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認識,自己的醋壇子這次便會放過原主的表姐嗎?!
可就算是會也沒有什麽用。
畢竟原主的表姐早就使了手段侍寝,以後若是真的事發,像她這種樣的妃嫔肯定是不會留下活口的。
多一次虛假的侍寝和少一次虛假的侍寝,沒有半點的區别。
更何況這所謂的表姐對原主也不好,官筱琬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爲了她,把自己架在一個可能會有危險的位置上。
這樣想着,她小小聲的又叫喚了兩聲,表示着自己并不認識這即将侍寝的妃嫔。
可荀銘珩到底是個在朝堂上斡旋了這麽多年的皇帝,雖然無法與動物交流,但是看着她回答的時間隔了這麽久,便知道自己手心裏的小東西剛剛肯定是在權衡利弊。
所以這回答自然也就不可信了。
隻不過一隻老鼠崽子,她有什麽利弊好權衡的?!
荀銘珩不免覺得有些好奇,但面上卻沒有半分的顯露,而是伸手輕點了下她的毛茸茸的腦袋。
“小騙子!”
低沉清冷的嗓音難得染上了一抹寵溺的味道,不再是那種陰寒的調侃與試探。
官筱琬太熟悉他這樣的口吻了,一時間也松了戒備,擡起兩隻小爪子,半站起身子便扒拉了下自己被弄亂的腦袋,然後又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荀銘珩見狀,心不免柔和了幾分,卻又在看到那柔軟的小肚子時,升起了幾分惡趣味。
他用指尖抵住了那柔軟的肚皮,然後稍稍一個用力,就将本也沒什麽力氣的小倉鼠給推翻了過去。
官筱琬吓了一跳,連忙“唧唧”的慘叫了聲。
“這麽沒用?不過是摔個跟頭都能叫成這副樣子?!”荀銘珩似有嫌棄的說道。
你也不知道你用了多大的力氣!
而且這小動物本最脆弱的地方本就是肚子,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本能而已。
官筱琬不服氣的翻回了身子,死死的趴在荀銘珩的掌心,不肯再多動一下。
這讓那剛剛還才得了趣的男人,頓時有些興緻缺缺了起來。
他雖沒有養過寵物,但閑時也看過後宮的嫔妃逗弄過寵物。
自是知曉這寵物若是全身心的信任自己的主人,是最原意将自己的肚皮翻出來求撫摸的。
所以說到底,還是這小東西不夠依賴自己。
想到這,荀銘珩冷俊的面容變得陰沉了起來。
隻不過還不等他想再提起說些什麽的興趣,身後的裏面便傳出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想要呵斥這侍衛不懂規矩,可想想這麽多好像一直如此,自己也從未覺得有何不妥。
此次也隻不過是多了自己掌中的這麽個小東西而已。
荀銘珩低下頭,看了眼那雖然依舊想要裝死,可是小耳朵已經豎了起來,時不時抖動下的小東西,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這回已經黑的宛如濃墨一般了。
“你才多大,便對這種事情感興趣?”荀銘珩沒好氣的斥責了聲,兩指直接掐按在了官筱琬的耳朵上,“這等污穢的聲音,你還是少聽爲妙。”
話說完,他又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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