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幽冥帝君不知怎麽勸說君楚去解開這封印,君楚也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将幽冥帝君口中的“戒”釋放出來之際,隻見那一直趴在君楚肩膀上的鐵胄獸,動了……
它飛速脫離君楚的身體,旋即朝那石柱而去,并且,脫離君楚的身邊後,隻見那鐵胄獸,身子變得越來越大。
原本鐵胄獸,才隻是如一隻中型犬類的身型,突然變得比無比巨大,這一幕,瞬間讓君楚無比震驚。。
“怎麽回事……”君楚頓時喊道。
而君楚體内的幽冥帝君,卻也帶着疑惑的語氣,道:“嗯?這靈獸,不過是三階的鐵胄獸而已,它怎會習得隻有高階靈獸才會的幻形?”
“什麽是幻形?”君楚疑惑的問。
“那是七階之上的靈獸,才會的招數。你也知道,靈獸終歸是靈獸,很多習性,與人類不同。就好比說,你見過貓科獸類吧?它們在打鬥之前,總會将身子弓起,将體型張到最大,它們單純地以爲,自己體型越大,這樣就能給對手造成足夠的威懾。而縱使是高階靈獸,它們也有這種想法,所以,這幻形,就是他們的一種招式,用它們的靈氣,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将自己的身體變得巨大,爲的,也就是給對手造成震懾。”幽冥帝君解釋道。
君楚這才懂了一些,旋即才又問道:“那這鐵胄獸,先不說它爲什麽會幻形,你說它,在這個時候,幻形做什麽?這裏又沒有它的敵人,它是在威懾誰?”
“不清楚,你看便是了!它行動了……”幽冥帝君道。
君楚這才看向那從一個小家夥,變成了巨無霸的鐵胄獸,隻見它移動着龐大的身軀,朝着那七具石柱走去。
“它要幹什麽……”君楚疑惑的問。
剛問完,見那已經變成巨無霸的鐵胄獸,突然加快速度,朝那其中一顆石柱而去,君楚這才大驚。“它這是,要撞倒這石柱,好放出你所說的“戒”!”
幽冥帝君默不作聲,而君楚,卻也愣在原地。
他懂了,他懂這小東西爲何要把自己帶來這裏了,他爲的,就是借助自己的力量,帶其來到湖底,也借助自己的力量,清理這石柱上的水草。
君楚大意了,他現在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什麽野生水草,那些東西,應該是六大帝君特意留下,借助這生生不息的大自然産物,得以遮蔽這石柱上的符文。隻要那些水草不被清除,這石柱,就不會相互感應,從而發出光芒,啓動這七星祭台。
現在,這變得無比巨大的鐵胄獸,是要撞倒這石柱,然後将幽冥帝君口中的那萬獸之王,六靈神獸-戒放出來麽?
君楚頓時愣在那裏,他一時之間,居然拿不定主意了。自己是去阻止這鐵胄獸,還是在這裏,等着呢?
幽冥帝君也不發表意見,君楚内心的考慮,他也都竊取了。額,也說不上竊取吧,幽冥帝君如今被靈亦雪放出來,君楚的想法,是自主的往他腦海裏鑽的。
他其實很樂意戒能出來的,反正他自信,有自己在君楚的體内,戒不會傷害君楚。
……
眼見那變大的鐵胄獸,一頭撞向那第一道石柱,頓時,整個湖底,都發生動蕩。
那石柱,也開始傾斜,而那鐵胄獸,似乎也是被震的不清,在原地搖了搖巨大的腦袋,這才又再次,四肢繃緊,以更大的力量,撞向那傾斜的石柱。
“轟”
這一次,整個湖底,都因鐵胄獸這一撞,産生巨大的動靜,君楚雖然有着避水珠護身,但是卻也被這湖底的震蕩,以及湖水的威壓,從而後退了好幾步,身子也差點失去平衡,直到撐在湖底一處長滿青苔的大石上,君楚這才穩住身子。
而随着那一身轟鳴,隻見第一道石柱,居然從底部斷裂,倒在了七星祭台上。
而那鐵胄獸,看起來也是受傷嚴重,巨大的腦袋已經滲出血液,随着這湖水飄蕩。
隻見他走向第二道石柱,便也再次猛地朝石柱撞去。
“轟”
“……”
“轟”
……
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那石柱之上,接連六道石柱,都被鐵胄獸撞倒。
君楚看向那鐵胄獸,隻見其的頭顱,早已破碎不堪,但是它卻始終,撞向那第七道,也就是幽冥帝君所說的,六種屬性靈氣合一的那道石柱。
但是那道石柱,也是僅剩的最後一道石柱,卻無比堅硬,任憑那變大的鐵胄獸如何去撞擊,它都矗立在湖底,紋絲不動。
“轟”
每一次撞擊,都伴随着水流以及巨響傳來。
但是那最後一根石柱,始終散發着光芒,紋絲不動,而鐵胄獸巨大的身子,卻每次都被震得後退。
但是即便如此,那變大的鐵胄獸,卻也堅持不懈,隻要站穩,就朝着那最後一根石柱撞去。
哪怕,每一次撞擊的結果,都是以它頭破血流的結果告終,但是它就是不依不撓,玩命的撞向那石柱。
……
伴随着那鐵胄獸再一次撞擊,而鐵胄獸,整個身子,都倒在了石柱旁邊,不知是死是活。
君楚心裏震撼不已,心想,結束了麽?
這鐵胄獸,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和這石柱死磕?他到底是爲何,才要這般?
可就在君楚心裏,被那鐵胄獸弄得無比震撼之際,隻見眼前,那最後一根石柱底下,已經看似沒有力氣,不知死活的巨大鐵胄獸,身上閃起微光,從而慢慢變小,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幻形效果過了,它沒有力氣也沒有靈力繼續維持幻形了……”君楚腦海裏,幽冥帝君這才喃喃道。
君楚盯着那鐵胄獸,隻見其已經恢複之前的小模樣,原本想過去,看看它是死是活,但是當君楚正準備往那邊走去的時候,隻見那變小得鐵胄獸,再次動彈了兩下。
君楚一愣,而那鐵胄獸,似乎是醒了,但是它卻再次做出了,讓君楚瞳孔都睜大的動作,隻見它醒來後,也不做别的,卻是劃拉着四肢,朝着那最後一根石柱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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