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是這些所謂的不知所謂的人,惺惺作态,将地球一步一步的毀滅,都是他們!錯在他們!”。
舟依河半跪在地上抽泣着,他這輩子幹了太多的蠢事,也幹了太多的好事,其實之所以說是好事,是他覺得認爲自己做的是好事,那麽他所幹的蠢事,就是太過于輕信别人了,這裏面有很多,在此就不一一舉例了。
舟依河爲了這個老闆,而痛苦流涕的原因,是沒想到這個糟糕的世界,将這個好人給污染了。
舟依河想到這裏,又似乎想通了一點,他說,“反正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這個世界吧!”。
舟依河說完就走了。就像一道風,狂烈的來,輕飄飄的走。
懲罰者的事情傳到了阿月的耳裏,他頓時怒不可遏,當即對着所有的手下說,“殺,将舟依河碎屍萬段!”。
阿月本想讓這個正直的人爲自己懲治不聽話的人的,可沒想到居然會死在舟依河的手裏,這讓他覺得舟依河這個人絕不能放過了。
于是他将所有的怪物族,異人類,機械人,複制人,甚至正常的人都被派去追殺舟依河了。
洪刹雷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阿月的身邊,對他說了一句,他說,“大統領,你忘記了一個人嗎?”。
“誰?”,阿月冷聲說道。
“史慕言!”,洪刹雷嘿嘿一笑。
“他?他能做什麽?他不是在外面的世界裏跟喪屍戰鬥嗎,他不屬于我們這個世界,他隻能活在他的世界裏頭。”,阿月說,他之所以這麽說,也是因爲他考察過舟依河,發現這個人實在不可救藥。
“不,大統領,以我對史慕言的了解,他這個人的生存意志很強烈。他會在何時何地都能生存下來!”。洪刹雷再次說道。
阿月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謀,快點說!”。
洪刹雷一聽,抿着嘴笑了,說,“我确實是有一個陰謀,不,是計謀!”。
阿月看着他,認真的聽他說。
原來洪刹雷是想将史慕言放進來,讓他攪亂這個世界,本來這個世界是不适合史慕言的,可讓他進來後,那麽這個世界肯定就會兒出現一些小問題的。
這樣一來,史慕言就起了破壞這個規則的人,畢竟狼人跟吸血人跟不不熟悉,面對這樣一個強勢的家夥,他們肯定會對史慕言進行攻擊,而史慕言的生存能力太強,那麽肯定就會兒糾結一批更多的人加入,那麽史慕言肯定就會兒跟舟依河形成了鬥争。
這樣一來,這個正空間,反空間,因爲史慕言将會兒出現時間混亂,所有的事情都會兒重新調整。
阿月一聽覺得洪刹雷說的挺新鮮的,對于洪刹雷,還有史慕言,都是從最初的喪屍世界,一直到地球漏洞的打開,然後出現了反空間的人,之後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本來阿月重造世界,就是爲了稱霸世界的,可是反空間的人一出,就攪亂了他們的計劃,阿月隻能跟這幫龜孫子簽訂契約,以緻重造世界可以長久存在。
可現在擺在面前需要面對的是,反空間的野心家們,興緻勃勃的想要插手正空間,這就讓阿月頭疼。
這件事除了他知道外,沒有任任何人知道,這就讓阿月時刻擔心了,他怕萬一反空間的人将奪走了他的世界。
不過,阿月就是阿月,他們已經有了最新的對策。
這就是放外面的世界的人進來,給他們在沙漠漏口裏,打開進來的門,讓他們進來後,生存能力不足,他們就會兒慢慢爆發叛亂的。
阿月洪刹雷預估着這件事情的以後的進展,大概需要準備的東西都已準備好了。
阿月對洪刹雷說,“你想的這個計策非常好!”。
洪刹雷笑了,“那麽那個舟依河就晚點收拾吧,反正也是要收拾的。”。
阿月摸着自己的下巴對他說,“我想提醒你一句,這個舟依河,跟外面世界的舟依河,他們是複制人的關系,這就有點難搞了,我總感覺這個舟依河将是很大的麻煩!”。
“這個舟依河的複制體我也覺得不同,有可能是在喪屍世界後,發生的事情,因爲這個複制體簡直比起原體還要真實,所以我就擔心後面,萬一這兩個舟依河,給我們帶來了麻煩,那怎麽處理呢?”。
洪刹雷嚴肅的臉上沒有展現笑容了,忽然他說,“這個你就放心吧,對付舟依河,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在聊到這裏的時候,阿月對洪刹雷說,“我下達的命令是不能随便改的。”。
“那就是說,依舊按原計劃消滅舟依河?”,洪刹雷問。
“那不然怎麽對得起我安排的計劃呢?”,阿月笑了笑說。
洪刹雷聽到了阿月說的話後,忽然笑了起來,然後看着阿月那冷峻的臉龐,洋溢着這種幸福的笑容。
阿月看到洪刹雷聊的也差不多了,就對他說,“洪刹雷,你可以出去了,以後在我發号施令的時候,你就不要給我随意搭話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跟我扯一大堆。”!
洪刹雷沒想到阿月不但不感激他,還這麽兇巴巴的讓他走開,他就一肚子氣了。
在這一邊,舟依河依舊像沒事發生的一樣,他走在街上,看着人來人往的行人。突然他看到他們笑臉,就頓時感覺到要是來一場毀滅,将他們全部滅了。
想到了這裏後,舟依河又是那句話,“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然後,舟依河的步子加的更快了,因爲他預感到,後面正有一批人要殺他,所以舟依河幹脆就直接在人來人往的街市上,打起了結界,很快的,舟依河走着走着,就一下子消失在人群中。
而後面的人追過來時,發現舟依河早已經不見了,于是就兵分五路,各往一樣方向去了。
舟依河往狼人那裏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