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有些狐疑的皺了皺眉,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不過轉念想了下,便猜到肯定是昨天自己破了法陣,暈過去時漲的好感度,所以她才會沒有半分印象。
“嗯。”靳瑾飒不鹹不淡的輕應了聲,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官筱琬無奈的深吸了口氣,然後幽幽的長歎了出來。
“其實我從來都不想嫁給他,一直沒去解除我們兩個的婚約,隻是不想讓父母擔心。”
“而且我也知道,他是個心氣高的,根本就看不上我在榨幹了我們官家最後一點價值後,他便會攀上更好的高枝,将我和官家一起給棄了。”
靳瑾飒冷哼了聲,然後将扈禹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巨大的聲響,伴随着一個大坑同時出現。
“憑他也配”男人伸出食指勾了勾,一顆指甲蓋般大小的金丹,便硬生生的從扈禹元的腹中扯了出來。
那個小小的窟窿瞬間有血噴湧了出來,而他也因爲這緻命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看着自己的金丹一點點的飄到了靳瑾飒的手中,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瞪。
努力張着嘴,想要說些什麽。
可靳瑾飒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無奈之下,扈禹元隻好将目光轉向了官筱琬。
但卻并不是哀求,而是帶着幾分命令的态度。
啧啧啧
官筱琬覺得這原主的未婚夫還真是個腦子不太好使的,現在這種情況,他就算是苦苦哀求,自己也不一定會讓面前的男人放過他。
他竟然還敢用這樣的态度對自己,是覺得死的不夠快,想讓自己多說兩句煽風點火的話嗎
不過對于扈禹元這種自視甚高的人,沒有什麽比毀了金丹更讓他生不如死的事了。
自家男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官筱琬收回視線,睜着圓滾滾的眼睛看着靳瑾飒。
隻見他本身還滿是威壓的氣息稍稍柔和了些,然後兩指輕輕一掐,那小小的金丹便碎成了光點,飄散在了空氣中。
扈禹元又氣又傷,再次猛吐了兩口鮮血,便直接暈死了過去。
“廢物”靳瑾飒很是嫌棄的吐槽了句,然後吹了吹那并不存在任何灰塵的手。
末了還是皺着眉,掐了個淨身咒,讓淡色如水的光暈在他的身上流轉了圈,這才走向了官筱琬。
“你知道本尊是誰”他在小小的方桌前坐下,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上敲了敲。
你都自稱是本尊了,除了菩彌仙尊以外,還能有誰
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然後略顯狗腿的替他倒了杯茶。
“知道,你是菩彌仙尊。”她這話說的很是恭敬,卻并沒有半分想要多湊近的味道。
畢竟看他今天出關的陣仗就能明白,他隻怕是和這仙門沒有結下什麽善緣。
自己太過于上杆子,恐會引起他的猜忌。
靳瑾飒看了那站在面前,似乎有點兒呆愣愣的小家夥,骨節分明的手指向前伸了伸,然後優雅的扣住了奶白色的瓷杯。
放到嘴邊輕抿了口,他的眉心不可察覺的微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