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的果然是入贅的,看自己赢不了比賽了,故意用别出新裁的方式來吸引人的眼球。”
“鍾餘慶恐怕要死不瞑目了,他一輩子都想着能夠成爲主脈的一員,上一代不争氣,現在這一代更是派了一個入贅的女婿上台。”
……
在方浩書寫的時候,下面響起了成片的議論聲。
本來鍾楚生對方浩多少還有些興趣,畢竟像女婿參賽這種事情,在鍾家的曆史之中,并不多見啊。
但見現在方浩竟然連寶貝都沒有去觀摩,竟然就開始寫寶貝的來曆出處了,他當即對方浩也失去了應有的興趣。
“你們看鍾治,這一次的鑒寶,他肯定能夠奪得第一名。”
主脈的主治,很快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因爲他一件寶貝上面,停留的功夫不超過十秒鍾,隻需要用手摸一下那寶貝,站着一陣沉吟,便離開了。
這樣的人物,絕對是鑒寶宗師。
很多有底蘊的家族,會請真正的鑒寶宗師訓練自己家的後輩子弟,讓後輩子弟在三歲的時候就與古玩打交道。
别的小孩子三歲的時候玩的是玩具,但是他們玩的是古玩,一到成年,他們對古玩的感應力就非常的強。
很多時候用手一摸,就能夠感應到古玩的大概年代,再學習相應的古玩大全,基本可以把古玩的出處給推斷出來了。
很顯然,鍾治就是這樣的人物。
當然,除開他,豐秦鍾家與正和鍾家的兩位年輕俊傑的本領也非常的高明。
他們今天隻是被鍾治比下去了而已,如果他們這樣的人物放在外界,随便能夠當一市博物館的館長。
他們的鑒定水平也非常的高,在一樣古玩面前,絕對不會呆超過一分鍾。
“哼,這一個回合,看來我赢定了。”
鍾治走到最後一個寶貝面前,摸了寶貝一下,随即他掃了另外三位參賽者一眼,眼中露出了不屑之意。
這個回合,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他已經把十個寶貝都給鑒定了出來,隻等他奮力疾書,寫好了寶貝的年代、出處等,他就必定能奪魁。
至于方浩,自動的被他忽略了。
他還沒有聽過誰遠遠的看一眼寶貝,就能夠把寶貝的年代與出處看出來的。
“家主,我寫好了!”
鍾治才寫到一半的時候,方浩卻是對着坐鎮在最上方的鍾楚生拱了拱手。
“嗯。”
鍾楚生微微點頭,但是并沒有把方浩放在心上,而是向旁邊的一位旗袍美女看了一眼。
旗袍美女會意,迅速的把方浩寫好的紙交到了最上方去。
“嘩衆取寵!”
看到方浩這麽早交卷,鍾治的眼中,有着一絲諷刺之色。
當然,不止是他有諷刺之色,其他的人眼中都有諷刺之色,沒有人看好方浩。
十五分鍾後,他也交卷了。
等到他交完卷,接着另外兩位鍾家的年輕俊傑也交卷了。
“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他們的答案吧。”
爲了保證比賽的公平與公證,答案都是公布評選的,四人的試卷會投影到大屏幕上面,然後大家來公開進行對比。
一張巨大的畫布投影而下,接着高清的投影儀出現,把四人的作品分成四個小方格,投影到了畫布的四個部份。
當然,大家都自動的過濾了方浩的作品,沒有人會對他的作品抱關注度。
“第一件寶貝,唐代的《秋月圖》,出自月下真人。”這是豐泰鍾家鍾奇對第一件寶貝的評價。
“第一件寶貝,唐代的《秋月圖》,出自月下真人,是初唐時期的作品,當時他年僅三十歲。”
接着,正和鍾奇又對這件品進行了評價。
“第一件寶貝,唐代《秋月圖》,出自月下真人,是初唐時期的作品,當時他年僅三十歲,他在同一晚畫了三張秋月圖,這是他的當晚的第三幅作品。”
這是主脈的鍾治對《秋月圖》的評價。
雖然大家不願意關注方浩的評價,但是爲了公平公正,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放在了他的評價上面。
“第一件作品,唐代《秋月圖》,出自月下真人,是初唐時期的作品,當時他年僅三十歲,他在同一晚畫了三張秋月圖,這是他的當晚的第二幅作品。”
“嗯?”
當大家看到方浩的評價之後,當即就有些意思了。
如果不能夠确定這些古玩的具體信息,是絕對不能夠寫到評價裏面去的,如果評價錯了,那肯定就得減分了。
方浩與鍾治兩人的評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有一個人的的評價,肯定是錯的。
鍾治肯定不會錯,那麽,錯的肯定是方浩的作品了。
大家的目光,陡然看向了鍾楚生。
現在,是他給結論和分數的時候了。
隻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鍾楚生看着方浩的評價,已經移不開目光了。
他被方浩的字給吸引了!
因爲他感覺到方浩的字裏,仿佛有一股特殊的意境,這一股意境看了之後,他竟然有了一定的收獲。
就算是書法大家,也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其實人的實力太低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兒。
“這方浩,很不簡單啊!”
鍾楚生的目光,落在了方浩的身上。
“家主,是不是該宣布《秋月圖》的鑒賞答案了?”主脈的鍾餘生有些迫不急待的提醒道。
鍾楚生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随即他開口道。
“第一幅作品,方浩勝。”
嘩!
他的聲音剛出口,下面響起了成片的嘩然聲,很顯然大家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楚治的名聲非常大,對方怎麽可能出錯?
“這一幅确實是月下真人的第二副《秋月圖》,他當晚也确實有三幅《秋月圖》的作品,他做了第一副之後,并不滿意,
接着做了第二幅,第二幅比第一幅要好,第三幅他想比第二幅更好,
結果發現,自己的最佳狀态已經消失了,所以這第二幅,就成了最好的一副,也就是現在我收藏的這一幅。”
鍾楚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