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壯頓時一愣,他是坐在柳老身邊,可柳老都還未動,康壯卻站起來,擋在柳老身前,旋即道:“找死!”
若不是柳老察覺到,裂風這隻是随手一抓,卻帶有無比恐怖的氣勁,他這才直接将康壯推開,不然,康壯怕是直接會倒在裂風這一招下。
霎時間,柳老便也直接伸出手,對上裂風的手!
裂風改爪爲掌,直接與柳老對在一起,旋即一觸即離!
兩人雙雙後退,裂風隻是退了一步,而那柳老,卻是退了三步,才将身子穩住。
“好強的勁道!”柳老頓時震驚的望着裂風。“敢問閣下是何人?”
“閣下?什麽叫閣下!”裂風愣道,看向君楚。
“他在罵你!”君楚頓時笑道。
“什麽?”裂風頓時怒道,随即,再次出手,朝着柳老奔去,與那柳老糾纏在一起。
衆人頓時看向君楚。心想他怎麽這般無恥,閣下是罵人的意思麽?
裂風帶有怒意,招招都沒留情,那柳老,雖然也是法聖境界,但是似乎與裂風相比,要弱上一些,所以隻能防守,也沒找到機會反攻!
“讓你罵我!”裂風怒道。
“老夫何時罵你了……”
“君兄弟說你罵我!”
……
二人打鬥了良久,藍震天這才道:“君楚,别鬧了,讓你這位朋友停手吧。柳老是客人!”
“風大哥,我聽錯了,他不是罵你!”君楚這才喊道。
“既然是我君兄弟聽錯了,那不好意思,不跟你打了!”裂風頓時道。
直接撤回招式,裂風旋即才來到君楚身邊。
“對不起啊風大哥,聽岔了!”君楚笑道。
“沒事!這不怪君兄弟!”裂風憨厚一笑,道。
衆人瞬間無奈,眼神都也震驚的望着裂風,心想這人看起來如此年輕,實力怎會這般高深,對上柳老,居然都能占到上風。而且,他還很聽君楚的話?
此時,那柳老也吹胡子瞪眼,走了過來,怒視君楚道:“你小子爲何颠倒黑白,我何時罵他了!”
“我聽錯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剛好你跟我風大哥打一打,讓他試探試探你的實力嘛!”君楚道。
“還要試探嗎?那好!我再來!”裂風道。“我覺得這老頭挺厲害的,君兄弟你是打不過他的!”
柳老頓時一愣,看向裂風,心想着愣頭青到底是誰啊!還打?
“算了,不打了!不試探了!”君楚這才笑道,笑完,君楚便看向柳老,道:“怎麽,幹嘛這麽生氣?試探一下而已嘛。”
柳老這才吹胡子瞪眼,旋即道:“好!很好!那你試探完了麽?老夫有沒有如同你一般,說你想借别人之手,想殺老夫?”
君楚一愣,心想這老頭,話語之意,是在暗罵自己小心眼啊。
可,不應該啊,若是一個對自己有恨意的人,被自己這般刁難捉弄,也該發脾氣了才對。
這柳老,要麽是心機極重,要麽,就是真的沒有想殺自己的心。
或許,真的可能是個誤會。
頓時,君楚就笑了,旋即道:“可能真是我想多了,不過呢,試探而已嘛,對吧柳老,不好意思?小子跟你道歉?”
“哼!不必!”柳老這才氣呼呼道,随即一甩秀袍,再次坐下。
君楚也笑笑,不在說話。
“你啊你,柳老一向和睦,從不生氣,今天卻被你氣成這樣子……”藍震天無奈道。
“藍老你不用誇我,我知道我很厲害!”君楚道。
藍震天一愣,旋即道:“我是在誇你麽?”
“就是!爺爺是在說,你很讨厭,誰看到你都會來氣,這個意思,知道嗎?”藍盈盈此時咬牙道。她早就氣的不行了,剛剛君楚對幾女的一番評價,她都聽在耳裏,尤其他說自己是暴力狂的時候,藍盈盈更是氣的牙床都在顫抖。
“既然是誤會,那就不要再過于較真了,我也知道,君楚你對聖光學院那兩位長老有成見,但是俗話說,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難不成,聖光學院那兩位長老瑕疵必報,殃及池魚,整個聖光學院的人就都是如此?”藍震天道。“還有,你剛剛說的都是什麽傻話,我們星空學院與聖光學院交好,在你眼裏,就是和他們同流合污了?那老夫之前帶你們一同前往暗黑學院,不也是和你師父聊得很開心麽?”藍這天此時勸道。
君楚面無表情,隻是道:“反正我是對聖光學院沒好感,任藍老你怎麽說了。既然這是個誤會,那我也不提了,但是呢,聖光學院的人在身邊,我不小心謹慎,就會丢掉性命!換做藍老你是我,你也會這樣!”
“沒錯,若我是你,我也會擔憂。”藍震天倒也點頭。
然而此時,那三長老卻道:“君小子,你爲什麽對聖光學院意見這麽大?”
除藍震天外,星空學院另外兩位長老此時卻也看向君楚。
君楚沒說話,他不想去說這些,反而是君無雙,開口把君楚的事迹,從天驕大會與那沈臨風争鬥,再到後來,兩位聖光學院的長老,屠掉一個黑暗教會的據點一事,都說了出來。之前,君楚有提過的,她記得這些事。
衆人這才看向柳老。
黑暗教會與光明教會明争暗鬥多年,兩個學院之間也是針鋒相對,所以這些事,幾位長老倒也了解。
隻是衆女,都有些不懂罷了。
君楚此時這才發話,道:“現在知道,我爲什麽這麽讨厭聖光學院的人了?”
“祛除邪教徒而已。”柳老此時道。
君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也是暗黑學院的學生,你這麽說,還是承認之前,是想着祛除我了?”
“老夫并不是這個意思。暗黑學院的學生,并未入黑暗教會,我們光明教會的人,遇上也會手下留情,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當然,你也有這機會!若是暗黑學院的學生,從學院出來,入了黑暗教會,那老夫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以及,擁有黑暗魔法屬性的人,無論入不入教會,那都是邪徒,殺了也是替天行道。”柳老看了一眼君楚,道。
“腦子有病!”君楚實在是不想和這老頭多說一句話了。這特麽是被洗腦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