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裏,陸顔舉着水管正在澆水,宮朔則手持剪刀修剪灌木叢。
今天是全國學生高考的日子,其他的家長恐怕在孩子考試的三天時間會全程在考場外面守着,即便這個時候天氣已經比較熱,卻架不住望子成龍的殷切期待,即便幫不上忙,也要在這三天時間和孩子們一起擔着承受着。
可他們夫妻倆卻沒有去。
昨晚,陸顔還問過兒子這件事,人家哥倆直接拒絕了。
他們夫妻倆也樂得自在。
早起,哥倆就騎上山地車一起出發去考場,半點都不需要他們擔心。
至于爲什麽不讓司機送過去,這個無所謂,高中三年他們倆幾乎都是騎着自行車上下學的。
前幾年,家裏的爺爺奶奶過世了,外公也沒有撐得住,如今外婆的身子骨還算硬朗,也搬到了父母那邊住着,不忍心讓她一個老人家面對着空蕩蕩的别墅,吃飯都覺得孤單。
考場裏,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半,這兩個半時間是語文考試的時間。
仔細的看題審題,隻要不粗心,分數就沒太大問題,兩人的學習成績都不錯,基本上不是你第一次就是我第一,學年曆的前兩名常年被他們哥倆霸占着。
升入高中後,哥倆的粉絲就多了起來,九成九是學校裏的女孩子,表白什麽的更是天天都能看到。
相比較起來哥哥的人氣比弟弟要高一點,可能是哥哥穩重,對年輕的女孩子來說,這種略顯成熟的同齡人,總有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弟弟性子要活潑一些,能打能鬧的,同性朋友要更多。
先把條形碼黏貼上去,這才開始看題,最開始就是現代文閱讀理解……
“你剪的什麽形狀?”陸顔走上前來,看到宮朔的大作,“兔子?”
“……折耳貓!”宮朔覺得自己可能沒什麽天賦,畢竟媳婦能把兔子看成貓,肯定不是媳婦的問題,那肯定是他沒有藝術細胞,“累不累?”
“我不累,待會兒去後面泳池換水。”
“我和你一起。”
“嗯!”
三兩下,宮朔把“兔子”重新修剪成方形,這才和媳婦向後院走去。
天氣逐漸熱起來,很快就能遊泳了,之前泳池裏的水都放幹了,不然留在裏面會結冰,而且也很容易衍生出青苔之類的菌類。
他們家裏一直都沒有請幫傭,即便是在陸顔懷孕的時候,總覺得家裏多個外人,各方面不自在。
因此隻需要家政每個禮拜來做一次大的清潔,其餘的時間自己簡單的打掃一下就可以。
兩人在裏面彎腰刷洗着池壁,洗刷刷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才算結束,然後沖刷了即便之後,打開注水閥。
泳池一點點的注滿,陸顔也疲憊的坐在池邊,雙腳垂下,一邊休息,一邊無聊的看着水平面一點點的升上來。
等到沒過她的小腿,宮朔才将注水閥關閉。
“現在還不能洗澡,水溫很低,過段時間再說吧。”
“放心,我又不傻。”
走上前,宮朔彎腰把媳婦摟在懷裏,擡腳往家裏走。
“忙完了,回去給你做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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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眼中,季雲歌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不僅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還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傅斯城“你們懂個屁!我跟歌兒本來就是絕配。”
衆人眼中,傅斯城矜貴無雙風度翩翩。
妥妥的北川第一金龜婿。
季雲歌“你們眼都瞎,那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幼稚鬼!”
一直以來,季雲歌都覺得傅斯城不過是想睡她。
卻不知,他想要的,不光是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世人都說季雲歌是狐狸精,但她這輩子隻對一個人用過心,那就是傅斯城。
世人都說傅斯城冷性冷情,他卻把一顆火熱的心捧到她的面前,那人是季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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