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石鑰匙的獲得者,來自趙國的七品宗門淩霄宗。
淩霄宗有兩位太上長老,一位是結丹三層的氣修修士,一位是融靈一層的體修修士。這兩位修士黑袍散修都比較熟悉,他們是不可能做這身打扮。
趙國皇室的老家夥,見淩霄宗的兩位太上長老打扮成這個樣子進入豐都,他們一定會笑趴下的。
“青山宗。”莫無看着黑袍散修,隻是淡淡回答了三個字。
黑袍散修深深看了莫無一眼,還是看不清面容,還是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氣息,片刻之後,他猜測道。
“我們見過面,你應該是青山宗太上長老的弟子。”
黑袍散修的猜測也是有依據,在轅龍國帝軒城拍賣會上,黑袍散修感覺青山宗太上長老弟子的氣息,處于基本上全無狀态。
與他面前這個家夥很像。
當然也并不排除,其他情況,畢竟一個宗門内,有些秘法,有一部分修士都是有資格學習。
“我是誰無所謂,隻要你知道我身上有一把石鑰匙就行了。”就算對方說對了,他莫無也沒有承認的必要。
黑袍散修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說得有道理,隻要他身上有石鑰匙就行了,身份什麽并不是很重要。
他剛才之所以說這些話出來,就是想,這個家夥隻是第二大境界的修士,與他們一起進入前輩的洞府,是拿不到什麽好東西。
他們兩人隻是簡單了做了一個交淡,很快雙方就陷入沉不的狀态,沒過多久,莫無點得紅魚豆腐就上來了。
“吃。”
莫無做了一個請吃的姿勢,很快自己就動起了筷子。
黑袍散修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隻是默默的看着莫無吃。
紅魚豆腐的味道還有很不錯,在莫無吃到一半的時候,黃水門的老婦人直接入坐。
這樣一來,第三個人也到了,還差一人就齊了。
黃水門的老婦人看了莫無一眼,又看了黑袍修士一眼,按着就說了她坐下來的第一句話。
“你們兩個是一夥的?”
“并不是。”莫無與黑袍散修異口同聲道,看起來非常的有默契。
黃水門的老婦人明面上沒有你什麽,但心裏卻在嘀咕着,這明明就是一夥的,黑袍的款式都這麽像。
兩人給别人帶來的一種感覺,就是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既然不是一夥的,說明他們身上各有一把石鑰匙,現在隻要等着,第四個人到齊就行了。
在仙來客棧會合,四人來仙來客棧的時間掐點,都會在中餐與晚餐的時間。
莫無把紅魚豆腐吃完的那一刻,代表着中餐時間已經結束,而那個第四人還沒有來。
“就在趙國的淩霄宗,來得卻是最晚的,到現在還沒有到。”黑袍散修不滿意的說了一句,接常理來說,應該是趙國淩霄宗的人最先到才對。
“算了,現在還沒到約定的時間,隻要他在明天中午之前來就可以。”莫無到是無所謂。
三人在仙來客棧定了三間房間,暫時住了下來。
到了晚餐時間,三人一桌還是隻點紅魚豆腐一道菜,黃水門老婦人與黑袍散修都沒有吃得意思,還是隻有莫無開動了。
淩霄宗的太上長老沒有掐着點過來,莫無剛剛吃了三分之一的紅魚豆腐,人就已經到了。
“三位道友,久等了。”淩霄宗太上長老笑着開口,他還以爲自己是最早來的,結果自己反而是來得最晚。
淩霄宗的太上長老,來得是結丹期的氣修修士。
“人到齊了,我們走吧。”黑袍散修剛說什麽,莫無就率先起身開口道。
片刻之後。
黑袍散修見莫無沒有提起靈石之事,心情一下子轉化,他原本以爲青山宗的修士,還會拿軒帝城拍賣會上的事情說事。
如果莫無開口提起此事,黑袍散修他肯定會讨價還價,現在這種情況,到是他最樂意看到的情況。
……
趙國南部,戍須森林的上空。
莫無四人,經過三天的趕路,來到了這裏。
“我隻知道前輩洞府大緻的位置,就是戍須森林以及戍須森林的四周。”莫無掃了一眼四周,“至于前輩洞府的具體位置,我并不清楚在什麽地方,還要我們自行尋找。”
“這範圍還是大了點。”黑袍散修隻是看看四周,并沒有開啓神識搜尋的意思,因爲他知道這是沒有任何效果。
要想憑借神識去發現第四大境界修士留下來的洞府,除非擁無化神期或涅磐期的強大神識。
戍須森林屬于一塊小型妖獸聚集地,範圍說大也不會很大,但說小也不小。憑借着他們四人,在這一塊地區尋找前輩的洞府,運氣不好的話,可能用一個月時間也無法搜尋到。
“我想應該有什麽簡單的辦法,可以搜尋找先輩的洞府。”黃水門的老婦人開口,“我們這樣一直尋找下去,無疑就是大海撈針,也許先輩的洞府現在就在我們的下面,我們也不一定能現他。”
“要不我們先把石鑰匙拿出來看看,也許四把石鑰匙能産生共鳴也不一定。”淩霄宗太上長老想到一個最簡單的主意。
其餘三人都同意的點點頭。
四人分别拿出自己的石鑰匙,四把石鑰匙大小相同,隻是在一些細節上有少許的不同。
當四把石鑰匙接觸到一塊,并沒有任何特殊的變化。
“看來這個方法不行。”淩霄宗太上長老有些無奈,這個雖是最簡單的方法,但也是最實用的方法。
這個方法不行的話…淩霄宗太上長老想到一個散修結丹期修士留下來的洞府,要想開啓并尋找到洞府,必要把三樣開啓之物弄得徹底粉碎才行。
将石鑰匙弄碎的念頭剛出,淩霄宗太上長老就直接否定,萬之九千九百九十九不是這個的話,那就涼了。
這方法在他眼中,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那名結丹期修士的方法,還是他自己傳給後人的。
“我們還是找吧。”黑袍散修丢下一句話,他就開始尋找前輩的洞府。
“也隻能用這最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