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他們剛離開永盛珠寶,蔣永豐便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大桌子幾乎被他拍出了一道裂縫,“哥,我們都被欺負上門了,難道不還擊嗎?”
“不還擊?”
蔣永勝冷冷一笑,開口說道:
“爲何不反擊?當真以爲我蔣永勝是這麽好欺負的?”
“哥,你要怎麽做?”
聽到蔣永勝的話,蔣永豐瞬間就來了興趣。
“請五哥出手吧,隻要方浩人死了,他還能夠拿我們怎麽辦?”
蔣永勝猙獰一笑。
“對,我倒是忘記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請五哥出手,絕對沒有問題。”
蔣永豐嘿嘿一笑,說道:
“哥,那我可就去請五哥了。”
“嗯!”
蔣永勝點了點頭,眼睛透過遠方的大門,那視線仿佛直抵達遠去的方浩的後背,要把方浩給看穿一般。
“師父,那蔣永勝不簡單,我讓管家跟着你吧,有管家保護你,我放心。”
方浩帶着章神雕等人離開了永盛珠寶後,章神雕忽然開口說道。
他前幾年還在珠寶界的時候,就與蔣永勝打過交道,蔣永勝是那種不咬人的狗,但是一旦咬人的話,就會異常的兇猛。
“不用了,一個區區的蔣永勝,還奈何不了我。”
方浩擺了擺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道:
“對了,你不是說把外緬的翡翠開采商介紹給我嗎?我現在馬上要與對方取得聯系才行。”
離方浩答應林婉兒的一周時間不遠了,所以方浩必須要盡快把翡翠的事情落實了,不然給林婉兒做的保證,就成了一個笑話。
而且,到時候瀚海珠寶真的缺貨了,那對瀚海珠寶的聲譽也有巨大的影響。
“師父,不如我直接帶你過去吧。”
聽到方浩要去外緬,章神雕反而松了口氣,隻要方浩不在市裏,至少暫時不會有危險。
“不用了,現在瀚海珠寶需要你,你就留在瀚海珠寶裏吧,等會凱文會帶你去瀚海珠寶的珠寶加工室,那裏有三百枚玉飾,你去觀摩一下,對你會大有好處。”
方浩搖頭說道。
“那是師父你親自雕刻的?”
聽到對自己有好處,章神雕眼睛不由得一亮,開口問道。
“是我雕刻的,那此都是樣品,你如果能夠把它們完全刻得像模像樣,就算是出師了。”
方浩回道。
凱文到現在爲止隻學會了那三百枚玉飾裏面的數枚玉飾的雕刻,而且是隻有其形,沒有其神。
就算是以章神雕的水平,要想把那些玉飾完美的雕刻出來,也會有非常大的難度。
“是,那師父,我給我那朋友交待一聲,然後你直接去外緬那邊,到時候他會負責安排接待你!”
聽到方浩雕刻了三百枚宗師級别的玉飾,章神雕顯得欣喜若狂,他迅速掏出手機,與外緬的那位朋友迅速取得了聯系。
并把外緬的那位朋友的聯系方式給了方浩,接着就急匆匆的向瀚海珠寶的翡翠加工室跑去了。
方浩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這種雕刻狂人,他有些無可奈何。
不過如果章神雕不是這麽熱衷于雕刻的話,對方也不可能能夠取得現在的成就了。
“方董,謝謝你!”
方浩正準備離開瀚海珠寶,卻是被王曦叫住了,“你有沒有時間,我想今晚請你吃飯。”
如果今天不是方浩的話,那麽瀚海珠寶肯定就被人打臉了,而且瀚海珠寶店還要得垮掉,王曦會有負林婉兒的重托。
所以王曦對于方浩是發自内心的感謝。
“下次吧,我有急事要離開。”
方浩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開口說道。
“好的!”
王曦看到方浩那溫和的笑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融化掉了。
這個世界,竟然會有這麽好看的笑容。
方浩絲毫沒有耽擱,在與托布取得了聯系後,他便第一時間訂了機票,直奔機場而去。
托布,自然就是章神雕在外緬的朋友。
在去機場之前,方浩給林婉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去一趟外緬,需要兩天時間。
林婉兒聽到方浩去外緬,自然又是一陣擔心,這讓得方浩心裏多少有點感動。
……
外緬,可以說是三不管地帶的區域,這裏非常亂,多個傭兵團駐紮在這裏,甚至于這裏會經常打仗。
強拳就是真理,在這裏才是至上的。
誰的拳頭大,在這裏就誰說了算。
托布在這個地方,算是不大小的一位傭兵頭子,而且他在外緬也呆了很長時間,所以對這一帶非常的熟悉。
外緬,是出産翡翠原石的地方,這裏的原石非常多,可以說是遍地翡翠,這也是導緻這裏有很多勢力的原因。
一旦占領了一塊原石礦,就能夠對這個地方進行開采,那麽所得将全部是自己的。
在外緬有一處機場,這一處機場在外緬的最中央。
經常會有一些勢力的人守在外緬的外圍區域,盯着下車來來往往的行人。
因爲來外緬的很多人,都是翡翠原石商人,這些人都身價不菲。
當然,這些勢力的人在這裏,并不是迎接這些商人的,而是想從這些商人的身上打劫勒索。
因爲,這些勢力在這一帶沒有翡翠原石礦,他們隻有打劫,才能夠保證他們的生存。
如果不懂外緬規則的人第一次來到外緬,那麽很有可能會吃虧。
“兄弟們,都給老子把眼睛放亮了,等會來的是我最尊貴的客人,不能夠讓他有任何的閃失,明白嗎?”
托布站在機場的中央,向他下面的兄弟吩咐道。
章神雕是他的前輩,恩人,那麽章神雕的師父,就是他的恩人之師,自然要以最隆重的禮節接待。
他下面的兄弟足足有三十餘人圍成了一圈,在他們的人群中間,拉了一道巨大的橫幅,橫幅上寫着巨大的六個字。
迎接方浩先生!
周圍的其他勢力的人看到托布的人出現,臉色都微微一變。
托布是外緬爲數不多的大勢力之一,這些零散的小勢力,幾乎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