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依河看了一會兒,這個宇宙判官已經寫好了,他對舟依河說,“我已經将你登記宇宙曆史了,以後你将會兒在宇宙曆史中留有名字。”。
“這不就是人類的記錄曆史一樣嗎,怎麽你們這些宇宙人也要弄這個?”。舟依河忍不住的笑了笑說。
“我是一個宇宙判官,登記這些事我的使命,所以,舟依河,恭喜你正是入載宇宙史的本子中,你是宇宙末神!”。宇宙判官說,随後伸手準備要握舟依河的手,不過舟依河卻沒跟他握。
“你還是懷疑我?”,宇宙判官說。
“不,我是懷疑我自己,我一個複制體,居然會成爲一個宇宙末神,那我的原體呢,我的原體舟依河,他怎麽不能比我厲害呢?”,舟依河說,盡管表達的不是很到位,可是也算是說出心裏話了。
宇宙判官卻說,“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樣!”。
說到這裏,舟依河看了一下宇宙判官,對他說,“屁話,你一個堂堂宇宙判官,跟我說命運,這不是有點搞笑嗎?”。
“這就是事實,誰都逃不脫命運的束縛,包括我們神!”,宇宙判官說。
“跟我講講你們所謂的命運是什麽吧?”。舟依河說,冷冷的笑了出來。
宇宙判官說,“命運就是強大的人,對弱小的人,強者對弱者所幹的事情,也能被稱作命運!”。
“你這麽說就是弱者就是被強者随意做弄的玩具了,是不是,就像一群壞蛋,他們在享受了一切榮華富貴,人間快樂後,就開始給弱者制定了一系列的規則了,目的就是讓弱者永遠都沒可能達到他們所享受的一切,對吧?”,舟依河說。
沒想到舟依河會這般用“弱肉強食”的話語,來給宇宙判官說道理。
不過,強大的人說什麽都是對的,弱小的人就是活該,稍微有點不對,那就得受到強者制定的規則。
宇宙判官直接對舟依河伸出了大拇指,“你這形容的好,确實就是這樣。”。
“所以,那你可以跟我說,命運是個啥東西嗎?”,舟依河突然問了起來。
說真的,這個宇宙判官都不可能知道宇宙到底有沒有盡頭,即使有,也是宇宙神們的猜測。
這讓舟依河也有點模糊了,他看了一眼宇宙判官,說,“你弄完了沒有?”。
“弄什麽?”,宇宙判官被他說的莫名其妙。
“如果宇宙史登記完了就請你走,行嗎?”。舟依河說。
“不,我還有一點沒有跟你說。”,宇宙判官說。
“你要問什麽?”,宇宙河說。
“你是不是入過迷幻蜃樓?還有沙漠還有怪異的海?”,宇宙判官問。
舟依河經過他這一提醒,馬上知道了一點什麽。
“所以你進去就可以知道裏面的非同尋常了。”,宇宙判官說。
舟依河說,“這跟我進去有什麽關系!”。
“這就是你跟命運有所聯系的事情,你所經曆的不正是命運安排好的嗎?”,說完,宇宙判官就将宇宙裏面的事情再次跟舟依河說了一遍。
這次,舟依河聽了一些到腦海裏面,不過舟依河向來不太記這些東西,所以光是記個大概,其它的依舊該出的出。
“你聽明白了嗎,舟依河,這就是差不多你所知道的東西。”,宇宙判官說。
舟依河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很清楚,他說,“好吧,你說啥就是啥,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命運是扯淡,隻不過用的虛假一點而已。”。
宇宙判官自然不在說什麽了,起身迅速,對舟依河說,“告辭,宇宙末神!”。
他走了後,舟依河的臉上才洋溢出了點笑容,忽然舟依河所看的東西就是與别人不一樣,就是他的思考方面,永遠都是在一個謎上。
這讓舟依河自然不屑于與宇宙判官交談什麽了,而是直接跟他說,“走吧,你跟我扯這些言幹嗎呢?”。
宇宙判官無奈的注視了一下舟依河,準備出門就走,剛打開門,門外就站着一個人,他就是屋允1傑。
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披頭散發的猶如一個瘋子,他站在門口。宇宙判官看了一眼這個瘋子,準備要出去,可是這個瘋子擋在了這裏,宇宙判官回頭看了看舟依河,喊道,“這是你朋友嗎?”。
舟依河走過來一看,發現這個人很眼熟,忽然他叫道,“屋允傑?你怎麽搞成了這樣子?”。
一臉垂頭垂氣的屋允傑就看了一眼舟依河,就忽然倒在了地上。
舟依河見狀趕緊将這個人扶進了屋子,對宇宙判官說,你走吧。
可這個時候,宇宙判官卻不願意走了,他趕緊也扶着屋允傑進屋,趕緊給他輸入了真力,不一會兒,屋允傑就緩過神了。
他直接說,“舟依河,那個阿月已經在進攻吸血人族了。”。
舟依河一聽大吃一驚,“怎麽,那個阿月已經開始動手了?”。
“是的,那個阿月的手下易驚帝已經将吸血人族的地盤給摧毀了!”。屋允傑說。
“豈有此理,這太卑鄙了。”,舟依河怒罵。
“不過,聽說狼人那邊也遭受了重創,看來阿月準備對我們發起戰争了,舟依河,以前我是幹了對不住你的事情,可是現在阿月已經對我們這樣了,我希望你能站在我們這一邊。”,屋允傑看着舟依河說。
不過舟依河卻轉過身子,看着其它地方,他擺明了是在逃避這個選擇。
宇宙判官直接說,“唉,命運!看來人類準備全面發動對你們狼人和吸血人的戰鬥了。”。
舟依河愣的一下子看了一眼他,對他說,“你怎麽還不走?”。
宇宙判官直接笑着跟他說,“我要登記一場人類對付吸血人族還有狼人的戰鬥。”。
“這個有什麽好登記的,關鍵是你會不會兒又要開始扯言了!”。舟依河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