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剛剛六歲的萍萍也成爲了幼兒園大班的大姐大。
張琪雨辭去了科研的工作,換了一個科技公司的工作,也在中海安了家,三歲的靜靜也進入了萍萍所在的幼兒園,成爲幼兒園小班的一名幼稚生。
靜靜年齡小一些,身體發育的很快,并且有些冷酷,很不喜歡和周圍那些小孩子在一起。
因爲是同一所幼兒園的關系,一個是冷漠的小女孩,一個是衆人的大姐大,兩人很快就知道了對方。
在張琪雨和潘安過來接孩子的時候,兩個小女孩也在大人的要求下,互相認識了,互相握了握手。
“萍萍姐姐……”
“靜靜妹妹!”
還是老規矩,一人十聲,慢慢就熟悉了。
潘安清閑了下來後,也繼續了【鋼之手】的研究工作,在外人看來就是潘安加入了和張琪雨一樣的公司。
這幾年國内太平,經濟和科技都在迅猛的增長着。
***
十月的某一天,北美某國,小城
一個花光了救濟金,渾身髒兮兮的流浪漢正在小區附近散步,他正在思考着應該去哪裏找點錢花。
這些年,經濟越來越不景氣,越來越多的人丢掉了工作,救濟金根本就不夠花的。
“也許我不該把我的槍管賣掉,它不止是讓我和那低賤的女人一晚上的價格。”
有些後悔了,他以爲自己兩三年沒有和女人一起,應該是能夠堅持很久才對,但那該死的女人隻用十五秒就讓他繳械了。
回味着女人身上的觸感,那并不是一個好的回憶。
耷拉的肚皮讓人惡心想吐,背部的紋身和傷痕也顯示着那個女人曾經的過往。
她不值一把槍的價格,即使那把槍已經沒有了子彈,自己也負擔不起子彈的價格。
幹冷的空氣讓他的嘴唇有些發幹,這幾年伴随着經濟的下落,環境也越來越惡劣。
夏天的時候,露面能夠燙死人,晚上又會出現一些該死的毒蚊子,已經有些人因爲那些蚊子帶來的傳染病而死。
冬天的時候,氣溫能夠下降到零下十幾度,每年都會因爲低溫凍死許多老人和流浪漢,而低溫的持續,也讓越來越多的工人成爲了流浪漢。
她們無法在這種氣溫下,競争過那些機器,更競争不過那些該死的眯眯眼!
失業的人越來越多,像他這樣領救濟金的白人也越來越多,也有着越來越多的金發女孩開始用身體換錢。
很快,他停下了腳步,站在了一邊的商店櫥窗那裏靠着。
在街面的地方,一夥兒同樣是流浪漢的黑色生物從街面走過,雙方互相看了一眼,并未起沖突。
在那些人走後,他感覺有些屈辱。
該死,這裏是非洲嗎?!
看了一眼,他轉了方向,去了另外一個未曾去過的地方。
那些人來的地方已經不需要去了,迎接自己的要麽是被破壞和洗劫的玻璃碎片,要麽就是手持着槍械的警察和子彈。
今天注定不是一個能夠遇到上帝的日子,因爲今天上帝沒有給他免費的面包和牛奶,也無法從教堂那裏領取到免費的午餐。
也許今天又要餓着肚子撐一晚上了,他這樣想着,繼續朝着前方走去,想要找一個避風的地方作爲今天的營地。
這個時候,在流浪漢的眼前出現了神奇的一幕,他看到了!
“哦!上帝啊!”
在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裂縫,那個裂縫漆黑的能夠将周圍的光都給吸進去。
他想要了解那個是什麽東西,但是當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朝着那個地方移動後,便意識到了恐懼。
當他奮力的想要逃脫的時候,下一刻,他的身體便被擴大的裂縫給吞噬。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那縫隙合閉,變成黑色的如絲線一般的存在。
過了很久,也許隻是一秒鍾,黑色的裂縫擴大,那人又從裂縫之中被吐了出來。
裂縫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蹤迹。
幸運兒?也許不是。
他隻是感覺眼前一黑,之後便什麽都感覺不到,在落在地面之後就恐慌的看了看附近。
他不覺得是自己的幻覺,很快便去找了警察,但是在靠近警察局的時候,便在那些胖警察的注視下,悄悄的後退了。
也許……自己應該換身衣服,或者是将臉上的胡子整理幹淨再來報警?
這樣想着,他就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麽了。
餓着肚子度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他運氣很好的從一個商店倉庫裏找到了吃的,還搬走了一箱的啤酒!
他用吃的邀請了幾個下班回家的女人,度過了美好的一天。
半個月之後的某天,當一夥人将他包圍住的時候,他就死了,在死前發出了怪異又尖銳的嚎叫。
在身體四分五裂之前,他好像是響起來了,他似乎是在前些時候聽過類似的聲音……
最後的畫面,便是一張恐怖又怪異的臉龐。
當思緒停止的瞬間,他的身體也化作了血霧與碎片。
周圍各個膚色的人都愣住了,随後便是驚恐,他們迅速的離開了這裏,将身上惡心的東西清除掉。
警察很快就到來這裏,在清楚死掉的是一個流浪漢之後,便又轉身離開。
他們開着車,不論是車上的人還是附近的流浪漢,都互相警惕着對方。
也許是車上的人走不出去,也許是附近的人會被子彈打死。
這種事情并不罕見,是的,經常發生。
雙方都沒有輕舉妄動,他們并不關心死者。
也許有人想知道那個可憐的人爲什麽會死,但這不重要,一個流浪漢而已,一點都不重要。
***
2021年十一月,北美區域陸續爆發了恐怖事件,越來越多的人死于一種恐怖的傳染病。
這個傳染病的恐怖之處就是會在死前發出嚎叫,然後身體爆炸。
在此之前,被傳染者沒有任何異常,身體一切健康,并且,**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