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這個女的就發現馬上躺着一個人,看起來不像這個空間的,他盯着騎士問了句,“主人,你帶的這個人,不是我們這個空間的啊!”。
“哼,你怎麽就那麽多廢話呢?”,騎士兇道,“幫我把馬牽到馬房吧。”。
他說完,将馬背上躺着的舟依河抱了下來,然後扛在肩上,向自己的房子裏走去了。
秃鷹臉型的女人盯着騎士走進去後,才不滿的自言自語的說,“哼,爲了一個陌生人,就兇我!”。
雖然不是很開心,可還是乖乖的将馬拉到馬房去了。
騎士将舟依河抱到自己的床上,看見了這個和他一樣的人,臉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苦笑。
“我原以爲,吸血鬼中就隻有我一個俗貨呢,沒想到還有一個庸貨,哈哈哈,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樣的貨。”。
躺在床上的舟依河勉強的咳嗽了幾聲,騎士看到後,趕緊給他把脈,看到舟依河已無大礙,才放心的離開。
他出去後,看到秃鷹臉型的女人在外面,好像在等他,剛好他也要找他,就從兜裏掏出一張秘方,遞給了她,說,“按照這個方子。去熬點藥給那個人吧!”。
“哪個人?是不是你帶回來的那個人。”,女人聽到後不是很高興。
“是,有什麽問題嗎?”。騎士問。
“沒問題。”,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那你去吧。”,騎士不是非常滿意的對她淡淡的說。
女人就去準備了,騎士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在桌子旁放着一個透明的壺,他搖了幾下,壺裏就灌滿了紅色液體的酒,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是血。
騎士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品嘗,忽然他懶散的将酒杯,往沙發後面一丢,那血酒就“砰”的一聲,居然化作一個女人。
這本不該存在的現象卻在這裏出現了,其最大的原因就是某種神秘體潛藏在了這酒裏面。
“呼呼呼,第一裂,你還是老樣子,暴力的有點讓我癡狂。”,女人笑道。
“我已經不是吸血人族的貨了,你還要糾纏我嗎?”,第一裂有點生氣,站了起來就要走,那女人卻撲的一下子就來到了他的懷裏。
第一裂趕緊推開她,女人優美的轉了幾個身,然後靠在椅子上,以一種狐媚的樣子,對騎士說道。
“我這麽美,都吸引不到你,到底這天下還有什麽東西才能引起你的注意呢?”。
“我求求你,離開我好嗎?”,第一裂說。
“哈哈哈,想的美!”,女人忽然柔柔嬌嬌的說,還笑眯眯的盡抛媚眼。
這讓第一裂頓感覺惡心,拿起了桌子桌子上的酒壺就朝女人扔了過去。
砰!
酒壺摔碎了一地,那鮮紅色的血酒流在地上,那女人用手,一揮,那地上的血酒就“呼啦”一聲的像龍卷風一樣的跑了起來,然後極速的沖到第一裂那裏,砰砰咚咚的就打了起來。
二人正打的激烈的時候,秃鷹臉型的女人端着煮好的藥過來了,一看到主人和一個女人打起來,吓了一跳。
不過随後,臉色陰沉沉的繞開他們,進去了房間裏。
她進去沒關門,在和第一裂打的不分你我的女人,瞅了一眼屋裏,瞪大了眼睛看着第一裂。
“你帶了一個非這裏的人進來?”。女人怒問。
“那又怎樣?”。第一裂說。
“你不是說過永遠不帶任何陌生人進來的嗎,如有違反,你要付出代價的嗎,難道你忘了。”。女人說。
“沒錯,我是說過這句話,可我選擇的權利。”,第一裂說。
“難道男人都是這種說話不算話的嗎?”。女人怒吼。
還沒等他說,女人就一掃腿踢了過來,将第一裂踢在了地上,下手比之前還要猛烈和殘忍。
不過第一裂也不是簡單之輩,他從嘴中吐出一把利劍,罵出劍就刺向女人。
“嘿嘿,這才對嘛,吸血人騎士就該這樣,我找的貨就該這麽猛!”,女人不怒反喜的說道。
第一裂下手絲毫不因爲她是女的就手下留情,就像她隻拿他當隻狗,那樣的向第一裂發出的死亡攻擊一樣。
但最爲“貨”其中的一個,又是騎士級的一個,多少也有自己的實力。
轟!
一聲大爆炸!
女人沖向了他的房間,秃鷹臉型女人看見後,馬上阻止她去殺舟依河,兩個女的先打了一陣子,而第一裂卻像看笑話一樣的在門口盯着他們。
結果兩個女人都打的大氣喘喘的時候,第一裂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對那個女的說,“怎麽樣打的爽嗎?”。
兩個女的都看着這個不嫌事大的男人,秃鷹臉型女人非常失望的對第一裂說,“對不起主人,每次我都隻能跟她打個平手。”。
“可以了,引琴,你對我的忠心我都看在眼裏,這個女的你能打平,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第一裂微笑着說。
女的則一臉怒氣的看着他,沒想到第一裂過來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着牙齒的笑道,“飄之,你知道這貨是誰嗎?”。
“不知道!”。飄之說。
“你絕對想不到他是吸血人族中傳說的第二個貨!”。第一裂笑道說。
“俗貨和庸貨?”,飄之和引琴都感覺到吃驚。
“沒錯,俗貨乃是第一個被吸血人找到的貨,就像我就屬于騎士,而第二個貨,就隻能稱作貨了,所以他就是那第個貨了!”。第一裂說。
“他是第二個貨?可是他這麽弱,怎麽配的上貨了?一般也隻有強大的貨才能被稱作貨,而他這麽弱,又怎麽可以稱作貨呢?”。飄之問第一裂說道。
“飄之,你忘記了你剛找到我的時候,我也像他一樣,也什麽都不知道,最後還不是被吸血人族的神給教的這樣了。”,第一裂說。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你不一樣,你擁有無限的天賦,單憑這一點,你就可以超過任何吸血人。”,飄之說。
“哈哈,飄之,别忘了,我們是犯過錯的人,來到這裏也是自我贖罪而已,我反正是不會兒出去攪這趟渾水的。”,第一裂說。
“你說的是,可這貨怎麽會來到這裏的?”,飄之問。
“這貨既然能來這裏,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們隻需靜觀其變就行了。”,第一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