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一盞燈,而是一個接一個全都亮了起來,就好像有一個神秘人在一個一個操控着一樣,甚是可怕。整個墓室都是籠罩在這幽蘭火光之中,寒意凄凄。
“大家不要慌,這是白磷,是我們進來之後導緻空氣突然升高,才會導緻白磷自燃,從而引燃燈燭,而在每個燈柱之間會有圓球燈線做引,所以燈燭才會一個接一個的相繼被點燃。”胡勝平看了一眼燈燭數道。
“這家夥,吓我一跳,現在後背還是冷汗直冒。噓。”陳華明拂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主要是我們沒有想到這燈燭會突然自燃,雖然在這整個大墓的墓門也是出現過這種情況,但是在這裏我們還是措手不及。”邢羿說道。
“這就是太突然了,同時也是我們過于緊張了,有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感覺了,大家接下來也不用太緊張,很有可能越緊張就越容易中招,這還隻是一個白磷自燃,這要是真來個危險的家夥,恐怕還沒等開戰我們就自亂陣腳了。”毛道齊說道。
“毛大哥說的很對,我們一定要冷靜,不要慌。”楊心很是贊同毛道齊的看法。
“大家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放松自己的神經,一會兒我們在前進吧。”邢羿看了一眼衆人,眼神中還有焦慮,精神明顯的緊繃,筋肉都處于緊張狀态。雖然剛才隻是小小的一個事件,但是他們已經在地下快要達到20個小時,基本都處于作戰狀态,精神的長時間高度集中,會讓他們的精神出現一絲崩潰的裂痕。
陳華明,曹虎,胡勝平和楊心幾人雖然在倒鬥這個行業内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畢竟還是普通人,無論是是精神或者是身體都是屬于普通人的行列,而毛道齊雖是玄門中人,可是修煉的還不夠,還未脫離普通人的極限,未入半仙之境。
所謂半仙也就是玄門之人對于修煉的粗略劃分,特指的是精神和身體的修煉,玄門之人引天地靈氣入體淬煉身體和靈魂,初期是反複淬煉,使其達到普通人中的極限,一般五代和六代的強者,身體都是這種程度。此時的他們的身體可以達到刀劍難傷,但是子彈還是可以傷到的。靈魂也是很強悍,普通的鬼神迷惑不了他們。
可是當靈魂和身體極盡升華,達到半仙之體之後,身體子彈難傷,身體與天地靈氣更爲親近,靈魂之中已經透露出一絲的仙氣了,無論是心境還是心性都更爲灑脫了。一般情況下四代和三代都是這種境界。
邢羿在血脈覺醒後,邁入了四代的行列,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都已經進入了半仙之境。長時間的保持高度集中的作戰狀态對于邢羿來說不算是什麽,這還僅僅是一晚上,哪怕是四五天不休息邢羿也是無所謂的。
可是毛道齊他們不行,他們需要調整。
過了十幾分鍾,幾個人的精神狀況好多了,至少眼神中已經沒有焦慮的神色了。
“大家休息好了就出發吧。看看這墓主人把這燈點亮是爲了什麽。”邢羿說道。
“走吧,他可能是爲了怕我們看不清楚路,特意來給我們照亮的。”陳華明說道。
一聽這話,幾個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笑了。
“這麽說,這墓主人還是挺人性化的。”毛道齊笑着說。
“那我們就去看看這人性化的主人,還爲我們準備什麽了吧。”邢羿說道。
幾人邢羿在前,毛道齊在後,胡勝平幾人在中間這樣在墓道中走着,迎着那有藍色的凄寒的燈光。
墓道的兩側牆壁之上還是和金甲邪獅的墓室一樣,是那種類似水泥卻不是水泥的東西,但是上面什麽修飾都沒有,一片光秃秃。
“這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正常的墓道兩側怎麽的也有點什麽裝飾,可是這條墓道怎麽什麽都沒有。這有些不正常。”胡勝平說道。
“也不是什麽裝飾都沒有,畢竟這墓道不還有這兩側的燈柱嗎?”曹虎說道。
“可是這燈柱能給我們帶來什麽提示?”胡勝平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燈柱也并不是什麽提示都沒有。”走在前面的邢羿突然說道。
“邢老弟,你是發現了什麽嗎?”一聽到邢羿這麽說胡勝平馬上問道。
“也不是發現了什麽,就是想到爲什麽這條墓道的燈柱會亮?”邢羿說道。
“不是白磷嗎?”陳華明在一旁說道。
“并不是這個意思,而是爲什麽要在這條墓道内安上這白磷燈,爲什前幾個墓室沒有?”邢羿說道,“恐怕不僅僅是爲了照亮,亦或是顯得這墓主人身份高貴吧?”
“這,這确實難以解釋。”胡勝平說道。
“恐怕這燈柱有着什麽特殊的作用吧?”楊心說道。
“特殊的作用?難道這燈柱是這條墓道機關的一部分。”毛道齊大驚說道。
“什麽?”
“不會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我們已經走到了機關之中了。”
“先不要慌,如果現在我們都沒什麽事的話,也就是說,這機關啓動需要很多的時間,又或者這燈柱并不是機關的一部分,大家先放心。”邢羿安慰道。
“這兩側的牆壁完全沒有什麽縫隙,不會有什麽暗箭之類的機關,大家放心。”毛道齊又接着說道。
“那會有什麽機關會是需要點燃白磷燈來釋放的呢?”邢羿問道。
“這種機關很少見,不過大部分都是喚醒一些東西。”曹虎說道。
“楊心,這到底會喚醒什麽?”邢羿此時自然會問對這墓中生物最爲熟悉的楊心了。
“這樣的生物有很多,一般都是一些經過邪術煉制的昆蟲居多,這昆蟲雖小,但确實最難對付,因爲它們數量太多,而且速度還太快,最爲難纏。”楊心說道,言語中也是對這類的昆蟲頗爲忌憚。
“昆蟲一類的東西,經過邪術煉制的。确實是難對付,這類的東西,這類東西我見過最多的就是屍蹩了。”陳華明說道。
“屍蹩隻能算是這類生物中的小家夥了,我還見過人面蜘蛛呢,那家夥吐得絲都快趕上人的小指頭粗了,一旦被纏住基本就是死了。很是可怕。”胡勝平心有餘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