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确實神秘,而且宇宙又分成了黑白宇宙,兩者之間相生相克,絲毫不會兒因爲是同類,而手下留情。
“之所以會這樣子,那是宇宙的定軌,如果超出這一樣,那麽宇宙有可能就會兒重新在組合,傳說宇宙以前是一個整體,那個時候,宇宙就相當于“太歲”,黏黏糊糊的,你也知道“太歲”是什麽東西,看似黏黏糊糊的漿糊的樣子,其實确實有生命的樣子,而且這東西也會自己成長,當人類研究透了“太歲”這個玩意兒,也就可以參考得出宇宙的一半規律了,當然,這個沒有那麽容易,因爲已經定型了,“太歲”就是那種玩意兒,人類已經對此毫無興趣了,覺得這東西很補身體,其實任何一樣東西,隻要認真的去觀察,就能找到它的秘密所在了。”,龍千霄一鼓作氣的講完這些,就将一瓶酒喝的精光。
“你說的我不是很明白,你把宇宙比成了“太歲”,可這玩意兒,人類都知道是什麽東西,不是說什麽“靈芝”啥的生物嗎?”,雖然對龍千霄的話很感興趣,可是舟依河還是将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還是不懂,我拿宇宙來比“太歲”,就是告訴你,宇宙其實就是這樣的生物,它看起來就是一坨坨的肉糊,但是它會兒自己生長,也就是說,宇宙将會無限的生長,你懂這個意思嗎?”,龍千霄又說,“你知道人類是很少将這東西和宇宙來比的,所以發現的奧秘很少,隻要和地球上任何一樣東西比較,你都可能知道宇宙。”。
舟依河搖搖頭,對他說,“你說的太過深奧,我不懂,我隻想知道“黑白”宇宙,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龍千霄聽他這麽說,又拿着一瓶酒喝了起來,他說,“有時候,你知道的越多,對宇宙你就越感覺到害怕。”。
“嗯,我知道,人類不都是對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懼嗎,那是他不知道,但是一旦知道後,人類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去破壞,去擁有,總之,我感覺人類是宇宙身上出現的“病毒”,哈哈!”,舟依河說到這裏,笑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人類是“病毒”,地球也是病毒,太陽也是病毒,唯一保護着宇宙的卻是月亮,你知道嗎?”,龍千霄說。
舟依河愣住了,在他聽完這句話後,徹底的無言以對了,他不知道龍千霄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根據舟依河自己的猜測,月亮卻是是所有星體中最古怪的一個球體了,一個不會兒轉動,背面卻永遠背着地球的球體,這個月亮不是很古怪嗎?
想到這裏,确實月亮是很古怪的,非常非常的古怪。
但根據舟依河自己的猜測,他懷疑月亮在監視着地球,如果龍千霄說的地球是病毒,那麽月亮唯一的可能,就是監視着這地球,不讓地球上的病毒,去破壞宇宙,你想想,地球上的人,一顆心得去研究宇宙是爲什麽?
是保護宇宙嗎?是了解宇宙嗎?
其實地球要是病毒,也應該是分爲兩種,一種惡性,一種良性,這兩者之間,顯而易見,良性的是認認真真的去了解宇宙,而惡性的了解宇宙後,會幹什麽?
肯定會進行一場太空惡戰的,這兩者就必定是良性和惡性的戰鬥!
那麽宇宙這麽大,按龍千霄分析的,分爲黑白宇宙,白宇宙必定屬于地球這邊的,哪怕真有十八層,那麽對面的十六層,也就是黑宇宙,會不會就像惡性和良性啊?
“我終于明白了一點。”,舟依河突然像開竅了一樣。
“你明白什麽?”,龍千霄問。
“我明白了,宇宙到最後最終會一毀!”,舟依河說。
“啊?”,龍千霄訝異的看着舟依河。
“也就是說,不管怎麽樣,到最後都逃不脫一個“死”字,在宇宙中生,在宇宙中滅!”。舟依河說。
龍千霄驚愣的盯着舟依河,沒說話,他忽然間沉默了。
之後,屋子裏一片安靜。
最後龍千霄跟舟依河說了自己的想法。
“舟依河,第一代貨第一裂沒有阻止到宇宙的黑白爆發,那麽你就一定要阻止黑白宇宙的惡性循環的相斥!”。龍千霄說。
“你說的我不是很清楚,能詳細的說明下吧?”,舟依河問。
“你已經是第二代貨了,那麽你擁有的力量将是無限的,雖然你現在感覺不出來,但你以後會知道,那個叫阿月的搞了一個“重造世界”,那麽你就要弄一個比他更加偉大的“重造地球”,不,應該是“重造宇宙”,而這個計劃是任何人都實現不了的,隻有你這個貨才可以做到。”。龍千霄說,一臉嚴肅。
見他那麽認真,舟依河也變的嚴肅起來,他說,“我雖然對你說的這些很感興趣,也渴望有一天我能實現,可是要說重造宇宙,我想我還是沒這個能力的!”。
“哈哈哈,你有的,你絕對有!想想我說的話!”,龍千霄說。
舟依河想了他說的話,沒有發現任何一點他想知道的東西,唯一令他感覺到的,也挺搞笑的,就是那個“太歲”。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麽?有什麽神秘?
當他還想在問龍千霄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離開這裏了,出去的時候,将門重重的摔了下。
“這……?”,舟依河愣愣的看着那門。
屋子裏烏煙瘴氣,舟依河掃了一眼後,就拿了瓶酒離開了這裏。
出去後,又是晚上!
夜晚的燈,就像選美的佳秀,用着各種各樣的方式,想要得到别人的肯定。
來來往往的人,還有那車來車往的車,在這個鬧市,顯的特别的與衆不同。
舟依河又來到了熟悉的大廈,在這上面,有一個特别的房子,一棟大大的頂層,就隻有這一棟像别墅又不像的房子,屹立在那裏,好像在等一個人回來。
“我回來了!”,舟依河推開門的時候,微笑着說。
可屋子裏卻空無一人,隻不過那些東西還是老樣子,而那個人跑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