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她真的放不下。
“婉兒姐,我聽說你和方浩在鬧離婚,你們現在複合了嗎?如果你真的愛他,我會放手。”
孫玉到現在依然有些不甘心,她開口問道。
“愛!”
林婉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了。”
孫玉兒的情緒有些低落,她的眼睛紅紅的,她把清洗液放到了旁邊,歉意道:“婉兒姐,對不起,你的傷口我清洗不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說完之後,她沖出了房間。
“玉兒,你怎麽了?”
看到孫玉哭着沖向自己房間,方浩有些擔心叫了一聲。
孫玉卻是沒有理方浩,就這樣沖進了房間裏面。
“你對玉兒說了什麽?”
帶着疑惑,方浩走進了林婉兒所在的病房,問道。
“怎麽,心疼你的玉兒了?”
林婉兒美目橫了方浩一眼。
她不想傷害孫玉,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她不希望孫玉陷入得太深,最後對孫玉、對她和方浩,可能都是一種傷害。
愛情是自私的,她不可能把方浩真的讓給了孫玉。
“沒有,我就是好奇你和她說了什麽,都把她說哭了。”
方浩尴尬的笑了笑,林婉兒的話他可不敢接。
“行了,你給我清洗傷口吧,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問了,也不要去問孫玉妹妹,我相信以後我們會成爲好姐妹。”
林婉兒也沒有計較方浩對自己的誤會,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我一個大男人,可能不夠細心,萬一把你的傷口清洗得不幹淨呢?”
方浩開玩笑道。
“你還要不要清洗?”
林婉兒橫了方浩一眼。
“洗,洗,馬上洗。”
見到林婉兒生氣了,方浩嘿嘿一笑,開始着手給林婉兒清洗傷口,等到給她清洗了傷口之後,方浩開始利用自己體内的靈力給林婉兒做相應的治療。
“呀,你給我塗了什麽,好清涼,感覺好極了。”
感受到了腳下的涼意,林婉兒幾乎是輕吟出聲。
“不告訴你!”
方浩笑了笑。
林婉兒聞言,忽然就沉默了。
片刻後,她開口問道:“方浩,你到底是什麽人?”
方浩的能力,完全的超出了她的認知,這個男人,既陌生又熟悉。
“老婆,我以後告訴你吧。”
方浩沉默了片刻,開口回道。
他想過林婉兒要問自己這個話的,也想過找各種的理由來搪塞過去,但是他發現自己在面對林婉兒那清澈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心裏,很不忍心欺騙她。
“嗯!”
林婉兒并沒有急着追問方浩,她知道應該給方浩一點兒時間。
在兩人聊天的時間,方浩已經把林婉兒腳下的傷治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因爲她沒有穿鞋,不方便出去,就這樣向方浩張開了雙手。
方浩會意,過去抱着林婉兒就向外面走去,他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兩人坐到車裏後,林婉兒吩咐道:“等會到家門口了,你把我扔在車上,回家幫我拿一雙休閑鞋,然後開車去你家,看媽媽去。”
方浩點了點頭,等到車子開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把車停在了外面,這才走到了家裏去。
“動手!”
方浩剛去家裏,有兩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其中一人向另外一人吩咐道。
兩人接到指令之後,迅速向方浩的卡宴車靠近。
咚咚咚!
其中一名中年人敲了敲副駕駛位的車玻璃。
林婉兒聽到敲擊聲,順手把副駕駛位的門打開了,同時輕笑道:
“你速度挺快啊!”
她剛說完,那名中年人迅速竄了出來,很快捂住了林婉兒的嘴,把她扛起來就向遠方走去。
另外一名中年人則是迅速的寫了一張單子,扔到了副駕駛位的座位上,向着林家别墅看了一眼,這才迅速離開。
“老婆,我回來了!”
方浩提着一雙休閑鞋,出現在副駕駛位上,隻是他往座位上一看,臉色陡然一變。
隻見座位上正有一張紙條,而林婉兒早就不知去向了。
方浩迅速把紙條拿了起來,低頭一看,臉色急急一變。
“斷橋!”
方浩迅速鑽進車子,開着車向斷橋行駛了過去。
斷橋!
是城裏一處廢棄的橋,這裏的橋修到一半,因爲意外原因不得不變道,所以這一條橋就這樣橫了一截出去。
而那支出去的地方,是一條大河,河外波濤洶湧。
如今林婉兒就被綁在離河不到十厘米的地方,隻要有人輕輕推她一下,她就會被推下河去,葬身在波濤之中。
“老婆!”
方浩把車開到斷橋外,就把車停在了那裏,他剛下車,就看見了被綁着的林婉兒。
而在林婉兒的旁邊,則是站着兩名眼神冰冷的中年人。
林婉兒的嘴被堵上了,她隻能夠無聲的嗚咽,仿佛在回應方浩。
方浩一步一步向林婉兒走來,眼中殺意一片。
“你們是什麽人?”
方浩一邊前行,一邊冷聲問道。
“不想她死,你就站在原地别動,聽我的命令行事。”
左邊的中年人站出來,指了指方浩。
方浩當即站原地,冷聲問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有人拿了錢要買你的命,但是我們對你有過調查,發現憑我們的實力殺不了你,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如果你想你老婆活下來,簡單,那你就在我們面前挑斷你的腳筋,隻要你挑斷腳筋了,我們就放了她。”
左邊的中年人冷聲說了一句,并扔了一把刀子給方浩。
“你們确定我隻要挑斷自己的腳筋,你們就願意放了我老婆?”方浩把刀子撿起來拿在了手裏,開口問道。
“挑吧,我們倆兄弟說話算話。”
右邊的中年人點了點頭。
方浩聞言,一刀向着自己的左腿腿腕處紮了過去。
“嗚嗚!”
林婉兒見到方浩如此,頭狠狠的搖了起來,但是她因爲嘴被堵上了,卻是說不出話來,隻有無聲的眼淚正在向外流淌。
刺啦!
方浩一刀紮在了自己的左腳上,随即他又迅速紮出一刀,刺激在了自己的右腳上。
雙腳的腳筋被挑斷,他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兩人,說道:
“現在能放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