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慕言現在頭腦忽然劇烈的疼痛,他預測到了那個老頭兒聯手其它外星人,将地球毀滅了,但是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而他才是真正的元兇。
史慕言猛的從預測中醒了過來,他瞪大眼睛,滿頭大汗的有些不正常,甚至整個人都有些癡呆。
這可能就是天才預言家的悲哀吧,再聰明再厲害,始終難逃老天爺的懲罰。
一般真正的預言家,即使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都不可能去改變,因爲他知道這是天數。
若是改變了天數,那這個人就會兒變成瘋子。
這一點隻要預言家一旦去嘗試改變的話,那麽無疑将會兒毀了自己,也救不了未來。
除非唯一的可能就是“推演”,所謂的推演,即是畫出一副圖,從圖中按着線,去描述的畫中找,一旦找出來後,也就知道了一個大概,這不算洩露天機,所以也就不會兒遭到天譴。
但史慕言這個時候卻突然将舟依河放下來,對艾羅衣跟宰執牙說,“未來的某一天,你們将會兒遇到最艱險的事情,那就是随時會被惡魔吞噬!”。
史慕言說的這一句話讓艾羅衣跟宰執牙非常驚愣,艾羅衣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你是不是瘋了,即使未來有事,也不可能是我們,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宰執牙說。
史慕言直接就說了,“你們是狼人,一個是狼王,一個是北神宮殿大人,對吧?”。
史慕言輕輕淡淡的說,但卻讓艾羅衣和宰執牙感覺到非常震驚。
“你,你怎麽知道我們的,你還知道的那麽清楚?”,艾羅衣驚訝的問道。
“我要是不知道就好了,這樣省得我每天頭疼,失去記憶,既讓我頭疼,又讓我知悉一切。”。史慕言說。
“那這樣不好嗎,你知道未來,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的改變未來,到時候,你就成了這世界上的第一個統治者了,難道你覺得這不好嗎?”,宰執牙說。
看着宰執牙如此不懂這其中的玄機,史慕言有點不開心,他說,“當你知道其中的真正含義時,你就不會兒這麽覺得呢,到時候你會兒感覺害怕!”。
宰執牙自然是不懂得史慕言的心情的,即使知道,若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
史慕言沒有說話了,這個時候他背着舟依河對艾羅衣說,“我們走吧,像這樣子的毀天滅地,我見過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想知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艾羅衣聽史慕言這麽說,感覺有點吃驚,這才第一次見面,就把他們當成朋友了,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最後宰執牙倒挺大方客氣的,他對他們說,“那就去我們那裏吧。”。
艾羅衣看了看宰執牙,微微的笑了笑,他說,“好吧,那就去我們那裏吧。”。
史慕言背着舟依河往他們那邊趕過去,到了狼人族的聚集地後,史慕言看到這個地方極其發達,有些像外星地,又有點像古世紀,反正絕對要比地球上的東西要新鮮百倍。
“這是你們的地方?”,史慕言問。
“沒錯,這正是我們的地方,歡迎來到狼人地!”。艾羅衣笑着說。
宰執牙對史慕言說,“本來這裏你們是絕對進不來的,可是你們進來了,這說明我把你們當朋友了。”。
史慕言聽到這麽說,顯的也是很開心,他對宰執牙說,“我這個朋友,可以幫我叫人看一看嗎?”。
“當然可以了,我們這裏有最出色的郎中了。”,宰執牙說。
“哈哈,郎中?”,史慕言感覺很好笑。
“沒錯,有啥問題,我們找的就是郎中。”,宰執牙說。
史慕言憋住笑,對宰執牙說,“那好吧,那就看郎中。”。
史慕言跟着宰執牙和艾羅衣逛了一圈狼人地,然後被他們帶去占戈那裏了,占戈初次看到了這個憔悴的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聽過他的很多故事,沒想到見到了本人。
他看着史慕言一頭白發,還有一張憔悴的臉,發現這個傳奇似的人物也不過如此嘛。
占戈笑了笑,說,“我們雖然第一次見面,可你的故事,我倒聽過很多人說過。”。
“聽人說過我?”,史慕言感覺莫名其妙,看了看宰執牙跟艾羅衣。
“嗯,重造世界裏頭的人總會有那麽一兩個人聊到你,未曾見人,但聞其聲。”。占戈說。
史慕言卻感覺怪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什麽大人物似的,他對占戈說,“語言這東西,好的語言能讓人開心,壞的語言能讓人自卑,所以啊,别人說的話,我都是聽一半出一半,這樣平衡,就不會兒有那麽多破事了。”。
沒想到才剛見個面而已,史慕言又說着這些話,占戈聽的莫名其妙,他看了看艾羅衣和宰執牙,忽然大聲的笑了出來。
“沒錯,語言這東西,确實可以毀人也可以益人,你要知道,需要最大的傷人之處,就是你永遠不知道真假。”。占戈說。
史慕言卻聽的糊裏糊塗的,他說,“唉,語言,這東西确實害人不淺,但你又不能不知道。”。
占戈隻不過就說了一句話而已,結果就讓史慕言感覺到了特别開心,他說,“我曾經就試過自言自語的胡說八道過,結果卻被一些傻子以爲是真的,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結果我的名聲就臭了,哈哈,我太知道這語言的特别之處了。”。
占戈聽到這裏,看了看宰執牙跟艾羅衣,他笑眯眯的又跟史慕言說了起來,“你說的沒錯,語言這東西确實深不可測,有時候一句話确實能将一個人的心裏摧毀。這就像一個無法避免的錯誤還有好處吧?”。
說到這裏,史慕言沉默的不說話了,占戈見他沒說話,就跟他說了下别的東西。
然後,占戈就給史慕言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史慕言日夜想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