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無與沈天行往黃水門七人看一眼時,趙子苟正好也看到他們。
見到昨天叫他女人的修士時,他感覺有點奇怪,這個家夥與昨天的那個家夥是同一個人嗎?他該不會是他的哥哥吧。
趙子苟的腦中,一瞬間冒出這個想法。
在這個世界上,另說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台,就連長得一模一樣的五胞台都有。
随之又有一個問題出來誕生,既然他是他的哥哥,那麽他又去哪了呢?
青山宗的人來帝軒城,應該全部都會來拍賣會才對……
莫無自然不清楚趙子苟見到現在的他後,會冒出這麽多想法。
他隻是簡單看了趙子苟一眼後,就進入拍賣會中,沈天行也是如此。
拍賣會一共有兩大層,作爲七品宗門的青山宗,被帶到了第二層。這一層迎接最弱的勢力,也要達到八品。
“諸位貴客,裏面請。”
莫無等人,很快就被帶到一間包間之中。
這裏面很大,足足有十五個舒适的坐位,他們隻有十個人,完全夠用。
他們的前方有一塊玻璃,這種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而外面卻看不到裏面。
此時此刻,他們見到拍賣會的第一層,已經坐了半滿。
随着時間的推移,拍賣會第一層的修士越來越多,臨近拍賣會開始之時,基本上的修士都已經到來。
在拍賣台上,一名年輕貌美,氣質不俗的女子緩緩走出來,她的步伐邁得很慢,臉上始終挂着微笑。
“各位好,我是轅龍國皇室的心甯公主,負責這場拍賣會的拍賣物品。希望各位在拍賣會上,都能拍到自己想要的好東西。”
心甯公主的話剛落音,拍賣台下的賓客席上,就有修士開始交頭接耳。
“看來轅龍國皇室很重視這場拍賣會,都讓心甯公主主持這場拍賣會。”
“嗯,平常的拍賣會,雖說都是由公主主持,但那些公主在轅龍國皇室中的地位都一般。”
“你們知道心甯公主幾歲嗎?”
“問這個做什麽,如果你想打她的主意,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她可不是你高攀得起的…我看你這個樣子,隻是空有一副皮囊,心甯公主是看不上你的。”
“……”
他們交流的聲音都不大,如果沒有特意去聽的話,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莫無不動聲色的看了心甯公主一眼,他對于轅龍國皇室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個心甯公主已經過五十歲,擁有築基中期的實力。
她在天賦在轅龍國皇室中,算是頂尖的存在。
這次拍賣會由她主持,看來後面那三件不透露風聲的拍賣品,再怎麽說也不會差。
莫無已經有一點小期待。
“拍賣會正式開始!下面是第一個拍賣品。”
一名宮中資色不俗,身段高挑的待女,舉着一個木托盤上來,托盤上用一塊紅布掩蓋着。
心甯公主很快将紅布掀開,一把古銅色的長劍就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
“這把劍名爲‘炎華’,是一件凡階中品法器,由煉器師段力打造。此劍使用時,不僅鋒利無比,還有一股烈焰之氣擾亂敵人……此劍的前主人,用它殺過一隻二階一級的妖獸,這足以證明,這把‘炎華’之劍,是凡階中品法器中的極品。”
“起拍價三十塊下品靈石,每次加價不少于一塊下品靈石!”
一般而言,修士是很難用凡階中品級别的法器殺死二階妖獸。一把凡階中品法器殺過二階妖獸,确實可以證明這件法器的威力。
“三十五塊下品靈石!”
“這把劍我要了,四十塊下品靈石!”
“四十二塊下品靈石!”
“四十三塊下品靈石!”
“……”
喊話的都是第一層的修士,面對這第一件拍賣品,第二層的修士顯然都沒有喊價的意思。
凡階中品的法器,就算有擊殺二階一級妖獸的曆史,但對于築基期與鑄身期的修士,終歸是沒有什麽用。
“我說了,這把劍我要了,六十五塊下品靈石!”
對于一件凡階中品的法器,正常價格三四塊下品靈石。就算是凡階中品法器申頂尖的存在,六十五塊下品靈石,已經是很高的價格。
“六十五塊下品靈石一次,六十五塊下品靈石兩次。”心甯公主的美目掃了下方一眼,“還有人出價更高的嗎?”
“六十五塊下品靈石三次,恭喜三百六十七号獲得凡階中品法器‘炎華’。”
這件凡階中品的法器拍出這個價格,還是在心甯公主的預估之内。
“第二件拍賣品,精淼鐵,打造水系凡階上品、極品法器,常用的材料之一。”
“十個精淼鐵,起迫價三十塊下品靈石,每次加價不少于一塊下品靈石。”
“三十二塊下品靈石!”
“三十五塊下品靈石!”
“……”
第二件拍賣品以七十塊下品靈石的價格成交,第三件、第四件……到第十件拍賣品拿出來之時,第二層的修士才開始喊價。
第十件拍賣品,最終落到一個八品修真世家的手中。
莫無見拍賣品一件一件的過去,而青山宗來得四名親傳弟子,什麽動靜也沒有,看來他們幾個是純粹來見識見識。
正當莫無出現這個想法時,那名青山宗的女弟子就開始喊價,她的目标是一件帶狀的凡階上品法器。
這件凡階上品法器,最終以一百七十五塊下品靈石的價格,落入她的手中。
很快就到了三十一件拍賣品,莫無需要的東西是三十二件拍賣品。
“莫長老,很快就到你需要的東西。”那名女弟子開口了。
莫無隻是輕輕點了點腦袋。
在他與沈天行,還有陳文青三人中,他想要的東西是最快出現。
“下面是第三十二件拍賣品。”
心甯公主剛剛把話說完,待女就立馬托着木盤上下面,紅布掀開,一把暗黑色的匕首,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不知道爲什麽,賓客席上的修士,在見到這把匕首的那一刻,就有一種某名的寒意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