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猜猜看,這把石鑰匙,價格最終會停在什麽地方?”
“我看黑袍修士與二層包間中的修士已經過不去了,他加了十塊下品靈石,另一個人立馬加價,沒有猶豫的意思。”
“不猜價格最終會停在多少,你們來猜猜,最終誰會取得勝利。”
“我認爲是…”
“……”
“一千一百五十塊下品靈石!”
“一千一百六十塊下品靈石。”
“一千一百七十塊下品靈石!”此時此刻,趙子苟的臉有些微紅。
他有點擔心老婦人不讓他繼續喊價,當他的師傅老婦人覺得不值得時,那他就不能繼續叫價。
“一千一百八十塊下品靈石。”
“一千一百九十塊下品靈石!”趙子苟看不到黑袍散修,也就推不出來,黑袍散修的極限是多少。
黑袍散修低着頭,他沒有繼續喊價。
他身上的靈石已經不夠了,一千一百八十塊下品靈石差不多是他的極限。
身上的靈石不夠,在這個時候,他隻要保持沉默就行了。
“一千一百九十塊下品靈石,第一次!”心甯公主見黑袍散修的樣子,也沒有特意去拖時間,而是直接開口報了第一次。
一千一百九十塊下品靈石,對于這個價格,他們轅龍國皇室,算是比較滿意了。
趙子苟聞言,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這把石鑰匙,還是要落入他與師傅的手中。
前輩的洞府中,留下來的東西非常豐厚,就算花上兩三千塊下品靈石都值得,這是趙子苟的看法。
心松一口氣歸松一口氣,趙子苟可不能保證黑袍散修,片刻之後,覺得他可以爲這把石鑰匙付出更多,然後繼續加價。
“一千一百九十塊下品靈石,第二次!”
心甯公主迅速喊出第二次時,趙子苟的心已經是完全放下來,這六十四件拍賣品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接下來隻要給轅龍國皇室靈石,東西就能到手。
“一千一百九十塊下品靈…”
“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找準時機的沈天行開口了。
心甯公主是聽到有聲音,立馬閉上了她的嘴巴,其實以她的語速,是完全有能力将其念完。
她念完就等于将石鑰匙以這個價格拍賣出去,能拍出更高的價格,何樂而不爲呢?
“什麽!”
趙子苟心中一驚,還有人與他搶石鑰匙,這不是黑袍散修的聲音,而是沈天行的聲音。
他與沈天行也沒見過多少次面,但每見一次面,都要鬥上一次,每次都是他占據上風。
之前,他還是占據上風,雖說雙方都吃虧,但他吃得虧相比起沈天行,明顯是要小一點。
“現在換作他來搗亂了。”趙子苟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我可不會跟他一樣,選擇傻傻的放棄。”
老婦人看着自己的徒兒,她并沒有開口說些什麽,有些話說太多了不好,還是要他徒兒自己去了解。
在她看來,青山宗的沈天行搗亂的可能性很小,很大的可能是青山宗的太上長老,看上了這把石鑰匙。
相比趙子苟心中的難受,沈天行現在心中的額外的爽快。他沈天行最多能加到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這一下子,他感覺有得完了。
“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第一次!”心甯公主是非常快速的喊,她決定要刺激一下黃水門的修士,讓他們繼續競争,絕不能像上次那樣。
心甯公主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之前黃水門與青山宗相互較量過,較量的聲音就是這兩人的聲音。
她可不像青山宗的修士喊了一個價,黃水門的修士就不喊了。
“一千兩百塊下品……”
“一千兩百一十塊下品靈石!”黃水門的趙子苟狠狠的瞪了青山宗包間一眼,就繼續競拍。
“一千兩百二十塊下品靈石。”
沈天行立馬接在趙子苟的後面喊,一點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一千兩百三十塊下品靈石!”
“一千一百四十塊下品靈石。”
“……”
“一千三百五十塊下品靈石!”趙子苟又喊了一次價。
價格已經升到一千三百五十塊下品靈石,這其中最開心的人,應該就是心甯公主。
“一千三百六十塊下品靈石。”沈天行隻是迅速接了下一個價格,他并沒有在拍賣過程中,說任何一句挑釁趙子苟的話。
趙子苟還想繼續加價,但被他的師傅,老婦人給阻止了。
“子苟,不要再喊了,我們放棄這把石鑰匙。”
“師傅,爲什麽?”趙子苟沒有繼續加價,而是直接問道,“我相信青山宗的沈天行,要不了多久就會放棄的。”
“他不是在玩你。”老婦人輕搖了一下腦袋,提醒道。
“啊!”
“你靜下來想一下就明白了,他身上有這麽多靈石嗎?敢這樣玩火?他加價的原因,應該是青山宗的太上長老也看中這把石鑰匙。”老婦人從位子上站起來,來到趙子苟的身邊,“就算是他要玩你,見你這樣加價,他會一直與你玩下去的。”
“師傅,我覺得就算是青山宗的太上長老要這把石鑰匙,我們也應該繼續競拍,畢竟這把石鑰匙……”
老婦人擡起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讓她徒兒停止繼續講下去。
“一千三百五十塊下品靈石,已經是我心中對這把石鑰匙的極限價格,再往上就不值得了。”
老婦人看着自己的弟子,她知道趙子苟要理由,她就給趙子苟她的理由。
“其一,我們并不知道,前輩洞府中有多少東西,萬一裏面什麽也沒有,隻是前輩玩我們這些後人的一個把戲。這些事情,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其二,我們已經有一把石鑰匙,已經獲得了進入前輩洞府的資格,再多一把石鑰匙,也隻是再多進一個人,而那多進的人,顯然不是你。”
老婦人表示,她弟子的實力不夠,就算拿到這幾把石鑰匙,也是黃水門的另一個太上長老進去。
“我明白了。”趙子苟點着腦袋,“這把石鑰匙我們不要了。”
“也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