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甲屬性算不上什麽罕見的,但再配上激活了上古血脈所帶來的氣魄,這是極其簡單粗暴的組合,卻也讓使用的戰部在正面交鋒的戰鬥力簡直高到爆表。
能直接手撕鬼子……不對,是直接手撕修士,對這支石勇親衛來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在這一刻石勇帶着自己的大軍,直接一頭撞上了劉命戰部!
石勇把自己勝負壓在了自己與親衛上,一場交鋒分勝負,更是分生死!
石勇非常的清楚,像是這種兵形勢的戰部,如果沒有辦法通過調度手段,把對方給完死,那麽就拉出自己最高的戰鬥力跟對方來一場是絕對不會退縮的碰撞。
要麽像是勇士一樣戰死,要麽送對方一路歸西,簡單粗暴,是對付兵形勢最佳的手段!
雙方之間的碰撞,可謂是火星撞地球,劉命手中的靈劍,撞上了石勇手中的靈斧,雙方激蕩出來的餘波,便在這戰場上,掀起浩瀚狂風。
而雙方本部在這一刻也都毫不後退,劉命本部靈力掌控,鋼鐵意志,石勇親衛,激活血脈,破甲屬性,雙方間的碰撞充滿了鮮血與厮殺,雙方誰都沒有退卻。
因爲退卻就會敗北。
雙方本部的實力最強,同樣雙方本部的拼殺也是最是慘烈,不斷有人倒下,更不斷有人前赴後繼,此時此刻,雙方的大軍卻是在這瞬間,厮殺在了一起。
而随着石勇依靠着自己的親衛,死死抵擋住劉命的沖鋒之勢,在這時候作爲人數優勢的豪豬大軍向着劉命的軍團包裹過來,仿佛想要把劉命軍團徹底的吃下。
狼騎兵們此刻更是蠢蠢欲動,打算從側翼包裹劉命軍團,把劉命軍團給包了餃子!
“少兵,你去左翼,無畏,你去右翼,你們兩人把這兩支狼騎兵戰部給截住!”郭醉看着戰場的局勢,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目光落到了嚴路的身上,說道,“你繞到魔族大軍的後面發動攻擊,幫助劉命把那魔族的統帥給幹掉!”
雖然說,郭醉并不擅長統兵,但是對于機會的把握,以及對于局勢的判斷,卻是有着自己獨道的見解,所以,郭醉非常明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場戰争的勝負,便是在石勇身上!
說實話,郭醉也承認石勇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将領,不論是在個人的指揮能力上,還是在需要他站出來的時候站出來的決斷上,已經能夠稱得上是一個良将!
魔族讓石勇作爲先鋒,其實是有道理的。
但非常可惜的一點是,石勇懂得指揮,但是指揮能力若說精細,沒辦法指揮到個人從而做到精準指揮,若說數量,沒辦法做到大規模指揮,徹底掌握這十五萬魔族戰部!
而說石勇不缺少勇氣,能夠率領親衛與任何人一戰,但這種絕地反擊的兵形勢戰法卻又不夠徹底,沒有辦法找準目标的弱點,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戰鬥力一點爆發,貫徹意志!
可以說用數據來衡量,石勇應該是屬于那種兩頭都發展得不錯,但兩頭都不夠突出!
如果他的指揮能夠更強一些,直接便是直接用指揮能力把劉命的沖鋒給摁死,如果他的兵形勢能夠再強一些,更是能夠繼續用戰部修士消耗劉命,等到劉命真正率領戰部到達他面前的瞬間,瞬息爆發出來,直接一擊把劉命幹掉,都不會陷入到眼前的被動。
很可惜,石勇都做不到。
他身兼兩職,但是兩職都做不好,這還不如專精一方面。
這樣的缺點,在對上一些不入流的戰部修士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什麽。
但在對上了劉命這一種幾乎專注走一道的戰将之時,便陷入到了窘迫之中。
石勇需要親自率領親衛與劉命本部搏殺,從而壓制劉命越殺越強的氣勢。
但一直以來都是需要他指揮調度的大軍,失去了他的調度之後,自然而然出現了破綻!
且不說他現在已經以身入局,看不清楚戰場的形式,就算是能夠看到,已經在同劉命搏殺的他,又哪裏有時間去對戰部進行調整與改變,畢竟劉命手中的劍可不是那麽好接的!
反觀劉命,因爲劉命對自己的指揮能力從來不報什麽希望,就算是率領大軍了更是直接率領大軍一路莽就是了。
對于嚴路戰部,對于無畏戰部,甚至是莫無心的戰部,劉命都沒有真正的命令他們做過什麽調度,而是完全依賴他們自己對戰場的判斷,進行攻擊!
所以,郭醉的存在便是非常有必要,他是調節者,也是聯系者。
郭醉雖然沒有統兵,但他的存在能夠看清楚戰場的局勢,并且在适合的時候給這些騎兵戰部提出可以提供的進攻意見。
畢竟郭醉陪着李适一路走來,别得能力不敢說,但郭醉抓機會的能力,絕對是頂尖的!
這就是劉命戰部的戰鬥體系。
說實話,這樣的戰部體系遇到了真正的大軍團指揮,非常容易被牽扯住一支支戰部精銳,然後直接被打爆掉。
但僅僅在十萬左右級别的戰争中,這樣的模式已經足以應對絕大多數的情況了。
至少在靈活性上比石勇獨自領軍要高得多。
在這一刻,聽到了郭醉的命令,卻見到嶽無畏與楊少兵兩人各自率領自己的騎兵戰部,一頭與狼騎兵軍團們碰撞在了一起.
這兩隻戰部的沖擊力可謂是石破天驚,狼騎兵戰部原本想要占着自己的體魄進行抵擋,但卻發現這兩支戰部都是怪物,根本難以抵擋!
楊少兵的無畏沖擊所帶來的消除碰撞沖擊時産生的阻力,入了狼騎兵群之中仿佛是一柄尖刀,整個左翼的狼騎兵的陣型直接便是被切割了開來,根本就難以抵擋。
而嶽無畏戰部破壞組織結構的破軍屬性且先不提,現在的他們渾身包裹着重铠,甚至連馬匹都沒有放過,這勢如劈竹的沖鋒,更是如同推土機,隻要是與之碰撞,卻見到狼騎兵直接便是被掀翻在地,然後被綿連不斷的馬蹄徹底踩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