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楚始終好奇,火靈帝姬這才又道:“我描述一下他們的外觀,你就懂了!那些怪物,他們通體漆黑,形狀看似與人形無異,但是你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居然是雌雄同體,左半邊身子是男性,右半邊身子是女性。他們自主就能繁殖,生下來的東西,也是如他們一般,黑不溜秋,雌雄同體。而且,那些剛生下來的怪物,居然就是神皇境實力!”
“并且,他們生性好淫,雖然雌雄同體,但是基因又無比強大,哪怕他們掠奪人類女性,緻使人類女性孕育,生下來的孩子,居然也是那種黑不溜秋的怪物。”
說到這兒,火靈帝姬便皺眉道:“我們很難想象,若是放任這些怪物除了天怪山,會是怎麽一副場景!待他們闖入人類世界,人類世界,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他們的基因這般強大,外形如此惡心,假以時日,整個大陸,豈不都是那種惡心的天怪?人類還不得滅亡?整個大陸,都淪爲了那些天怪的樂園?”
君楚瞬間張大嘴巴,心想這個大陸,居然還有這種惡心的東西存在?
看向火靈帝姬,君楚這才急忙問道:“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
“我們兄妹六人發現那些天怪之時,雖然他們是近乎百位靈尊巅峰,但卻也難敵六大帝境的合力擊殺!最終盡數殒命。我們六人在天怪山搜尋了好久,生怕漏掉一隻天怪來,但我們卻沒能找到那些天怪的大本營,我們兄妹六人,就想了個法子,那就是,合力将天怪山與這大陸隔絕開來,不讓任何一隻漏網之魚的天怪,逃出天怪山!”
火靈帝姬道:“七千年了,除了創建天靈府,讓六弟去進行管轄之際,我們五人,幾乎沒事,都會在那天怪山周邊停留,爲的就是觀察天怪山,還有沒有那些惡心的天怪。”
君楚點頭,道:“這等惡心的怪物,的确是不能放任其進入人類世界!但是帝姬大人你說,這個世界要變天了,是怎麽回事?”
火靈帝姬頓時歎了一口氣,随後道:“這是因爲,我那在天怪山周邊的幾位哥哥,他們突然傳回消息,說我們七千年前在天怪山設下的封印,松動了,而且,是被從内部攻擊,導緻的松動!很難想象,能緻使我們六人合力留下的封印松動,是有着多強的實力,怕是已經不下于帝境實力了!”
“一定是七千年前,沒能将那些天怪殺得幹淨,導緻有漏網之魚躲了起來!七千年了,那漏網之魚的天怪,得自主繁殖出多少天怪來?七千年的躲藏,以及他們對人類的仇視,潛心修煉下來,他們之中,定然是出了帝境實力的天怪。”
“它們一定是覺得報仇有望,這才開始沖擊我們兄妹六人留下的封印,想要逃脫出天怪山,禍害人間!”火靈帝姬喃喃道。“所以我才說,這個世界,要變天了……封印如今一日漸一日的松動,幾位哥哥居然隐隐有着壓制不住的感覺。那天怪山裏頭的惡心天怪,怕是有着不少于六位帝境,甚至更多……”
“這,可怎麽辦?”君楚頓時震驚道。
“幾位哥哥傳來消息,說能壓制一時是一時,還說要我們,一定要整個整個大陸上,所有的強者和勢力,讓他們聽從天靈府的号令,備戰這場天怪之戰!幾位哥哥說了,現如今,那些天怪的數量已經非常龐大了……”
君楚默不作聲,而火靈帝姬卻是又道:“幾位哥哥竭盡全力的抑制那些天怪逃出,而我們在這邊,想要整合整個東大陸的勢力,備戰那些天怪,但是,總有人不領情,那個幻宗,就是持反對派的最大宗門,此次我帶你前去,爲的就是要做到殺雞儆猴,以儆效尤!若是他們還是不給面子,我,可就真的不留情面了!”
“昨晚幾位哥哥傳回來消息,是天怪山的封印再一次松動,若是再不抓緊時間整合整個大陸的勢力去抵抗和絞殺,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身爲人類,怎能放任怪族侵入?是人就得出力,誰想明哲保身,或者是對此事根本不相信,那就打到他信,打到他服!”君楚道。
君楚真的很難想象,火靈帝姬所說的那些天怪,一旦闖入人類世界,整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
“嗯,你這種想法才是最正确的,怪族降臨,外敵當前,卻總有些人在那裏給我們添麻煩!”火靈帝姬道。“所以,在天怪封印徹底松動之際,東大陸這邊,那些不聽我天靈府管教的宗門,必須得懲治!”
……
已是下午,君楚和火靈帝姬到達奇幻城。
進入城内後,君楚便看向火靈帝姬,問道:“帝姬大人,那幻宗在何處?我們是直接前去,還是……”
“等吧,我們來此,幻宗的眼線一定察覺了,要不了多久,幻宗宗主會親自來邀請我們的,假若,他們不想宗門覆滅的話!”火靈帝姬道。
君楚這才點了點頭,跟着火靈帝姬,去了城内一處酒館。
隻是安靜地坐在裏頭,點了些酒菜,剛動筷子,還沒吃多少,酒館外,便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君楚頓時好奇的回頭看向門外,隻見一華服中年男人,攜帶者六名老者和一少女,走進酒館。
“帝姬大人前來,幻宗有失遠迎,還請帝姬大人贖罪!”那爲首的華服中年男人瞬間躬身,站在火靈帝姬面前,賠罪道。
火靈帝姬看向他,随後才道:“幻宗宗主,柳獄?”
“正是在下!帝姬大人居然能認識在下,實在是讓在下倍感榮幸!”柳獄道。
火靈帝姬這才又看向那柳獄身後的幾位老者和那少女,随後便道:“帶着六位靈尊巅峰的老家夥來,怎麽,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
“這,這我怎敢?我這是爲了以表尊重,這才帶着宗門内的六位無上長老和小女,一起來迎接帝姬大人的!帝姬大人,這兒人多眼雜,您不妨跟我去往宗門一叙?也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