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破障還是很容易被發現的,場上的幾個長老都已經發現了。
盡管吳纖纖上當,但長老們還是以爲,莫無沒有獲勝的希望。因爲這個機會,隻能供莫無後退,與吳纖纖拉開一段距離,并不能多說什麽。
與他們想得一樣,莫無與吳纖纖拉開了距離。
拉開兩丈距離,吳纖纖四周的天地靈氣發生了變化,莫無邁着古怪的步伐,在吳纖纖的周圍繞了一圈。
鬼影七步第二步。
夢回!
融入天地靈氣的夢回是一門術技,一門級别還不低的術技,他這是在鬥法台上第一次使用夢回這一招。
初始的鬼影七步第二步夢回,要想迷惑住敵人,腳步是不能停下來的,而融入天地靈氣的夢回,莫無隻要踏出十步,敵人就會陷入幻鏡之中。
莫無停下腳步,吳纖纖大叫一聲,“我看你往哪裏跑。”
緊接着,吳纖纖往莫無所在位置相反的方相沖過去,停下來的吳纖纖立馬握住自己的拳手,轟了出去,空氣産生了一絲波動。
在台下的青山宗弟子看來,吳纖纖就是與空氣打鬥,鬥智鬥勇的出拳。
“這個落刀宗的吳纖纖,也太有意思了吧。”
“她中了大師兄的幻境,大師兄實在是太恐怖了,我都沒看出他什麽時候對吳纖纖下了幻境。”
“現在看來,大師兄是優勢。”
“……”
“長老,你說吳師姐有沒有掙脫幻境的可能?”落刀宗的弟子見到這種情況,都爲他們的吳師姐着急。
“纖纖她使用了火體,以火體狀态的她,想要掙脫幻境的難度很高,可能性很小。這個莫無還真不簡單,懂得在這個時候使用幻境。”
“一名以體修爲主的修土會使用幻境,這似乎有點奇葩。”
“……”
随着時間的推移,吳纖纖依舊對着空氣揮拳。她揮拳的速度經過一段時間後,開始變慢。
此刻在吳纖纖的眼裏,自己的每一拳都被莫無接下。莫無每接下她一拳,都會受一點小傷,接下她這麽多拳後,莫無的雙手已經通紅通紅,甚至都有點燒焦的味道,然而對方還在咬牙堅持着不倒下。
吳纖纖感覺自己也快不行了,擁有火靈之體的她使用火體,對她的消耗還是很大。
她不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會比莫無差。
她要擊倒莫無!
最後一刻,莫無倒下了,她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她也沒有力氣了。
她吳纖纖是這場鬥法的勝利者。
精神一恍惚,眼前的莫無消失,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到她的脖子上,還傳來他熟悉的聲音。
“你輸了。”
當她使用火體後,莫無匕首上的紅色物質消失了一幹二淨,匕首不再熾熱,恢複了正常。
吳纖纖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莫無,他的身上一點傷勢也沒有。
身體沒有力量,腦袋清醒很多,吳纖纖差不多也清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中了…幻境。
“确實輸了。”吳纖纖一笑,雖然她在幻境中與莫無對戰的很爽,但莫無使用這種手段戰勝她,她很不服氣。
“鬥法結束,青山宗莫無勝!”餘長老宣布了鬥法結果。
“吹雪宗的唐無果輸給陳師兄,落刀宗的吳纖纖輸給了莫師兄,無盡宗的…他實在是太弱了。這一屆的四大宗門弟子鬥法大會,第一九成九的可能是我們青山宗的。”
“目前十個人中,隻有陳師兄、大師兄與沈師兄還沒有輸過,我現在很期待他們三人之間的較量。”
“我也一樣。”
“……”
莫無下了鬥法台,保持着狀态,觀看着下面三場鬥法。
四大宗門弟子鬥法大會第六天。
這一天讓衆人最期待的一場鬥法,就是青山宗的沈天行對戰吹雪宗的唐無果。
這場鬥法一開始,鬥法台上就充滿了血腥味。
沈天行修煉的是血系功法,在運用功法上的術法時,就會産生濃烈的血腥味,平舉在他的身上,都能聞到這股令人反感的味道。
血系功法,修煉這類功法需要土水火三靈根的長度差不多的修士。沈天行土靈根五寸三、水靈根五寸五、火靈根五寸四。
這是非常适合修煉血系功法的好苗子,相比五行功法,以及風、雷、冰等兩種靈根長老相差不大才适合修煉的功法,血系功法總體而言會更高級一點。
血系功法擁有土水火三系功法的一些優點,以及血系功法自己獨有的東西。由于與鮮血有關,修煉血系功法的修士恢複能力會很強,壽命還會比同境界普通修士長。
這一場鬥法,吹雪宗唐無果底牌盡出,最後還是敗在沈天行的手上。修煉血系功法的修士,這是他第一次遇上,在整場鬥法中,他一直被沈天行壓制着。
鬥法的最後,如果不是他開口認輸,他的結局就會很慘。
他吹雪宗唐無果在明顯失去戰鬥能力後,青山宗餘長老依沒有讓鬥法結束的意思,不然他也不會開口認輸。
青山宗的沈天行與陳文青不一樣,前者在青山宗弟子中基本上沒什麽人氣,後者則是人氣值爆棚。
最後鬥法結束,青山宗弟子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說真的,見沈天行将吹雪宗唐無果往死裏打,很多青山宗弟子還是挺開心的。
四大宗門弟子鬥法大會的第七天。
今天的第一場鬥法,由青山宗的陳文青對戰青山宗的沈天行。
“沈師兄與陳師兄的鬥法,我記得在三年之前,沈師兄與陳師兄鬥法過,最後的結果陳師兄赢了。”
“這場鬥法,我很期待。”
“你們覺得這場鬥法誰會勝利?反正我是支持陳師兄。”
“我也支持陳師兄,似乎沒有多少人願意支持沈師兄。”
“……”
剛剛進入鬥法大會的現場,青山宗的弟子就忍不住開始讨論。
雖然沈天行的實力很強,但在青山宗弟子中,沒有多少人看好他。
對于這一點,沈天行本人是很清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陳文青,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沈天行的血液已經開始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