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按兩下,雖然本沒有特殊的意思,卻讓人很難忽略掉被碰觸的感覺。
“好好了”官筱琬羞紅着小臉,身子向後縮了縮。
整個人如同被欺負了的小可憐般,蜷縮在了椅子上。
靳瑾飒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耳垂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但他卻沒有立刻将手給收回去,反而還勾了勾手指。
更加細緻的感受了下那觸感。
“瑾飒哥哥”官筱琬紅着眼角,又氣又急的喊了聲。
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狠狠欺負她的沖動。
但最後靳瑾飒還是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把手給收了回來。
“下次吃東西小心點,沒誰跟你搶。”
那一闆正經的模樣,仿佛剛剛耍流氓的不是他一般。
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裏吐槽了句,決定無視靳瑾飒,将目光挪到了窗外。
“還想看你那前未婚夫婿”靳瑾飒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才将心頭的火給澆熄了些。
可在看到眼前的小家夥在做什麽的時候,那團莫名的火,卻更加旺盛的燃燒了起來。
并且還伴有濃濃的酸氣。
“我和他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在拿出來說呀”官筱琬抿着嘴,小小聲的埋怨着。
他這又是何苦呢,這種事說出來,又氣又酸的是他,又尴尬又心虛的是自己。
而真正惹人厭惡的罪魁禍首卻像個沒事人般,照樣逍遙快活。
“可這麽多人,你偏偏一眼就認出了他來。”靳瑾飒話裏散發出的醋意,都快要把官筱琬給泡化了。
她其實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一眼把那扈禹元給認出來了。
但現在不給個合理的解釋,隻怕自己這關是過不去了。
舔了下微幹的唇瓣,她有些嫌棄的聳了聳肩膀。
“主要是因爲他走路的姿勢太賊頭賊腦了,一看就明顯不是個好人,我想忽視都很難。”
靳瑾飒沒有應聲,隻是挑着眼尾,目光裏帶着幾分深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家夥。
官筱琬也不知道他信沒信自己的說詞,隻好繼續開口問道,“你不是已經把他的金丹給碎了嗎爲什麽他還會在這裏我們過來不會就是爲了刻意堵他的吧”
這一般金丹被碎,那都是大傷元氣的事情。
雖然不至于有性命之虞,但是最起碼得卧床休養上月餘,才有可能像是個普通的正常人。
可是這個扈禹元這前後才幾天,不僅能夠正常的下地行走,竟然還跑到了魔界。
“不盡然。”靳瑾飒連看都沒看一眼底下的店鋪,又給官筱琬倒了杯清酒,“這酒是魔界特有的,隻在魔界能喝,若是去了别地,就沒有這般醇正的味道了。”
官筱琬聞言,立刻又抿了兩口,那帶着些許澀味,卻恰到好處,确實是很難得的味道。
自己在現代喝過的調酒也不少,卻沒有哪一款這麽清新獨特的。
“今日下山,主要還是想帶你出來逛逛,看他隻不過是順便證實下心理的猜測。”靳瑾飒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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