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照鏡子,但那濃重的血腥味和痛意,足矣說明她傷的有多重。
隻怕是會留傷疤,那她一輩子都毀了。
“你不先對我動手,我會咬你?所以你是蓄意傷人,我是正當防衛!”官筱琬伸着脖子,很是嚣張的叫了起來。
那邏輯清晰的,讓人都想給她鼓個掌。
哪裏看的出半分醉酒的模樣。
“酒醒了?”紀君逸垂首,看了眼自己懷中,有些狐假虎威的小家夥。
壓着怒氣的嗓音緩和了幾分,卻又染上了秋後算賬的味道。
官筱琬一個激靈,忙将腦袋耷拉回了他的肩上。
毛茸茸的小腦袋還貼着紀君逸的脖子蹭了蹭。
“沒有!我還醉着呢!頭暈!”官筱琬小小聲的說道。
其實她一開始是真的醉了,可這樣鬧騰一下,酒氣散了些,人也清醒了不少。
隻不過她昨晚無證駕駛,今天又在外面喝成這樣。
怕是寫檢讨都不好蒙混過關了。
“呵!”紀君逸看到她這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但是自己的妻子,總歸得自己護着,不能讓别人傷了半分。
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将心裏剛升起的柔軟收了收。
紀君逸再次擡起頭,看向蘇淺沫的眼眸裏冷光森然。
幾個副将此已經将她架了起來,向外走去。
她不死心的叫嚷,卻沒有人敢再搭理她。
紀君逸将官筱琬攔腰抱了起來。
目光清冷的掃了眼坐在地上的男生,也沒放在心上,轉身便想要走。
可是官筱琬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鬧騰了起來。
“老公,他也要……他也要抓起來!”
“他也對你動手了?!”紀君逸的身子一僵,話擠着牙縫問了出來。
“他……打算對我動的不是手!”官筱琬很是認真的思考下,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聽到她沒被欺負,紀君逸心裏的怒意稍稍淡去了幾分。
可還來不及徹底松上口氣,他懷裏的小家夥便直接在那怒火上,澆了桶汽油。
“他想要給你帶綠帽子!”官筱琬特别嚴肅的說道。
她這話音一落,整個大廳變得安靜了下來。
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那幾個副将看了眼坐在地上,臉色都吓得蒼白的男生,一個個都恨不提将他拎起來,吊打一頓。
他算是什麽東西,竟然敢撬他們上将大人的牆角?!
“你不信我?!”官筱琬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等到紀君逸的反應,皺着眉問道。
然後伸手翻起了自己斜挎在身上的小包。
信!
他爲什麽不相信?!
隻不過她似乎有些低估了,男人對于這種事情的在意程度。
“你看,這是他今天早上給我的情書,我都還留着呢!”官筱琬直接将一個咖啡色的信封,拍到了紀君逸的胸膛上。
“這麽寶貝,還留下來?!”紀君逸的兩指夾住了那個信封,長長的睫毛震動了兩下,遮住了眸子裏的冷意。
“留……當然要留!這可是證據!明知道我結婚了,還要來撬牆角,他這就是在破壞jun婚!”官筱琬眨了眨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