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裂力量具有一種神秘莫測的能量,舟依河将這力量用超級憤怒給打開了,這是又暗又陰的力量,一旦打開,将是一股徹底避免不了的邪惡力量。
鳌古阿挪眼神犀利的盯着舟依河,當他叫出“斷裂”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準備了。
他也在聚集力量,準備破解這個“斷裂”,當然他也即将打出一擊最厲害的力量出來。
這就是“鳌古阿挪之毀”的力量了,這股力量完可以抵擋“斷裂”和将它吞噬掉。
果然他們打出的兩股力量,就纏繞在一起,形成了炸裂,“轟”的一聲,就像棉花一樣!
要不是鳌古阿挪早留一手,及早的打出了結界,不然這裏就會兒被摧毀的連根拔起。
鳌古阿挪看着舟依河,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麽厲害,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不能小瞧人。
舟依河笑了起來,他說,“怎麽樣,嘗試到了我的厲害了嗎?”。
“還行,這樣子玩,才有意思!”,鳌古阿挪也笑道。
“那繼續玩?”,舟依河試問。
“不玩斷裂!”,鳌古阿挪說。
“不玩斷裂玩什麽?我就隻有斷裂這招能跟你比鬥一番,我不管你玩不玩,反正我要跟你斷裂到底!”,舟依河很認真的說,他雙眼狠狠地盯着他。
鳌古阿挪一聽舟依河這麽說,就覺得這個人肯定有病,要是聽到他這麽說,他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快點跑,而不是繼續留在這裏,跟他打鬥。
舟依河卻沒想那麽多,他想的就是要跟鳌古阿挪在繼續比鬥一番,要不然他不會兒罷手。
這當然也是舟依河的性格,有點倔,甚至還有點不成熟,不過這些都不能影響到他。
舟依河還是舟依河!他笑着對鳌古阿挪又繼續發了一擊“斷裂”,隻不過分了幾種,第一種爲斷開,第二種斷力,第三種斷魂,第四種斷靈,第五種斷送!
舟依河将這五種“斷裂”一個一個的向鳌古阿挪打過去,而鳌古阿挪則一個一個的“接納”了這些個攻擊波!
然後在一用勁将這種攻擊波又反手打了回去。
這連續不斷的推來推去的力量,居然在這二人之手中運用的如此旋轉。
就憑這一點,就能将舟依河和鳌古阿挪的力量,形成兩股不同的風格,讓舟依河沒想到的是,鳌古阿挪隻陪他接了第三斷裂式後,就一下子将剩下的所有的“斷裂”式給破解掉了。
他準備将舟依河給抓住的時候,卻未曾想到他會兒突然發出一擊彈霧波出來。
當煙霧散開後,舟依河已悄然離開了這裏。
鳌古阿挪頓時火冒三丈,對所有吸血人下令,“抓住舟依河!”。
說完後,所有吸血人都“嘣嘣嘣”的都跳出外面去尋找舟依河了。
鳌古阿挪氣的咬牙切齒的舉手向天發出攻擊,他狠狠地說,“舟依河,你這陰險狡詐的東西!”。
逃了出去的舟依河連續打了三個噴嚏,他現在已經順利的逃到了外面,已經沿着地下通道裏順着另一邊跑了,在去吸血人那裏沒有塔木娃的身影時,他的目标又轉移到了狼人那裏去了。
但是他在從地下通道裏逃亡外面的時候,遇到了三個變異人,他們貼在通道牆壁上,身子黏糊糊的,像鼻涕蟲那樣,還散發出一種腥臭味。
舟依河悄悄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時,貼在牆壁上的變異人一下子睜開眼睛,發現了他,當即就把他給攔了下來,看着一個“食物”送到了嘴邊,他們都格外的興奮不已。
但是對于舟依河來說,這就是場災難,他毫無表情的看着他們三個,問,“你們是要攔我,還是要跟我打?”。
“這不廢話嗎?說一些廢話幹嘛?”,一個變異人說道,他身上的肉一塊兒一塊兒的掉下來。
另外一個變異人也同樣憤怒的看着舟依河,“你是走不掉了,還不如乖乖的被我們享用,也是你的造化了。”。
“閉嘴!”,舟依河吼道,“就憑你們三個變異人,也能将我怎麽樣嘛?真是活膩了啊!”。
“哈哈,你太狂妄自大了吧!”,變異人笑道。
舟依河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看着這三個變異人,喊道,“要麽滾蛋,要麽消失,你們自己選!”。
“該消失的應該是你!”,變異人叫道。
馬上,三個變異人就向舟依河發起了攻擊,但他們還不知道舟依河的厲害,面對等級如此低下的變異人,舟依河根本沒将他們放在眼裏。
舟依河想了想,就假裝很弱的跟變異人打了打,大概也就半刻鍾左右,他就将這三個變異人給收拾了。
他踩着他們,對他們毫不客氣的說,“你們在我舟依河眼裏,隻不過就是一堆廢料而已,我随時可以毀掉它。”。
說完,就将他們再次貼在牆上,不過他卻用術将他們釘在了牆上。
“哈哈,這下子你們就無法猖狂了啊!”,舟依河笑道。
這三個變異人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比他們還變态萬分的家夥,頓時懊悔不已,要知道他會兒這樣子,還不如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舟依河從他們身邊消失。
沒想到食物沒吃到,倒讓自己尴尬不已了,三個變異人氣的就在那裏吵了起來。
舟依河走了很遠都能聽到他們說話,他搖了搖頭,他連自己都顧不了了,又怎麽會關注别人呢,他想了想,又繼續往前走。
在跳出了地下通道後,他一下子來到了煙霧彌漫的街道口,他看了看周圍,心想這大概就是狼人族的地方了吧?
不過這裏還不是狼人族的地方,這裏是吸血人族的聚集地,他們一般有要事的話,都會兒在這裏集合,可現在這裏沒有人,說明吸血人族應該部到鳌古阿挪那裏去了。
舟依河就在附近翻找了一些東西出來,趕緊用一塊兒布,将自己腿上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
他愣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傷口,随後搖了搖頭,看着遠處的地方,忽然心裏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