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五十六年十二月末,初冬晚秋交替之日。
木葉隐村執政首領江原上因傷宣布卸任執政一職,同時舉薦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學生,旗木卡卡西爲第二任執政首領。宣布開始推舉擱置長達五年的五代目火影人選,而他本人将會做爲火影知事參與村内工作,處于開始移交手中各項事務階段。
同日岩隐村三代目土影宣告承認旗木卡卡西爲木葉隐村執政首領,并與其擇日進行《軍事同盟協議,備忘錄一》與《停戰協議,和平共處草案》等一系列條約的簽署;霧隐村長老——元師,也在數日後宣布承認旗木卡卡西爲木葉隐村執政首領。
砂隐村四代目風影也公開承認其合法地位,同時希望與木葉村進行經濟交流與合作,唯獨雲隐村意向不明,但大量小國的忍村也公開承認這項事實。
奇怪的是做爲國家的唯一首領——大名,旗木卡卡西的繼位卻很少得到來自各國大名的承認,火之國大名在其幕府大臣岩井的逼迫下也無奈承認,并且公開簽署繼位诏書。江原這一弄讓各國忍村突然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他們現在可以避開大名來宣布首領,隻要獲得五大國其中某些忍村的承認,那麽自己就是合法忍村政府。
一些小國開始刺殺大名企圖以軍事實力妄想得到大國的承認,但這方面以土火爲首的勢力絕不承認,而雷之國和已經受夠風之國大名一再縮減軍費的砂隐湊到一起,開始聯合起來承認這些暗殺大名的軍事忍村,水之國霧隐村處于觀望狀态,但偏向土火聯盟。
忍界格局從以前的五國混戰小國參與逐漸演變成兩股勢力,土火聯盟較爲強大和溫和,目的是維持現有和平。與雲隐村摻合一起的砂隐最爲诟病,甚至連四代雷影艾都開始嫌棄。
重新修建的火影大樓内,卡卡西坐在轉轉椅上,他現在還不是五代目火影,隻不過胳膊上系着火影的袖子,如同他父親一樣。江原躺在沙發上,身旁還丢着兩根拐杖,現在的江原對外的形象是行動困難、不複當年名震忍界的木葉英雄。
“這麽多年了,誰能想到這把椅子最後由我們輪流坐,其實這椅子太軟我有點不太适應。”卡卡西摸着火影袖子感慨道。
“得了吧!在我面前裝什麽裝,咱倆這麽多年的同學加朋友,你旗木卡卡西是什麽好人,我估計回家之後會把朔茂前輩的靈位搬出來,然後點上幾根供香。”
卡卡西的臉裏面紅了起來,不過幸好帶着面罩看不出來,不然江原肯定會狠狠嘲笑他一番。當年自己繼位的時候可沒這麽舒服的椅子可以做,那是打完佩恩手都沒有洗就和那些混蛋們幹,那可是自己從他們手裏搶來的權力。
“好了,這次叫你來是有正事。”卡卡西正色道:“砂隐方面的事務一直都是由江原你控制,而現在砂隐選擇和雲隐進行聯系,我們是不是應該争取砂隐這股力量。”
“不要。”
“爲什麽?”
江原站起身走到牆上的忍界地圖旁解釋道:“雲隐村、砂隐村,一個在最北方,而一個在西南方,中間隔了鐵之國、月之國、湯之國······,算了。兩個村子隔了這麽多的國家,而且砂隐村那個破地方經濟差的要命,雲隐想拉攏必須做出誠意給砂隐提供資金支持,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有一句話叫‘遠交近攻’,但是這遠交的朋友也太沒有實力了。而近交,我們和岩隐村在戰争後期實力大傷後都能将雲隐村攻破,導緻他們當時的雷影戰死,如果四代雷影艾沒有吃錯藥是不敢交戰的。兩個隻能打嘴炮的村子有什麽可豪橫,你越理他們,這群混蛋就叫地越兇。”
“原來如此,還是江原你有高見。”
江原從口袋裏掏出香煙丢給卡卡西一支道:“高見談不上,就是兄弟多錢多,不樹立一個敵人我怎麽管理,都不得指望分我的家産?”
“神奇的比喻,又無法反駁。”
面對江原的意見卡卡西很是受用,這樣才是提供可行性的意見,這樣也才是江原。如果不是江原當年挺身而出,那麽村子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也絕不會這樣軟。
卡卡西将香煙丢進抽屜裏,江原這個混蛋見人就給煙,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學來的怪習慣。這樣很讓人煩惱的,特别是那些不抽煙的部下,給了又不敢不抽,但是又不會真是傷腦筋。
“那麽對待砂隐村就給他們一些顔色,要把他們狠狠的壓制住,不能讓他們有實力做雲隐的目标。”
江原往地上彈了一下煙灰:“不行,卡卡西你是不知道以前的砂隐計劃,有時間你應該去暗部資料保管室看一看當年這個計劃。而這個計劃現在依然在執行,如果你在施加壓力會導緻砂隐忍無可忍的爆發,得讓砂隐來求你。”
“這又是什麽神秘的計劃?”卡卡西感覺什麽事都被江原做完了,隻需要他來善後或者挖坑埋屍體。
“自己去看。”
江原往窗戶外面彈飛煙頭,拿起拐杖裝作行動困難的模樣。“酒子醬一個還在家,我要回去看看她,最近她的肚子大了起來,連身材都走樣了。我不在家她肯定又偷吃,煩啊!”
“預産期是什麽時候,要注意安全。”卡卡西提醒道。
“呵呵,天靈蓋都給他們掀開。”
卡卡西從椅子上站來,走到窗戶旁往下看,注視着江原走出大樓,雙臂拄着拐杖看見一位顯懷的黑發女子露出笑容,兩人挽着手幸福的離開自己的視線。真羨慕江原他們,但卡卡西一想到自己那個傻女孩也感到愉悅,江原都快有孩子了,而自己也快安定下來。
拿起辦公桌上的照片卡卡西看的有些失神,上面帶護目鏡的少年還有臉上畫着油彩的少女卻定格在這個年紀,應該是隻有那個臉上畫着油彩的少女定格在這個年紀。江原說帶土應該沒有戰死,現在他的護額還在江原額頭上佩戴着。
帶土啊!如果你沒有戰死爲什麽不來找我們,江原說他一直在找你,而我卻連相信你是否活着都不确定。
卡卡西掀開遮住寫輪眼的護額,左眼的寫輪眼依然看得見光明,但卡卡西想看見當年那位傻乎乎的少年,想必那位少年也和自己一樣長大成人。我們都活着長大了,可是照片上的人有些徹底消失,有人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