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卻有人驚恐的叫了起來,還伴随着淩亂的腳步一同響起來。
“先生不好了大少爺的心跳停了”醫護蒼白着一張臉,從樓梯上沖了下來。
這樣的叫喊,讓整個越家都陷入了一遍混亂。
官筱琬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直接自己走自己的。
還是留下來看熱鬧。
不過這未免也太巧了點吧
原主和這個越彥涵結婚兩年也沒有見他醒,自己這才剛把離婚證拿到手。
都還沒有握熱乎,他就要挂了
這豈不是證實了,若是沒有原主的沖喜,那越彥涵早就該死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隻怕自己綁都會被綁着跟越彥涵再結一次婚。
那自己的醋壇子
官筱琬咬着牙,在陌生的男人和自己的醋壇子之間糾結了幾秒。
便立刻拍着大腿決定,沒人性就沒人性吧,自己說什麽也不能因爲别人要不要死,就背叛了相戀多世的戀人啊
而且越家這麽厲害,若是這次沒把婚給離成,隻怕以後就永遠都别想離了。
官筱琬悄咪咪的挪了挪步子,想要往外蹭,眼見着就快要到大門了。
結果那向樓上跑到一半的越容琨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直接走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着官筱琬,像是要把她給盯出兩個窟窿似的。
“筱琬,我想我應該還有事要麻煩你一下,你能不能和越伯伯一起上去看下彥涵。放心,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
我能說不行嗎
我怕這上去看一下,看看就是耽誤一輩啊
官筱琬有欲哭無淚的看着越容琨,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
可是看着一個60多歲的花甲老有,兩鬓斑白,一臉哀求的看着自己。
而且自己若是不上去的話,他很有可能會立刻白發人送黑發人。
好吧,官筱琬承認自己這一刻聖母心泛濫了。
她咬着牙,點了點頭,這跟着越容琨一起小跑着朝樓上跑去。
因爲家裏一直放了兩個醫生,四個醫護,所以他們沖進房間的時候,裏面已經開始了搶救工作。
“大少爺怎麽樣了”越容琨焦急的問道。
“不行,大少爺不知道爲什麽,一向穩定的身體,剛剛突然出現了急性衰竭照理來說不可能的根不不會發生這種樣的情況”醫生也很是頭痛的說道。
越容琨聞言,那本身還算挺拔的背脊,瞬間勾縮了起來。
像是抗着無法承受之重一般。
官筱琬看的很是心酸,她努力睜大着眼睛,盡可能的不讓眼淚流下來。
這人一旦流淚了,心就軟了。
她隻能不停的跟自己強調,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
一個植物人拖了這麽多年,現在才出問題,已經算是個奇迹了。
而且誰知道這躺在床上的植物人會不會也有意識。
若是他每天保留着意識,卻沒有辦法表達,如同一個活死人般。
其實真的還不如早點結束,會更痛快點。
“那那彥涵還有救嗎”越容琨聲音哽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