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水門的修士。”沈天行在進入庭院之前,往遠處看了一眼,就看到别的國家宗門。
在他後面的莫無停下腳步,也往那個方向看過去。
“黃水門?”莫無看着沈天行,示意他把知道的都可以說出來。
“黃水門也是七品宗門,來自轅龍國臨國的紫行國。”沈天行簡單的向莫無介紹了一下,黃水門在七品宗門中算是頂尖的存在,如果一直這麽發展下去,運氣好的話,再過兩百年就能進品成爲六品宗門。
“黃水門與我們青山宗有仇嗎?”莫無又問了一句,他見沈天行看黃水門修士的眼神有點不同。
“那到沒有。”沈天行搖了搖腦袋,“隻是我跟黃水門的一個修士,有點矛盾。”
煉體十層巅峰在紫行國曆經時,他沈天行與黃水門一名親傳弟子發生矛盾,這也就是前幾年的事性。
“哦。”莫無點點頭,他算是明白了,便指着那一群人開口,“他現在就在他們七人之中。”
“嗯。”
沈天行正是因爲看到那個家夥才停下來,單單隻是見到黃水門的修士,他是不會有這種反應。
轅龍國皇室舉行拍賣會,不僅是轅龍國中的勢力會來,轅龍國臨國的勢力隻要對拍賣品感興趣,都是會來的。
對轅龍國皇室而言,人自然是來的越多越好,人一多,競争力強,他們轅龍國皇室拍賣的物品,就能拍出更高的價格。
“既然如此,沈長老,他既然敢進入帝軒城,我們過去給他點顔色瞧瞧。”
莫無替沈天行打抱不平,他好歹也做過沈天行的大師兄。
沈天行立馬拉住莫無,這個狀态的莫無能不能打過對方的一個小拇指還是一個問題,而且他并不想将莫無牽扯到其中,這無疑是害了莫無,替青山宗找麻煩。
隻要莫無加入其中,太上長老孟通一般不會坐事不理,然後就會導到青山宗與黃水門的矛盾。
沈天行想開口說一些道理阻止住莫無,行來他轉念一想,說莫無講道理一點用都沒有,要換另一種方式才行。
“這隻是小事,莫長老你就不用費心了,解決小事明顯不符合你的身份,你應該要去解決大事。”
莫無聞眼睛一亮,“沈長老,你說得非常有道理。”
下一刻,莫無就看都不看黃水門的修士一眼,走進了庭院之中,尋找他休息的地方。
另一邊,黃水門的七人之中,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對着一名頭發發白的老年婦女開口。
“師傅,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可去打聲招呼。”
“去吧。”老婦女點點頭,然後就瞄了自己徒兒一眼,“不要在這裏惹麻煩,否則回宗門後,看老身我怎麽收拾你。”
“知道了,師傅。”
他是她最喜歡的徒兒,天賦最好的徒兒,但也是最愛惹麻煩的徒兒。
長相俊美的男子自然是見到沈天行,很快,他就來到沈天行的面前。
“沈天行,别來無恙呀。”俊美的男子一笑,“想不到,在這裏能碰到你,看來我們兩個還是挺有緣的。”
“趙狗子,誰跟你有緣!”看到這張湊進的臉,沈天行的眼睛就在冒火。
這個家夥名叫趙子苟,現在應該是黃水門的長老。
他沈天行在紫行國,原本屬于他的機緣,就是被這個家夥搶走的。
“我說沈天行,你這話說得就難聽了。”他趙子苟最讨厭别人給他亂取外号,不過生氣歸生氣,他并沒有表現出來,有些東西要隐藏起來才是最好的,“你身上的味道本來就很難聞,說話又不好聽,這樣你會沒有朋友的。”
“我想,你在青山宗,肯定沒有什麽朋友對不對。”趙子苟指了指自己,“我呢,可以勉勉強強算是你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你就把東西給我交出來。”沈天行伸出手,示意趙子苟将那東西交出來,“這樣我們就是真的朋友。”
“不給,不給。”趙子苟搖了搖腦袋,“身爲朋友,你不應該對我的東西産生念頭,這樣不好。”
沈天行看他做作的樣子,就覺得很惡心。
“你就放心吧,趙狗子,那東西我一定會親自拿回來,你最好拿穩了。”沈天行轉身就走,“我就不在這裏繼續和你廢話。”
“我說你呀,真是太無情了。”趙子苟正有話說,“說話的語氣應該平穩點…”
“這個女人是誰呀?”莫無從庭院出來,打斷了趙子苟的話。
趙子苟臉上的笑容一凝,他平生最狠的人,就是把他當作女人的人,上一個将他說成女人的修士,現在墓頭的草應該有三尺了。
莫無的這一句話,不由讓趙子苟想起了小時候,小時候他被人當女孩養的日子。
相對于把他當作女人,叫他趙狗子都是小事。
“咦!不是女人。”
聽到這一句話,趙子苟心情好了不少,不過叫他女人這件事,還是不可原諒。
“雖說是個男的,不過長得還真像女人,比你漂亮的女人應該沒有多少。”
趙子苟聞言,差一點就當場爆炸,還好他忍住了。
這裏是轅龍國皇室的地盤,還是轅龍國皇室招待客人的地方,如果他在這裏出手的話,就是不把轅龍國皇室放在眼裏,要與其爲敵。
見莫無出現,并且還說了趙子苟幾句,沈天行不由回頭看了趙子苟一眼,他就發現趙子苟的表情有些不對。
與趙子苟對話的時候,沈天行很生氣,因爲他說不過趙子苟。嘴上功夫幹不過,他就來點實際的,結果趙子苟還略勝他一籌。
當時的沈天行,心态非常的差,東西被搶走,說又說不過人家,幹也幹不過人家。
現在見到這一幕,沈天行的心裏非常舒服。
由此可見,這個莫無的嘴上功夫是真的高超,僅僅說了兩句話,就能讓趙子苟表現出這種姿态。
“你是誰?”恢複平靜的趙子苟,輕笑着問題。
看他現在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剛才莫無把他錯認成女人,還說他比很多女人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