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雖然很想說,他們的實力并不算弱。
而且能排在這麽前面迎接,除了要世家血統純正以外,還需擁有比較強大的境界。
可哪怕他們的境界再高,再被世人稱爲天才,但跟眼前這個菩彌仙尊比起來,都是遠遠不夠看的。
先不說他已經到了大乘的之境,單就是他這看起來才剛剛二十出頭的年歲,便遠勝于他們。
畢竟想要保持歲月不在外貌上留下痕迹,至少也得是在合體的境界。
也就是說,他達到合體境界之時,才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年郎。
若非親眼所見,他們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眼下哪怕被如此羞辱,所有人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隻不過他們越是這樣憋屈着,在靳瑾飒的眼中便越是不屑。
修仙之人連最基本的骨氣都沒有了,若是面對魔族碾壓,隻怕也是貪生怕死之輩。
冰冷的目光更加陰骘了幾分,靳瑾飒側目看了眼那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的三人。
那三人高高在上了兩、三百年,何時又受過這樣的羞辱。
可那毫不掩飾的威脅,讓他們就算是再不甘,還是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适,半彎着腰,畢恭畢敬的重新走到了靳瑾飒的面前。
“還望菩彌仙尊寬恕我等怠慢之罪!因未曾知仙尊會在今日突破境界,所以未做全恭迎的準備!待仙門大會之時,我等勢必不會再讓仙尊失望。”童楠舟略帶着幾分讨好的說道。
“哦?!”靳瑾飒譏諷的輕嗤了聲,“本尊以爲昨日破陣之時,爾等便應知曉!沒想已給了近十個時辰,爾等竟還是如此怠慢,看來過了三千年,爾等是忘了本尊的性子了!所以……是想要本尊好好的提醒一下爾等?!”
他話說的輕飄飄的,但卻帶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那些跪在後排衆人不太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可是爲首的三人卻忍不住繃直了背脊,哆嗦了起來。
靳瑾飒是修仙界無法抹滅的天才,世人皆是仰慕、敬重。
但不同于世人所知的天賦,還強大的靈力修爲,他們十幾大世界卻知天才與瘋子往往隻有一線之隔。
當年他橫空出世,以各家不外傳的秘法爲賭,短短的三年内,便赢下了所有秘法。
而失去了秘法的在世家,在世人的眼中,就如同被釘在了恥辱柱上一般。
爲了挽回尊嚴,他們不惜挑起仙魔大戰。
最後在靳瑾飒與大戰魔王,捏碎其内丹後,所有世家之人立刻反手便對身受重傷的他進行了圍攻。
那折損進七成的修仙主力,至少有一半是被重傷後的菩彌仙尊所殺。
還有一小部份則是對世家之舉不滿的修仙人士,被滅了口。
真正死于魔族的修仙者,其實少之又少。
畢竟真正厲害的魔族之人都去圍剿眼前這個男人了,剩下與他們對戰的不過都是些小魚小蝦。
隻可惜就算是他們修仙界折損了那麽多人,也沒能将徹底給毀了。
最後隻能趁着他傷重,用冒修仙境大不違的秘法,将他強行封印在了劍封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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