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依河直接拿着武器嘣着那些喪屍。
固然喪屍厲害,可也進化不是很高級,跟以前的喪屍并無多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有部分喪屍的速度增快了。
就是因爲這些快速喪屍的攻擊力,讓人類稍微有點吃力,然後就是一些變異喪屍的成長,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不過有一樣不同的是,史慕言帶着這群人是越來越厲害了,當這窩喪屍襲擊而來時,史慕言率領着這群人成功的将喪屍消滅幹淨。
面對着一堆被自己帶人消滅掉的喪屍,史慕言并沒有多高興,想到他一臉嚴肅。
“怎麽,還有什麽事情嗎?”,老王問史慕言。
史慕言看了他一眼說,“确實是有一件事情,擺在我們面前的是,這些喪屍又在增長,自從上次那次惡戰後,本來就消滅了一半的喪屍,可沒想到又出現了這麽多喪屍,我擔心的是,地球漏洞裏的怪異喪屍也來到這裏了!”。
“地球漏洞不是在重造世界裏頭嗎,怎麽在外面還有?”,舟依河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
“那麽這個世界也被地球漏洞滲透了?”,塔木娃說。
“我跟你們說一件事情,你們不要驚訝!”,史慕言對塔木娃說。
塔木娃一臉懵然的看着他,心中在想,不會兒把舟依河的事情說出來吧?
不過,史慕言說的不是這件事情,他要說的是關于太陽!
他擡頭望着天空上面的那個太陽,他說,“你們知道嗎?太陽現在的光變的很弱,跟以前的太陽差的太遠了,你看那太陽,上面就像生鏽了一樣。”。
說到這裏,舟依河跟塔木娃擡頭望着天空,看見那太陽果然鏽迹斑斑一樣,就像太陽的外面被抹上了一層生鏽的鐵一樣,他感歎道,難道太陽真的會演變成摧毀的樣子,可又仔細去看了看太陽。
太陽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生命呢?
史慕言說道,“這個太陽啊,我有一次用超級望遠鏡去看,發現有一個奇怪的現象,一艘超級飛船居然靠近太陽,而且是直接在吸收它的能量!”。
“那又怎麽樣?”,舟依河說,“你要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要說的是太陽也被外星人控制了!”,塔木娃說。
沒錯,太陽也能吸引外星人,就像太陽,猛一看是一團火球。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太陽内部其實是一個空殼。
隻不過太陽裏頭的空殼裏頭,也住在一些人,而剛好這些人,就在監控着地球,一旦有什麽天外之星飛到地球,就會兒被這些躲在太陽裏頭的人及時保護。
這有些難以解釋,史慕言就挑了一些見到的說了起來,他說,“關于外星人也不是那麽恐怖,它們即使到了地球,也不會兒對地球産生傷害,因爲有宇宙定律在這裏,它們傷害不到地球,隻要有宇宙定律存在一天,地球就不會兒有事。”。
說到這裏,舟依河他們感覺到這些都不可思議,更加不敢想象,太陽原來還有這樣一個故事,當然,史慕言說的不是故事,他說的是太陽的秘密。
舟依河跟他說,“你們一直在這裏生活,而這裏也是一荒蕪之地,哪裏還有設密啊?”。
“不,有生命,隻是你不知道,雖然我們呆的這個地方,已經破壞的不成樣子了,可是跟着重造世界裏的發展,我們這裏很可能就會兒爆炸了,因爲太陽就會兒爆炸了!”。
“什麽,太陽會兒爆炸嗎?”,舟依河跟塔木娃吃驚的叫道。
“現在暫時不會兒!”,史慕言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太陽一旦爆炸了,那麽地球當然也會兒完蛋,至于以後的事情,就不是我們所操心的了。”。
史慕言說的也對,一旦太陽自爆了後,那麽地球,跟其它星球都會兒受到影響。
宇宙萬物,生生萬生!
這一點不管什麽都是有道理的。在這裏史慕言又跟他們說了起來,這次他将宇宙說了一通。
“宇宙這東西生存了很多生命,而在宇宙中,我們這一層宇宙,剛好就隻有地球,然後就一個孤苦伶仃的在宇宙中,生存了人類樹木嶺,雖然不在孤單了,可是地球永遠都會兒有生命,哪怕現在就毀滅,地球也不會有事!”。
史慕言講的這些,對舟依河來說,一點沒有用處,因爲他不關心這些,他想的最多的是,怎麽離開這裏。
雖然他們說的那麽多超級力量,但是舟依河不感興趣,他現在直接對舟依河說,“怎麽,你願不願意跟我一塊兒,去正空間裏,消滅阿月?”。
“阿月?”,舟依河繼續說說,“我想你現在就應該摧毀阿月的地盤,這樣外面跟裏面,不就沒有喪屍了嗎,而你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說到這裏,史慕言冷酷的臉上笑了笑,他對他們說,“你們現在呆的是外面世界,除了跟喪屍決一死戰外,你們現在還回不去。”。
“什麽,我們回不去?”,舟依河生氣了,他說,“你知道這裏不是屬于我們的世界,在說即使是,他也不會兒把它們放在這裏的。”。
“史慕言,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以至于讓你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
“這個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舟依河,我要跟你說的是,你要回去你那個虛假世界也可以,不過先在這裏把這裏的喪屍消滅完先。”。
“你在說什麽糊話。你知道我不屬于你這裏,我屬于重造世界,在這裏,我根本就用不着去消滅那些喪屍。”。舟依河說。
“給我閉嘴,舟依河,你知道有的時候,你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于我,我不受你影響!”。史慕言說。
沒想到史慕言會說出這樣的話,舟依河聽後,也沒說什麽?
塔木娃看他們如此這樣,趕緊勸着他們不要再說了。
由于有塔木娃在旁邊的勸告,舟依河才閉上嘴巴沒有說話,他狠狠地瞪着史慕言,看到這一頭白發的人,他頓覺心裏有一絲厭惡。
“哼,他以爲他是很厲害的人嗎?”,舟依河不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