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陽公公和月亮婆婆發生了争吵,一怒之下,月亮婆婆打了一頓太陽公公,氣的它找了個山旮瘩躲了起來,就是不出來。
這下子就連人們都跟着它一塊兒憋屈了好多天,這雨一直下,白天看不到太陽,晚上見不到月亮,這兩個家夥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讓灰茫茫的大地就像“陽痿”了一樣,一點生氣都沒有。
即使這樣,人們該出來的還是要出來,畢竟人要活動一下,不能總是悶在家裏吧,這樣會悶壞的,對身體也隻有害沒有利,所以一些熱鬧的街市,該熱鬧的還是熱鬧。
尤其是一些迪廳酒吧,這裏是最熱鬧的,來這裏的都是年輕人,也有一些寂寞的人,當然來的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扣女,能帶個女人回家過一夜,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一般好女人不會選擇來這裏,即使來也是帶着朋友,來這裏的女人要麽失戀了,要麽就是有其它目的,要不然在“黑羽迪廳”裏就不會兒一下子來了這麽多女人。
在吵吵鬧鬧的包間裏,一個長相兇狠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跟着朋友們喝酒,他們都喜歡給女人們灌酒,醉倒了後,他們的醜陋的嘴臉也露出來了。
所以做爲這間迪廳裏的老闆,黑羽常常教導着這些女人們,要适可而止,見機行事,遇到不對的事情立馬就溜。出了事後,由黑羽來撐着,不過以黑羽這種兇殘的性格,沒有人敢到他這裏來鬧事的。
黑羽常跟别人提到他爸爸黑飛,說他怎麽厲害怎麽牛叉,可當别人問他,你父親在哪裏,這時黑羽的頭就劇烈的疼痛。
當他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大腦就一片空白,就像自己的記憶,是别人的編碼程序一樣,那一道道的影子卻那麽清晰的出現,而說出來的卻是那麽模糊。
黑羽每當想到這裏時,都會兒選擇繞開這個問題,他頭腦就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就在剛才,又有一個人問起了他父親,他聽到後,頭腦的思緒又開始混亂了起來。
當一個女人急沖沖的跑到他面前,告訴他小美被客人打了,一下子點燃了他頭腦裏的那種憤怒之火,沒多久那一桌酒鬼酒就被黑羽給打跑了。
黑羽見小美受了欺負,就派了一個人送她回家,在路上的時候,小美對護送他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就自己一個人打着傘,在巷子裏頭的街道口晃蕩了起來。
這裏比較安靜,也比較黑暗,就是有點髒,垃圾桶上的老鼠爲了找吃的,到處亂翻着垃圾,不過小美卻覺得非常舒服,她看着髒兮兮的地方,散發出惡臭味,她就覺得特别滿足,她很喜歡這種臭味。
用她朋友的話來說,她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輕。要不然她怎麽會每天晚上都喜歡到這個地方呢。
不過今晚她卻看到了一個特别的人,這個男的穿着黑色雨衣,賊頭賊腦的翻着每一個垃圾桶,好像在尋找着吃的。
小美偷偷的跟在那個人後面,想看看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麽?
小美躲在一個角落裏一直在觀察着這個人,這個人正翻着垃圾桶,卻突然将身上穿的雨衣給脫下來扔掉了,原來他在垃圾桶裏翻出了一把傘出來。從遠處能看到這個撿垃圾的人很開心,不過小美看到他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又看到他猥瑣的樣子,就沒有多大興趣在觀察了。
她撐着傘準備離開,卻沒料到會跑出來一條饑餓辘辘的狗,它一個箭步“嗖”的一下子沖到了那個流浪少年那裏,将他好不容易從垃圾桶裏翻到的一包過期的面包給叼走了。
那流浪少年氣的面目猙獰,瘋了一樣的去追着那隻狗,嘴裏不斷的咒罵着那條瘋狗,眼睛裏射出的那種憤怒目光,簡直可以将狗剁成了碎塊兒。
小美發現這一切是這麽有趣又這麽好玩,耐不了心中的那份好奇心,偷偷的跟在後面,不得不說這個流浪少年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事情也果然如小美所料,前面是個死角,從狗剛才跑錯了方向後,就料到這條狗會跑到這條死巷子。
那狗餓成了皮包骨,但即使這樣也阻擋不了它狗中霸氣,它吼吼吼的盯着流浪少年,想向它撲過去,它以爲這樣子可以吓退流浪少年,可它想錯了,餓極了的流浪少年才是最可怕的。
人餓到極緻了會吃人,更何況還是一條狗搶了他的食物呢,當那蠢狗向他撲過去時,就注定了自己的命運。
那流浪少年在狗撲過來的瞬間,就一下子死死的抱住了狗脖子,然後一把手抓住了狗弟弟,用力一扯,硬将它活生生的給扯了出來,那狗急了,拼命的反抗,沒想到被流浪少年一腳将頭踩住,那狗過沒多久,就活活的疼死了。
“哈哈,這狗鞭是個好玩意兒!大補!”,流浪少年拿在手上就吃進了肚子。
小美難以置信的看到這極盡扭曲的畫面,已經在吐了,一陣一陣,直到身體裏已經沒有可以吐出來的東西了。
當她一轉頭時,一個美麗如畫的女人站在她背後,露出了詭謎之笑,那嘴裏的兩顆獠牙,閃現出冷冷的寒光。
一聲尖叫過後,也隻有她才知道他的秘密了,不過這件事後,也讓他有了不平凡的一生。
“生吃狗鞭,看來這個俗貨就是他了!”。這個嘴角都是血的女人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這時,似乎老天爺都看到了大地發生的這件離奇之事。
轟起了雷,閃起了電,大地爲之顫抖!
而她爲了他,将他的一生都改變了!
不過由陌生變成熟悉,是需要時間的沉澱的,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是一樣。
當那詭異的女人露出了自己的兩顆血淋淋的獠牙後,這流浪少年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由于剛才暴怒的火氣洩了後,突然看到這樣一個怪物,少年也露出了一絲害怕。
不過這女人并沒有要傷害他,她走到他面前,将嘴角的獠牙閉合了起來,對少年笑嘻嘻的說,“你是我見過最饑不擇食的家夥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能生吃狗鞭的,你真厲害。”。
少年見她沒有露出惡意,對她的警惕心有些放松了起來,對他淡淡的說道,“它搶了我的面包,我好多天沒吃東西了,你說它該不該被我殺掉。”。
女人一聽,頓覺得這個少年挺好玩,當即就跟他說,“我有一筆生意可以和你長期做下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少年猶豫了一會兒,問,“殺人放火的事情是不會兒做的。”。
“我不讓你做這些,你隻是幫我送送貨就好了。”,女人說。
“什麽貨?”,少年問。
“這個不用你管。”,女人說,“反正也就跑跑腿,而且還每個月有十萬塊兒。”。
“每個月十萬塊兒?還隻是跑腿?”,少年眼裏冒出了亮光,“隻是跑跑腿?沒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