幼鼠給跑了,隻怕他們把這皇宮給翻個個,也不一定能把它給找回來。
雖然皇上沒有表現的過于再意這隻幼鼠,但幾次的動怒,足矣證明,若是這隻幼鼠被他們伺候的出了什麽不測,他們肯定是要跟着一起陪葬的。
這樣想着,那些宮人的腳步便更加淩亂了幾分。
“給幼鼠洗個澡而已,你們竟鬧出如此大的響動!”
一記不悅的男聲,帶着濃濃的威壓響了起來。
隻不過聲音剛傳進浴房,奶白色的小身影便猛的從來人的腳中蹿了出去。
這把剛還升起了絲怒火的荀銘珩給吓了一跳。
他僵直了身子,生怕自己動一動,便将這不讓人省心的小毛團子給踩死了。
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奶白色小毛團,從自己的視線範圍消失了後,這才轉過了身,看向了那隻向外拼命逃竄的幼鼠。
“把它給朕捉住!”荀銘珩倒抽了口涼氣,氣到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站在外面的宮女太監立刻圍做了一團。
可官筱琬的體型小,他們又怕踩着她,這樣一來二去的,竟讓它越跑越偏,眼見着就快要到這勤政殿的門口了。
荀銘珩暗暗的咬了咬牙,足尖一點,精壯的身子便如同隻老鷹似的,直接飛向了官筱琬。
還不等衆人來得及有半分的反應,他便已經将那不老實的小毛團給抓在了手中。
“去各領十大闆!”荀銘珩掃了眼那還傻愣着的宮人,不悅的說道。
隻不過是抓隻幼鼠而已,他們二十幾個人竟然都辦不好。
自己政事繁忙,不可能時時将這麽隻鬧人的幼鼠給帶在身邊。
若是它哪天又鬧性子往外跑,那自己這養的寵物豈不是說沒就沒了?!
荀銘珩想到那個可能,心像是被利爪狠狠的揪了起來。
“唧唧(不要以爲你給我加分,我就會原諒你,你扣的時候還莫名其妙的呢)!”官筱琬不服氣的哼唧了聲。
可擡起頭,就看見男人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顯得晦暗幽深。
濃濃的怒氣就如同海嘯過境了一般,壓着讓人窒息的感覺。
“知道錯了?!”荀銘珩刻意壓低着的嗓音,帶着濃濃的不悅問道。
“唧唧(不知道)!”官筱琬繼續不服氣的哼唧道。
雖然她從來沒有養過倉鼠,但基本的常識都還是有的。
這倉鼠好像和兔子一樣,都是不能水洗的,得用木屑來給自己清潔身體。
若是用水洗,那可是分分鍾要命的。
“呵!你還鬧脾氣!看來兩個時辰後的飯不想吃了!”荀銘珩冷着嗓子威脅道。
官筱琬聞言,那梗着的脖子瞬間一僵。
雖然很不想認慫,但是不得不說,在面對吃食上,她還是架不住誘惑的妥協了。
當然,也不是全是因爲這點食物。
主要是她現在被人死死的攥在手裏,這澡是不洗也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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