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紅是未來婆婆,卻像母親一樣對她關懷備至,呵斥有加,相信隻要不是狼心狗肺的人,都會被打動的。
人與人之前,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壞!徐英紅這也是先入爲主,因爲宋一然治好了她的病,她對宋一然自然是喜愛的,還有點感激的意思。這樣的人成了自己的兒媳婦,能不滿意,能不喜歡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世上沒心沒肺的人還少嗎?換成那沒心沒肺不講理的人,你對她再好,她也覺得理所當然,不會感激你,反而會不斷的要求你,得寸進尺。比如趙小冬的親娘向金花!她就是那種貪婪成性,永不知足的人。
“對了,那天找你麻煩的那個女生,她後來有沒有再去找你?”
宋一然知道她問的是闫姗姗,她神秘一笑,“她啊?哪兒有空找我麻煩啊!”估計闫姗姗這會兒都自身難保了。
确實,現在的闫姗姗正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時候。
站在系主任辦公室的闫姗姗真的是把腸子都悔青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不是應該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看到宋一然和魏向陽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嗎?
别人或許不知道魏向陽的底細,但是偏偏闫姗姗知道!這個魏向陽,看着像小~~受一樣無害,可實際上他是一根筋,他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個男人性格有很大的缺陷和畸形,被他纏上的人,不說生不如死,隻怕也要煩得不行!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制住魏向陽的人,估計就是王玲。
但是魏向陽打不過王玲,又是個好顔色的,所以不管王玲怎麽糾纏他,他也從來沒有動過别的心思。
闫姗姗的計劃是,既然魏向陽對宋一然有那麽點意思,那麽自己就給他添點火,加點溫,讓他去追求宋一然,所以她才會讓陸櫻去找魏向陽,告訴他宋一然在學校門口等他。
魏向陽倒是聽話,乖乖就去了!這更讓向姗姗認定,這小子對宋一然有意思!當初魏向陽非拉着宋一然去參加跆拳道社團的時候,她就覺得蹊跷。京醫大那麽多人,魏向陽怎麽就纏上宋一然了!現在看來,那小子怕是死性不改,看上了宋一然。
被魏向陽看上,絕對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闫姗姗就想着當着全校師生的面,上演這麽一出兩男争一女的戲碼。到時候姓雷的肯定會抛棄宋一然,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在乎這種事情!宋一然呢,不但被抛棄,還要在全校師生面前丢臉,興許還得受處分又或者被勸退呢?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從此以後被魏向陽纏上!
但是,事情并沒有按照她的設想走!
宋一然沒有來,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反正人家就是沒參與這樣事兒。姓雷的倒是來了,隻是他根本沒有看到宋一然和魏向陽拉扯的那一幕,卻大有可能看到自己被人圍着叫精神病的那一幕!
想起那個場景,闫姗姗頓時心如死灰,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嗚嗚~~
宋一然料想闫姗姗的下場會很慘,不過那關她什麽事?
跟徐英紅說完話以後,宋一然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一下,準備覺覺。
她正刷牙呢,有人恬不知恥的用鐵絲開了衛生間的門,靠在門口的牆上看着她。
宋一然一嘴泡沫,臉上有大寫的‘驚’字,“你瘋啦?”她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别人吵醒,但是場面實在驚恐,她一嘴的泡沫子也說不出别的來。
“繼續。”
讓她繼續刷牙嗎?
宋一然哭笑不得,把嘴裏的泡沫吐掉,趕緊漱口,洗臉,兩分鍾就搞定了。
不好,前方發現敵情,有人攔住了去路。
“那個,雷大哥,我困了。”
雷千鈞輕哼一聲,卻依舊沒有動地方。
過道太窄,自己要是硬闖,十有八九闖不過去啊!
“那個,你有啥話要說嗎?”
雷千鈞反射鎖了門,宋一然眼皮子都跳起來了。
“我這個人,一向是個行動派,話少……”他都是直接用做的。
雷千鈞大步走過去,一把将人撈到懷裏來,低下頭,然後他嘗到了薄荷味兒……
有句話不是說天雷勾地火嗎?
此時此刻,雷千鈞就是那天雷,宋一然就是地火。
自打雷千鈞不用去鵬城,一心準備回京城以來,他就一直陪在宋一然身邊。兩個人朝夕相對,又是同在一個屋檐下,時不時的親一下,小日子簡直滋潤的飛起。可是宋一然到學校報道以後,一周隻能回大院一次,還是住一晚就得走,這讓某人很是不爽。
說不定以後課業緊張的時候,她要一連幾個星期都待在學校裏!
想到這兒,雷千鈞就特别想要磨牙,幹脆咬了某人一下,不輕不重的那種。
宋一然輕哼一聲,踢了雷千鈞一腳,成功逃離某人魔爪。
“讓開!”
這是生氣了!
宋一然的眼神很氣憤,又不是屬狗的,怎麽動不動還咬人?這是什麽毛病。
“起開!”
雷千鈞眯起眼睛,小丫頭最近脾氣漸漲啊!
“我困了。”其實她也不是生氣,主要是害怕被堵到。你說萬一有人想要用衛生間,結果發現門鎖着呢,他倆在裏頭呢,這事兒不就大了嗎?
某人若有所思的壞笑,“好,那你早點休息。”
宋一然一臉狐疑,這麽好說話?是不是有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不走?還想深入交流一下?”
宋一然立刻舉手投降,怕了怕了,果然還是那個雷千鈞,人狠話不多,一下子就紮到她軟肋上。
某隻虎口逃生的兔子溜了出去,到客廳裏哪她養……呃,别管誰養了,反正就是跟狗子互動了一會兒。
撿寶的哀怨目光,宋一然隻能假裝看不見,喂它幾粒牛肉幹,經緩解狗子的哀怨。
但是,狗子有肉吃了,好像就變開心了,哀怨什麽的,根本不存在。
宋一然搖了搖頭,自作多情了不是,撿寶啊,早就習慣了沒有她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