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塢懿愣愣的看着這個小女孩,心想這種力量也隻有極異變異人才可以達到這樣的進化,而她居然在毫無訓練的狀态下,就能升級成這樣,現在她還小,要是萬一她長大後,這種恐怖的力量絕對在所有變異人之上,當之無愧的成爲了帝後。
有些事越想越複雜,幹脆就不往下想了,但夕塢懿還是悄悄的将這種擔心,告訴給了艾羅衣。
“沒事,她需要有人教育,我相信她絕不會是我們狼人的對手的。”,艾羅衣似乎沒将這種擔心放在心上。
夕塢懿見艾羅衣如此不在乎,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屋子裏又是一片安靜,有時候,房子大了,感覺孤獨感就越重了。
宰執牙從艾羅衣的府邸出來後,就直接去找了老占戈,将這些事告訴給了他。
老一聽,就火冒三丈,他吼道,“這個艾羅衣也太自作主張了,他将一個變異人收藏在府中,這不是給我們整個狼人族找麻煩嗎?雖然變異人是很低級,可是一旦形成了力量,對我們來說,威脅也是很大的!”。
宰執牙一聽老這麽說,想想也是,就歎了一聲氣,“我答應他不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哼,豈有此理,這個艾羅衣遲早會把自己玩完的,算了,他自己的事,交給他自己來弄吧。”,老生氣歸生氣,可還沒忘記正事,他對宰執牙說,“準備的怎麽樣了,與吸血人族的戰鬥馬上就要到了。”。
“一切都已準備待緒,就等那天的到來了。”,宰執牙說。
“嗯,準備好了就行,聽說他們的族王派出了一個“冥魔大臣”,來對付我們。”,老說。
“冥魔大臣?這是個什麽東西?”,宰執牙問。
“我也沒聽過這個人,反正我們要小心一點爲好,切勿大意。”,老提醒道。
“好,沒其它的,我先走了。”,宰執牙說。
看着宰執牙走後,老占戈馬上幻化成了一個黑袍面罩人,他嘴中念念私語,“唉,舟依河,你到底跑哪裏去了?塔木娃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占戈将屋裏結成了一個術界,就從屋裏的出現的黑洞裏穿越了進去。
呲呲呲!
他從黑洞裏穿越到了一個山洞裏面,走到一塊兒青色大花石這裏,石頭上面冒着煙子,塔木娃就躺在了上面。
占戈走過去,一雙手劃過她的身體,一股強流就閃身而過。
塔木娃的眼睛動了動,随後又睡過去了。
占戈的臉馬上又愁容滿面起來。
之後,他又運用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爲塔木娃療傷。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塔木娃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看見塔木娃清醒過來,占戈開心的不得了,都這麽多天了,終于醒過來了,他趕緊又給她運氣療傷。
這個時候的塔木娃比之前的氣色要好很多了,不過還是很虛弱,她看着眼前的這個面罩男,弱弱的叫了句,“義父”!
占戈笑哈哈的答應了一聲,趕緊詢問她是否好了一點。
“好很多了,謝謝義父,我這是昏迷多久了,我怎麽會躺在這裏?”,塔木娃問。
于是占戈就将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她講述了。
她聽後,馬上擔心的問,“舟依河呢,他沒事吧?”。
“傻丫頭,他怎麽會有事?擔心你自己吧。”,占戈說,搖了搖頭自己都這樣了,還擔心着那個貨。
“舟依河那個時候爲了保護我……”,塔木娃繼續說。
“唉,那個時候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麽顧的了你?”,占戈心裏想道,嘴上沒說。
塔木娃的臉上始終爲了舟依河而愁容滿面,她看了看面罩男,說,“他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占戈說。
“舟依河,你不要有事啊。”。塔木娃弱弱的說。
占戈看着她擔心的樣子,有點又氣又想笑,他說,“他身上有你的“契約”,你能感覺到,如果他沒有氣息,那麽你能感覺的到。”。
“是啊,我能感覺到他還活着。”,塔木娃說,忽然驚喜的笑了起來。
占戈看着她這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他又給塔木娃輸了一股力量氣進去。
塔木娃的情勢是越來越好了。
不過他擔心的舟依河現在在哪裏呢?
不用擔心,他被第一代貨第一裂給救了回來。
原來當天那個一閃而過的影子就是第一裂。
做爲貨,不管初代,二代,隻要誰要死了,另一個肯定就會兒出手相助的,第一裂就是感覺到了舟依河微弱的氣息,才及時趕到,救了他。
現在他正在第一裂給他準備好的房間裏休息着,引琴和飄之正在旁邊伺候着,當舟依河忽然咳嗽了兩聲後,引琴趕緊跑去告訴給了第一裂。
第一裂趕緊跑過來,馬上将舟依河扶起來,給他身體裏傳輸了神力進去。
舟依河慢慢的變好了起來,他睜開眼睛,一看,是第一裂他們,感覺到有點吃驚。
第一裂他們看到舟依河醒了過來,都開心的叫了起來。
“哈哈,庸貨,你終于醒了。”,第一裂笑道。
“你把我救回來了?”。舟依河問。
“這裏除了我還有誰?”,第一裂說。
“謝謝你啊,第一裂。”,舟依河感謝道。
“你這家夥不是第二代了嗎,怎麽這麽差勁?連個狼人都打不過。”,第一裂問,感覺像丢了他的臉一樣。
“你不知道那狼人有多厲害。”,舟依河不開心的說。
“唉,都怪我,你現在的力量爆發,隻能用憤怒,才能顯示的出來,看來,你還要在我這裏修煉一段時間才行。”,第一裂說。
“還修煉,在修煉,我那女人都沒了。”,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了塔木娃,她現在怎麽樣了?
“對了,第一裂,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順便救一下我的朋友?”,舟依河問。
“哦,她被另外一個家夥救走了。”,第一裂說。
“她被救走了?是誰?”,舟依河問,迅速的在腦海裏搜索着那個人。
最後,他想了半天,才大概猜出來,那個人可能是占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