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搭配的那種。
倒不是沒有别的辦法，隻是若完全由潘安在培養槽裏把那個孩子制造出來，那和天女還有什麽關系？
少了一些過程，潘安認爲自己那個注定會早熟的後代，并不會平白無故的認可一個和自己沒有多少關系，甚至不必要存在的角色。
至于孩子的名字，潘安讓天女自己起名字，就算是叫天子也無所謂，反正這個孩子将來注定會成爲對這個世界造成巨大影響的存在。
在天女離開長坂山返回中海之後，潘安也開始在長坂山四處開始行走。
“潘先生，我們來這裏是要做什麽？”
問話的是跟在潘安身後的一個黑長直發，有着白色眼睛和眼白的女性青年，大緻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有着誇張的茹量。
對方穿的是白色的制服套裙，毫無疑問正是潘安的衆多女秘書之一，來自燕京的鍾曉小姐。
以前潘安是一直都在家裏，現在潘安出來工作了，各方自然是派了一些能夠協助和照顧潘安生活的秘書和助手。
這些秘書和助手有男有女，隻是潘安不怎麽習慣沒事的時候有男人跟着自己，所以多數時候還是女性秘書跟着潘安說說話之類的。
男性秘書，多是将潘安的一些技術資料傳達出去，用更加準确的專業術語進行傳達，或者是做一些比較繁瑣的打雜工作。
潘安看着前方已經生長起來的雜草，解釋道：“就是過來看看，相比起人類，其實動物和植物的進化速度要更快一些。”
鍾曉清楚潘安的特殊能力，也清楚潘安已經具備了大多數人所不具備的特殊能力，走到了接近人類極限的地方。
鍾曉平靜的說道：“動物和植物缺少智慧，隻會遵從本能進化，相比起來，還是人類在進化的過程中，更勝一籌。”
潘安每次最少會帶兩名秘書出來，通常是一男一女，像是今天這次因爲就是在附近走走，所以就叫上了正好在旁邊的志磨花代和鍾曉。
志磨花代想了下，也跟着說道：“我不那麽認爲，進化并非是個體的改變，個體的改變被稱作是變異，隻有整個族群都在進行長久且不斷呈現在後代基因上的改變，才能被稱作是進化。”
鍾曉看了一眼志磨花代，淡淡的說道：“但如今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正是人類。”
志磨花代帶着微笑，“可是人類并不代表整個食物鏈，食物鏈這種東西，本就是一個小範圍的适應規則，在海洋食物鏈頂端的生物，在陸地上又如何？”
鍾曉露出不屑的表情，“這不正是說明人類才能代表一切，不論是天上地下，還是真空和深海，人類的涉足範圍超越了所有物種。”
志磨花代笑眯眯的看着鍾曉，“那月球人呢？你覺得月球人是不是比人類進化的更加強大？”
“哼！”鍾曉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像是引經據典一樣，說道：“事實勝于雄辯，在和人類的戰争中，失敗的是月球人！”
潘安的存在，到底是進化，還是變異，其實沒有人敢擺在明面上讨論，有些事情隻要潘安還在這裏，就無法進行和讨論，說也不能說。
面對兩個女人的争吵，潘安露出無奈的笑容，舉起手說道：“好了，不要吵了，我提一個問題吧，你們覺得人類下一個進化的特征是什麽？”
志磨花代和鍾曉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兩人都在鄭重的思考潘安的詢問。
看到雙馬尾被紮成螺旋形狀擺在兩邊的金發少女，以及黑長直的白眼女青年都在認真的思考，潘安就繼續說道：“你們覺得人類不同于現在外貌的下一次轉變，是體現在哪個器官上。”
潘安和月球人的出現，讓人類是由猿猴演變而來的推論出現了動搖。
也許人類一開始，就是人類的模樣，而不是和人類相似的猿人。
志磨花代很快就說道：“是指甲？現在手指甲和腳指甲基本上沒有什麽用途，尤其是腳趾，說不定将來就會演化成爲單純的觸角腳趾。”
鍾曉并不是生物專業的，在仔細的想了想後，就選擇了一個不同的進化位置。
“我覺得應該是毛發，在萬年的演化中，身體表面的毛發都大部分消失不見，而現在的人類的頭發和古代人類的頭發一緻，在從猿人進化到人類的時候就保留了長發的特征，下一個階段也應該是在身體上的毛發中首先展開進化。”
志磨花代感覺這個說法好惡心，保持着好奇的表情看向了潘安，“安君，爲什麽從猿人進化到人類，保留了能夠保護部分器官的毛發，怎麽做到這種區域性的進化呢？”
鍾曉快速的說道：“因爲身體需要散熱，身上的毛發不利于散熱。”
志磨花代是不相信人類是由猿猴演變的那一派，理由就是潘安的存在！
“那腳掌和膝蓋位置爲什麽不保留一些毛發呢？在古代那本山海經裏，有的就是全身都是長毛的人，而沒有部分長毛的人。”
“既然腋下都有毛發在，那麽腿腋下爲什麽沒有？”
“如果毛發對人類那麽重要的話，依照古代猿人的狩獵技巧，完全可以用獸皮取代大部分位置的毛發，甚至是頭發，或許将來人類的頭發可以做到夏天自動脫落，冬天再長出來也不一定呢！”
鍾曉哪裏知道這些事情，此時冷淡的看着志磨花代，“就像你的螺旋頭那樣，正常人類的發型可卷曲不到那種地步。”
志磨花代微笑回應着鍾曉，“或許人類的下一個進化點會是眼睛，現在這個社會，很多人的眼睛都有問題。”
潘安坐在了草地上看着兩個女人争吵，這兩人對話的時候說的都是中文，而志磨花代這個外國人有着更加專業的準确發音，鍾曉則是在普通話裏帶着一些燕京那邊的方言味道。
“這個問題沒有準确的答案，因爲人類選擇的道路不同，進化的方向也會不一樣，每個物種并非是智能進化到一個物種裏，進化并非是唯一的結果。”
潘安從身邊的土地裏随手點到一隻螞蟻，在志磨花代和鍾曉的注視下，這隻螞蟻就學會了兩條腿走路，并且身體朝着人類的方向進化。
潘安随手捏死了這隻螞蟻，随後又點向另外一隻螞蟻，這隻螞蟻則是很快就長出了翅膀，變成了一個像是蜜蜂一樣的飛蟻，從潘安的身邊快速的逃離了出去。
“大緻就是這樣了，長坂山這裏就是以極緻的身體素質爲标準進行進化，鋼鐵帝國則是通過進化來獲得極緻的身體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