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将自己的血灑在地上,以此來迷惑吸血人,讓他們誤以爲自己藏在這裏,其實并沒有在這裏,而是到了狼人的地盤了。
舟依河就是這麽幹的,将自己的血灑了一地,然後又包紮好,跑到了狼人的地盤。
當吸血人們追到了這裏的時候,看着地上的血迹,以爲舟依河還在這裏,因爲前面是狼人族的地方,雖然可以進去,但也要是吸血人族的貴族之類的人物才可以進去,所以這幫吸血人們都朝着灑血的地方去了。
在這個時候,舟依河已經走在狼人族的地盤之上了,不過他挺小心翼翼的,東躲西躲,專門找一些偏靜的地方走。
雖然三三兩兩的狼人會朝這裏走,但誰都不會兒注意到這裏藏着一個人,舟依河正往安靜的小山路走去,他想快點從這裏走出去,要不然被狼人抓住那可就慘了。
偏偏事與願違,他在進入到山坡路的時候,樹林中突然闖出來五六隻狼,這群狼中的一個毛是灰白的惡狼看到舟依河就嚎叫了起來。
其它五隻狼站在這隻狼的後面,忽然他們變成了人形。
舟依河看他們變成了人的樣子,一顆懸着的心才放心了下來,要是狼,他可能會害怕,但變成了人,他面對他們,也就沒有什麽害怕的了。
“你是那個“貨”?談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的那個人?”,帶頭的那個人問,一雙憂愁的眼神,看着舟依河。
“唉,沒錯,我是第二代貨,我叫舟依河!那場戀愛如果能感動天又或者感動地的話,那麽我願意承認。”。舟依河說,又不失幽默,又不失風趣。
這種傻瓜似的幽默,在狼人這裏完就是毫無作用的,這群狼人都惡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了。
但舟依河的臉皮一向比較厚,在看着他們的時候,他又傻傻的笑了一個。
這下子惹怒了六個狼人,他們沖着舟依河就狂罵,嘴中所說的惡言惡語讓人聽了都想找個地洞躲着,可舟依河偏不,他很樂意的豎起兩隻耳朵來聽着。
簡直沒臉沒皮到極點,突然,舟依河叫了起來,“啊,你們看,那裏有人!”。
他這一喊,果然讓六個狼人往後面看去,結果後面空無一人,他們才知道上當,可舟依河已經跑的很遠了。
他們趕緊變成了狼的樣子,瘋狂的去追舟依河,沒追多久就将舟依河給攔下了,這次它們不在對舟依河那麽手下留情了,而是非常猛烈的向舟依河撲殺過去。
舟依河馬上就躲來躲去,看着這群惡狼,他居然連還手都不知道怎麽還,他被狼給追殺的無路可逃了,他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第二代貨了,應該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力量了。
他馬上将自己的力量聚集起來,對着撲面而來的狼就是一拳頭,一下子将狼打的翻了個滾,然後狼從地上爬起來,又向舟依河沖過來,舟依河又連續幾拳過去,打爛了一隻狼的身子,然後又一腳踢向另外一頭狼身上,本來很兇的狼,站在才剩下兩隻了,其中一隻就是那隻灰白毛的狼,他對着舟依河就嘶咬着過來,然後對着舟依河就張牙舞爪,讓舟依河有些防身不住,所幸,他一下子就打出了幾拳頭出去,将灰白毛狼給打倒在地。
不過狼是很團結的,同時又是聰明的,在見到同伴受傷嚴重的情況下,他們六隻狼突然将舟依河圍成了一個圈,然後擡着頭對着天嚎叫了起來。
舟依河一時之間懵呆了,這是在幹嘛?
它們在跳舞,轉起了圈圈,一會兒擺動前爪,一會兒擺動後腳,然後又嚎叫起來。
慢慢的它們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從地面刮起來了龍卷風,舟依河一看到這情況,馬上感覺不妙,迅速的打起結印,給自己籠罩了一個保護泡,這股龍卷風就冒地而起,掀翻了周圍的大樹和地塊兒。
很快的将舟依河也卷入到了大風之中。
舟依河頓覺天旋地轉,随着狼的嚎叫,而轉動着方向,這樣的轉動,讓他身體頓時有一股惡心難受。
在這個時候,舟依河慢慢的出現情緒低落,然後整個人就緩緩的進入了幻術中了。
不過也是轉眼即逝的那種,舟依河畢竟已經升級爲第二代貨面狀态體,不可能被幾個狼人的幻術就攪的自己處于弱勢。
“啊!”,舟依河忽然張開雙手,将自己的能量保護罩都沖破了,他直接從大風中飛了出來,然後到了地面,就一腳一腳的将這六頭狼給踢翻在地。
随後這六頭狼就恢複了人形,不過已經暈了過去。
舟依河看情形,也沒有去解決掉他們,而是一個人又往後山上跑去了。
也不知道爲什麽,舟依河每次遇到什麽事情,好像都會兒有座山,或者山坡啥的這些東西,舟依河也不去管那麽多,他一直往山頂上跑去。
這個時候,艾羅衣和宰執牙正在山頂上計劃着消滅吸血人。
舟依河剛好就跑在他們站的山腳邊下,他就躲在下面,不過他将他們說的聽的一清二楚。
艾羅衣繼續跟宰執牙分析了那個鳌古阿挪,到時候對付那個人,他打算怎麽做,又希望宰執牙怎麽配合。
舟依河躲在下面偷聽的一清二楚,不過他腳一下子碰到了樹枝,“咔嚓”一聲響,驚動了站在上面的人,艾羅衣馬上警惕起來,準備往下面發一擊能量波。
但舟依河的運氣卻非常好,他腳下突然竄出一隻老鼠,舟依河猛的一驚,用腳一使勁踩老鼠身上,一個朝外面一丢,那老鼠唰的一聲跑了。
“原來是一隻老鼠,沒必要!”,宰執牙說,伸手擋下了艾羅衣的胳膊。
艾羅衣想了想就沒說什麽了,跟着宰執牙就走了。
這個時候,占戈卻突然間出現在了這裏。
他往下面的隐藏的枝葉下面注視着,用手猛的一扇,就刮了一陣風出來,然後舟依河就暴露了出來。
“咦,怎麽是你這個二貨?”,占戈驚訝的說。
“呀,怎麽是你這個老叫花子?”,舟依河也同樣的驚訝的說。
突然,二人相互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