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庸貨留在我們這裏,始終也是一個麻煩啊,第一裂,你想辦法把他帶出去吧?”,飄之說道。
“帶出去,怎麽帶?我發過誓我不會兒離開這裏的,能來到這個空間,我就不打算在參與外面混亂的世界了。”。第一裂說。
“話雖這麽說,可你好歹也是一個吸血人族的騎士,你身上還肩負重任呢!”。
“哈哈,笑話,我能有什麽責任,我充其量隻是你們吸血鬼的一個貨而已,我實在搞不明白,你們吸血鬼居然會将找到的人叫“貨”,這叫法不僅别扭而且還非常難聽,我真後悔和你認識!”,第一裂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你比那貨總好一點吧,你是騎士,雖然也是貨,可是别人都會兒叫你騎士,而他呢,他就是一個貨,而且也不會兒有人理他的。”。飄之說。
“這就是你們吸血鬼對人類的做弄?我感覺狼人都要比你們好很多,那些狼怎麽說,也會兒給别人一個好的稱呼!”。第一裂提到了狼人。
“你隻是爲一個稱呼?”,飄之看着他,“你要知道他們隻是毫無人性的狼而已,他們找的都是什麽人,你也知道,他們給那些人的稱呼是很好聽,可是那些人都被控制住的,那些狼人随時都可能被殺掉。而我們隻是尋找傳說中的貨而已,而且你們還有絕對的權利,和一切提高力量的機會,你看你現在不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嗎?甚至你做爲吸血人族的貨騎士,在吸血人族來去自由,而你應該和狼人族也有接觸吧?”。
說道這裏,第一裂微微一笑,看着飄之說道,“聽你這麽說,我好像得到了一種莫大的光榮一樣,哼,實話告訴你,我很讨厭我現在的這種模拟兩可的身份,既不像吸血人,又不像狼人,甚至連我人類的身份,都得過的小心翼翼,你說我有什麽好開心的呢?”。
“像我們這樣的也隻能是邊緣呢,所以,我絕對相信,他和找他的那個吸血人,也絕對跟我們一樣。”,飄之感觸的說道,用眼光掃向躺在床上的舟依河。
“所以,這個人,我不會兒趕他走的,至少我會讓他知道,他這個貨是不好惹的!”。第一裂說道。
聽到這裏,引琴和飄之都互相看了一眼,随後兩個人聳聳肩膀,表示随便他。
這也正是第一裂所想的,他看着床上的這個人,手慢慢的劃到他臉上,随後手中發出一團光芒,從頭掃到腳,之後舟依河慢慢的開始好轉起來。
……
這一連幾天都沒見到舟依河了,塔木娃的心裏甚是慌張,哪裏都找了,就是沒看到他,這舟依河到底跑哪裏去了,直到萬穹過來找到了她,她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于是她就過去找屋允傑和國威伊了,剛開始這兩個家夥打死不承認找了舟依河,後來在塔木娃快要發火和他們決鬥的時候,他們才勉強的跟她說了實話,這一說,讓塔木娃頓時惱火了起來。
“你們爲什麽這麽說,你們要知道,他現在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貨,你們這樣對他,已經違反了當初我們定下的規矩,你們說,我們對于“貨”要怎麽做?規矩裏面清清楚楚的說道,隻要被選中“貨”,我們吸血人就不能傷害他,你們都忘了?”。塔木娃說。
“哼,規矩是這樣,可你跟我們說這些又有什麽資格,你别忘了,你又是什麽身份,你是誰?你最好想想你算哪根蔥!”,國威伊說,屋允傑聽他這麽一說,覺得有點過份了,就趕緊勸他别說了。
随後,爲了避免大家尴尬,他對塔木娃說,“其實我們是找過他,可你知道他幹了什麽嗎?他居然和孟依拉談情說愛,你說,一個普通的貨,能和我們高貴的吸血人大小姐談戀愛嗎?這是不允許的吧?”,屋允傑盡量将話題引到對方的過錯上面說,“他一個貨找吸血人族中的伯爵之女談戀愛,這要是被族王知道,你想想後果是什麽?”。
塔木娃自然知道普通人是不能夠和爵級以上的身份的人談情說愛的,更何況還是一個貨,她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過她也将這些過錯歸在他們手上。
“那這也就不等于你們可以爲所欲爲的想對他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們确實教訓過他,後來有一個人出來,将他帶走了,我們也就不知道了。”,屋允傑說。
“哼,誰知道那家夥帶他去哪裏了?”,國威伊兇巴巴的嚷道。
塔木娃的眼睛猛的瞪住他,吓的他馬上低着頭不說話了。
因爲她已經在用靈魂眼了,這個術也算是神一級的術了,靈魂眼這東西,也隻有天賦極高的人才會擁有的!
屋允傑趕緊對塔木娃陪笑道,“我們确實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塔木娃見屋允傑沒有說謊,也就将自己發起的力量收了回來,然後就走了。
“塔木娃,等等,我們也在找孟依拉,所以也希望你能幫忙找找。”,屋允傑追上來對她說,她卻嘿嘿一笑說,“你屋允傑好歹也算聰明人,你覺得我能找到她嗎?再說了,她不是被阿月抓走了嗎,那肯定就在阿月的總點中心啊!”。
說完,她就“唰”的一下子走了。
“哼,我們也知道啊,可我們敢去哪裏嗎?那阿月像神一樣的人,我們敢去嗎?”,國威伊說。
“行了,閉嘴!”,屋允傑吼了一句,說,“現在隻能等到伯爵大人了,還有龍魂飐大人,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伯爵大人,那個像神一樣的人物?”,國威伊佩服道,“難道伯爵大人就是神嗎?”。
“神不神,我不知道,我知道他出來的話,也就是那個阿月的麻煩了!”,屋允傑說。
“現在我們去哪裏?還要找嗎?”,國威伊問。
“剛才她不是已經回答我們了嗎,再說,我們自然也沒必要去找她啊!”,說到這裏,屋允傑笑了起來。
國威伊覺得他有點點怪怪的,從他的舉止言談上,發現他好像有那麽些虛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