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房間内的君楚,此時已經在天命空間中一陣翻找,随後,君楚便拿出了很多女人的衣裳。
君楚自己都記不清這些是誰的了,好像是以前在西大陸時,給自己身邊某個女人,也可以說給自己身邊某些女人,買的衣裳,忘記拿走,先存這裏了。
拿着那些花花綠綠的衣裳走出房間,君楚頓時看向九長老。随後嘿嘿大笑道:“師父,你爲老不尊啊!”
九長老頓時回頭,看向君楚。“東西可以亂吃,話可決不能亂講,什麽叫爲老不尊,老夫怎麽就爲老不尊了?”
哈哈大笑,君楚拿着一堆女人衣服,随後信口雌黃道:“你自己看看,我在你房間找到了什麽?你喜歡這個調調啊,說。這些衣服,都是從哪兒偷來的?不會是咱們宗門哪個女弟子房中竊取來的吧?”
望着君楚手中那些花花綠綠的女人衣裳,甚至連貼身的亵衣都有,九長老瞬間眉頭一跳,大怒道:“你可别亂說,這些不是我的!是不是你陷害我?”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你一個大男人,怎麽會買女人衣服?我的意思是,這些是不是你從哪兒偷得!”君楚奸笑道。“原來師傅你喜歡這個調調!”
“臭小子,住嘴!别想誣賴我,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丢了,老夫行的正坐得直,房間不可能出現這些東西!”九長老氣道。
“反正我找到了,你别想耍賴!我不管,你不收我爲徒,我可就把這些事宣揚出去了啊!”君楚一副吃定你的眼神,看着九長老。
九長老身軀氣到顫抖,惡狠狠地看着君楚。“好啊,混小子,在這兒等着我的是吧?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敢宣揚出去,我看你就是目中無人,沒挨過長老的打是不是!”
“你把你當師傅,你還想揍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兒也忍不了了!”君楚大笑道,随後才拎着那些衣服,作勢要往長老院外走去。
回頭還看了一眼九長老,君楚就是一副“你看我敢不敢”的樣子,往院外走去。
九長老不動如山,但是見君楚真的走了,九長老瞬間慌了,心想這臭小子,不會真的做出那等不要臉的事,到處宣揚吧?
雖然那些東西真的不是自己的,一定是君楚想要陷害自己,才想出的花招,想逼迫自己就範。但是宗門的弟子,誰會相信事實的真相呢?自己這名聲,一旦毀了,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啊!
瞬間偷偷地跟上,九長老就想看看拿着那些女人衣服的君楚,會不會真的将此事大肆宣揚!
見君楚一步步朝着人最多的決鬥場那邊走去,九長老氣的牙癢癢!
我曹。他還要不要臉,居然真的敢去,而且,去的還是人最多的地方!
……
決鬥場上有人在打鬥,君楚沒急着出去,反而是站在看台上,一臉得意的往身後看了一眼,君楚斷定九長老就在人群中,隻不過自己沒發現罷了。
九長老時時刻刻盯着君楚,見其回頭,一副“你再不松口,答應收我爲徒,我就真的去了的”的表情,九長老這才咬咬牙,倔脾氣也上來了,心想你真的要是敢亂給自己扣帽子,老夫今日一定要你知道,花兒爲什麽這麽紅!就是你君楚的鮮血來染紅!
場中的決鬥已經結束了,君楚根本沒關注那決鬥的兩人是誰,總之,現在決鬥場空了,君楚到現在也沒等到九長老出來,君楚便直接跳下場中!
“君楚?你下來做什麽,下一場不是你的決鬥!請你速速離場!”青袍執法人員都已經認識了君楚這個宗門風雲人物了!
君楚微微一笑:“耽誤兩分鍾,請執法大哥給個面子!謝謝!”
“你要做什麽?”請袍執法人員狐疑的問道。
“我要揭露一個人的醜惡嘴臉,簡直太不堪入目了……”君楚大喊道。
……
躲在看台上的九長老眉頭一跳,醜惡嘴臉?不堪入目,到底是誰啊。明明是這臭小子自己好不好,他才叫醜惡嘴臉啊,能玩這麽一出,就爲了逼迫自己就範?他的行徑,才叫做不堪入目啊!
看台上彙聚了成千上百的人,此時都注視着君楚。
君楚本就是宗門的風雲人物,在君楚下場時,還有很多人以爲,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又找上君楚麻煩,和他進行決鬥呢,但是聽到君楚的話語,那些人便也都停止交談,紛紛看着君楚。
他說要揭露一個人的醜惡嘴臉,不堪入目的行徑,到底是誰呢?
他手上,拿的是什麽?好像都是女人的衣服啊!
……
“大家好!我是君楚!我今天來,是爲了告訴大家一個事!”君楚瞬間大喊。
還大家好呢,這湊表臉的,把這兒當成演講台了?
“先别尖叫,聽我說!”君楚大聲喊道。随後,抖了抖手中那些女人衣物。
“想必大家心中,一定很疑惑吧,我爲什麽要拿一些女人的衣服來這兒呢?其實吧,這些衣服,大有來曆啊!”君楚大喊着,道:“我今早,去給我們宗門一位至高無上的長老收拾房間和院子,結果,讓我搜出來這些東西!大家看看,看看,這裏很多都是女人的貼身衣物啊,一個長老,卻竊取這些東西,簡直禽獸啊,大家說是不是?我冒着挨揍的風險,也要将那變态的長老揭露出來!”
“嘩”
“誰啊!真的假的!”
“我操!咱們宗門還有這等變态的長老?到底誰啊!”
“……”
看台上的人瞬間竊竊私語起來、
“我就說,我有時候洗的衣物會莫名其妙不見,該不會,就是被人偷了吧,咦~宗門還有這等變态的人存在嗎?”有女弟子頓時雙手抱胸,一臉驚恐道。
“我昨晚洗的衣物還在外頭晾着呢,我得回去看看!可别被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