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浩要教自己新的針法,董志遠激動得飛起。
他迅速的去把高濃度的酒精還有酒精燈取了過來,放到了方浩的面前。
方浩抓過銀針,把所有銀針扔到了酒精裏面,開始給銀針消毒,接着,他又把銀針拿了出來,開始把銀針放到了火焰上開始灼燒,同時向章神雕吩咐道:
“把上衣脫掉躺在床上,趕快。”
章神雕不敢馬虎,在管家的幫助下,以最快的速度把上衣給脫了,露出了他那有些松弛與萎縮的皮肉。
人到老年了,皮肉都會開始松弛與萎縮,這是自然現象,無人可以避免。
“看準了!”
方浩目光在董志遠的臉上逗留了一瞬間,提醒董志遠用心,接着他又把目光移到了章神雕的身上。
方浩三指成圈,一銀針紮在了章神雕的胃的位置,接着他三指成旋,那銀針竟然嘀溜溜的旋轉了起來。
因爲銀針是高溫狀态的,所以現在銀針擦入到章神雕的身體裏面,瞬間響起了滋滋聲。
章神雕感覺到了一種劇烈的疼痛,但是他卻是咬緊了牙關,并沒有吱聲。
“這……”
董志遠看着方浩紮入到章神雕身體裏面的銀針,瞳孔狠狠放大。
隻見那銀針竟然在高速的旋轉,已經旋轉起來成了旋……
那本來火紅的銀針,在一瞬間火焰就冷了下去,完全的變成了銀色,在銀色之上,又漸漸的有着黑色呈現。
接着,方浩開始施展第二枚銀針……第三枚銀針。
總共五枚銀針,呈五行的方位分布。
“這是五行封神針,用此等針法,可以把病人身體裏面壞死的細胞給封死,同時銀針布置的五行針法,會吸收病人身體裏面的營養,
然後把這部份營養進行轉化,催化成新的細胞,填補那些死去的細胞位置。”
“這和西方的抗生素有些類似,也就是透支病人将來的健康,使病人現在達到康複的狀态,我這是利用病人的其他部位的虛弱,來實現癌變細胞的替代。”
“最終,癌細胞會被消滅,新細胞會生長出來,這樣病人的病,就好起來了。”
方浩一邊給董志遠做解釋,手一邊不停的在五枚銀針之間不停的旋轉。
“這等針法,最重要的是在布置五行和旋上面,要把五行布置到位,旋不能夠停下來,你現在的手力不足夠支持旋,
所以你要不停的練習,等到你練習到能夠成旋的地步,這套針法,你就成了一半了。”
董志遠一邊細細的看方浩的手法,一邊把方浩的話記到心裏。
他隻覺得方浩的醫術真的是博大精深,自己真的是一輩子都從方浩的身上學不完。
“收!”
方浩給章神雕治療了一段時間之後,收針而立,繼續說道:
“現在章先生的身體比較弱,所以你千萬别想着一次性把他的病治好,按照他身體的虛弱程度,總共需要治三次才能夠治好,
而且一次的治療時間間隔,不能低于三天,這三天内,必須要大量補充營養。”
“以後遇到類似的病人,視病人的身體情況而定,如果青壯年得了癌症的話,那麽可以考慮分兩次治療,最低不得低于兩次,因爲得癌症的人,身體狀況都會讓人堪憂。”
“是,師父,我記住了。”
方浩的話,對于董志遠簡直就是至理名言,因爲這些都是經驗性的東西,沒有過經驗,就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他自己給病人治病,妄想一次性把這種病給治好,治得過猛,很有可能把病人的生命給透支了,最終導緻病人死亡。
“去,取五年人參,給章先生熬藥,讓章先生喝下去。”
方浩向董志遠吩咐了一聲。
董志遠不敢離開房間,想觀摩方浩給章神雕怎麽治手,所以他并沒有真的離開房間,而是丹皇閣坐診的其他醫生招了招手,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老爺,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管家見到方浩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來到了章神雕面前,小聲問道。
章神雕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開口道:
“疼,我的胃還是疼,不過比以前卻是要好許多了。”
“我天,感覺到了饑餓!”
一瞬間之後,章神雕震驚道。
他到了胃癌晚期,胃幾乎沒有任何知覺了,但是現在卻是發現自己的胃竟然有了反應,如何不震驚。
“老爺,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買些吃食。”
管家聽到章神雕的話,簡直欣喜若狂,激動道。
“不妥,今日章先生不能吃東西,等會熬的參湯過來,把參湯喝了就行。”
方浩阻止了管家去買吃食,說道:
“章先生的胃現在有很多細胞是剛生和出來的,如果食用食物,對胃的成長會非常的不利。”
“是,方小神醫。”
管家聽到方浩的話,恭敬回道。
他對方浩現在同樣非常的尊敬,因爲方浩的醫術,赢得了他的尊重。
不久後,參湯被端了進來,管家親自喂章神雕喝了參湯,章神雕這才緩過了氣來。
“章先生,你現在的身體很弱,接下來的三天,你每天要用一株五年份的人參熬湯喝,三日後我再給你治療,三日後治療了,你與正常人幾乎不會再有兩樣,等到下次給你治療的時候,我再幫你治療你手上的傷,現在你身體虛弱,恢複力弱,治療手上的傷,不容易恢複。”
“好,一切聽方小神醫的!”
章神雕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好轉,對方浩的佩服已經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極緻。
“方小神醫,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希望你能收下,另外,診費多少我照付。”
确定自己的身體能夠恢複健康,章神雕把自己最得意之作,小木盒的玉飾放到了方浩手裏。
“這是?”
方浩接過盒子,疑惑問道。
“方小神醫打開一看便可。”
章神雕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說道。
對于這一枚玉飾,他非常的滿意,因爲這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