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鍾暴龍的外練功夫,已經小成,刀槍不入了吧?”
“這小子當真是不知死不知!”
……
大家見狀,再次議論起來。
鍾餘慶擔心得把嗓子都提到了喉嚨上了。
方浩這是托大了啊。
雖然他承認方浩厲害,但是鍾疾武、鍾暴龍和鍾成昆,可都不是簡單角色啊。
方浩以一敵三,哪裏有什麽勝算。
這是必跪的節奏!
轟!
兩人的拳頭瞬間交織在了一起。
旁邊的鍾癡武與鍾成昆兩人都沒有動。
方浩不可能有本領與鍾暴龍對轟一拳,就這一拳,方浩必定被廢掉一隻手。
砰!
果然,他們倆人感覺到一道身影砸在了地上。
不用猜測,肯定是方浩的身體,被一拳砸先了。
“嗯?”
片刻後,兩人對視了一眼,感覺好像有些沒有對,那聲音發出來的方向,是自己兩人這個方向啊。
好像,倒地上的不是方浩?
他們低頭看去,結果才發現在自己兩人的不遠處,鍾暴龍正弓着身子躺在那裏,一隻手上鮮血淋漓,那拳頭之上都有指頭的碎屑。
外練的金剛不壞之功,竟然被強破了,手指都被打穿了。
鍾癡武與鍾成昆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駭然之色。
也太特麽的強了吧?
下面的人群也失聲了。
鍾暴龍,竟然被方浩一拳打飛了,方浩難道還有比鍾暴龍厲害的外練功夫?
方浩還是人嗎?
鑒定術秒了鍾治,書法秒了鍾才傑,現在一拳頭又秒了鍾暴龍……
“一起上!”
鍾癡武與鍾成昆對視了一眼,當即有了決定,向方浩發起了攻擊。
兩人的身法就沒有鍾暴龍這麽狂暴了,而是走的靈活飄逸路線。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開始對方浩形成夾擊。
等到他們到達方浩的前後的同時,同時一拳向方浩砸了出去。
這一拳又快又狠出奇不意。
兩人的眼中都露出了得意之色來!
前後共同震蕩,方浩這一拳一定會把内髒震壞,倒地不起。
隻是,鍾癡武忽然發現方浩的唇角,竟然露出了一諷刺的弧度。
不錯,那真的是諷刺的弧度。
他想收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他的拳頭與鍾成昆的拳頭快要到達他身上的時候,方浩卻仿佛是早有準備一般,直接側移了出去。
轟!
兩人的拳頭當即轟在了一起,身體都是狠狠一震,這時候方浩拉住了兩人的肩膀,然後把兩人狠狠往中間一碰。
兩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就碰到了一起,接着軟軟的向着地面倒去。
方浩不急不緩的走向鍾暴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戲谑道:
“你不是要打包我的卵蛋嗎,來?”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鍾暴龍雖然實力強,但是他的實力,與鍾癡武與鍾成昆倆人,都隻是在伯仲之間。
方浩不費摧灰之力就解決了他們,互相之間的實力,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
他終于明白方浩爲何要一挑三了,因爲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成是對手,如果單挑,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下面的人失聲了!
他們怎麽也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結局,方浩竟然赢了,以一敵三竟然赢了。
這怎麽可能?
對方到底有多強?
“赢了!”
鍾餘慶狠狠的捏了捏拳頭,老臉一陣通紅。
旁邊的鍾志國也露出了笑容。
方浩赢了,他們肯定就是主脈了。
一輩子的心願啊,終于實現了。
“方浩勝!”
鍾楚生見再無懸念,向下面的人吩咐道。
對于方浩獲勝,他并沒有多意外,畢竟在書法裏面能夠寫出意境來的人,絕對不是凡人。
他都達不到這個程度。
甚至他在想,方浩到底是不是某個老不死練了什麽返老還童神功之類的。
“鍾餘生,怎麽樣,我這女婿沒有讓你失望嗎?”
聽到鍾楚生宣布了答案,鍾餘慶的目光落在了鍾餘生的身上。
鍾餘生的老臉當即一紅。
他開始嘲笑楚津鍾家已經無人可用了,要用一個贅婿來比賽。
結果現在,方浩奪魁,簡直是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啊。
“哼,我們走!”
鍾餘生狠狠一揮衣袍,向家族的人吩咐道,直接離席而去。
這一次,他們拿不到主脈了,也沒有必要呆在這裏了。
不僅他離開了,就連另外豐泰與正和鍾家,都集體離開了。
已經沒有必要呆在這裏了。
“鍾餘慶,恭喜你,從今天開始,未來十年,你楚津支脈,成爲主脈,希望這十年,你不要讓我望。”
鍾楚生若有深意的看了鍾餘慶一眼,開口說道。
“是,家主,未來十年,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有十年時間,夠他們做很多事情了。
現在成了主脈,會有祖脈給予相應的支持。
有了主脈的支持,再加上十年的準備,未來十年,很有可能是保得住現在的位置的。
“你們是呆在京都,還是繼續呆在楚津?”
京都有祖脈坐鎮,也不需要有其他的主脈或者支脈坐鎮,不過如果主脈的人呆在京都的話,祖脈的人可以給相應的指導與支持,會方便一些。
“回家主,我決定,我們還是繼續呆在楚津。”鍾餘慶思考了片刻,回道。
他不是沒有想過再呆在京都,再呆在京都,方浩常年不在京都,容易露餡。
而且,這十年時間,如果能夠與方浩多走動,方浩多指點他家族裏面的後輩,說不定對他們有更大的好處。
就算是祖脈裏面都沒有方浩這麽優秀的年輕人,他相信如果方浩願意幫他們鍾家,未來十年,他們鍾家絕對能夠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好,既然你們不願意呆在京都,那就回楚津去吧,該你們主脈的資源,不會少,三日内,我會派人把資源送到楚津市去。”
鍾楚生說完之後,站起來看了方浩一眼,繼續道:
“至于方浩,他就暫時先留在京都。”
“家主!”
鍾餘慶的臉色微微一變,陡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