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任性的美美的睡了一覺,也沒有調鬧鈴讓系統強制喚醒自己,也沒人給他打電話,一覺自然醒,醒來時已經是夕陽沉海日暮西山。
王墨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自己的腦袋正拱在葉詩雅的懷裏,葉詩雅蜷縮着像隻小貓一樣兩隻胳膊抱在王墨胸前把他摟在懷裏,與此同時,王墨的大腿根部還有一雙潔白如玉的大腿橫擔在那裏,側頭一看,關月月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了,和他們兩人睡在一起。
頭頂着葉詩雅的胸,裆上面橫擔着關月月的大長腿,真是糜亂的畫面。
王墨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多巴胺腎上腺大量分泌,大腦皮層不受控制本能的興奮起來,然後這股興奮從腦部順着神經慢慢蔓延,就像是潮水一樣湧向了自己的裆中央。
“叮!”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撐起了一頂小帳篷。
然後,就在此時,睡得香熟的關月月輕聲夢呓了一句“嗯哼”然後微微側了個身,橫擔在王墨身上的大腿也随之移動,然後在王墨那裏摩擦了兩下。
“嗯?”睡夢中的關月月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什麽東西咯了一下很不舒服,就下意識的用手去按了按想要那個凸起的地方按下去撫平它。
“卧槽。”
關月月的手一按像是觸動了王墨身上的開關一樣,把王墨一下子按得起身坐了起來。還是處男的王墨怎麽受得住這樣的驚喜,差點沒把持住,即使隔着褲子和内褲兩層衣物那裏仍然感受到了關月月手心的溫度。
王墨這猛地一起身把抱着他的葉詩雅給弄醒了,同時關月月也似乎意識到按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然後三雙眼睛都盯着中間那個小帳篷,小帳篷裏的東西躍躍欲試,仿佛一個高傲的頭顱頂天立地,誓要把外面阻攔着它的衣物障礙捅破。
它堅硬而挺拔,它想要掙脫束縛看一眼外面,看看是什麽讓它不能自己的昂起了高貴的頭顱,它想要自由。
“啪”,關月月一個巴掌甩在王墨眼上,“流氓。”
“啊!”葉詩雅尖叫一聲把頭埋在了王墨背上。
但是關月月這個巴掌非但沒讓王墨的小弟軟下去,反而更堅挺了,王墨感覺要不是褲子質量好,裆就裂了。
看着那頂小帳篷又高了半寸,“色狼!”關月月又是一個巴掌甩了出去,但這一巴掌被王墨擋住了。
王墨一把抓住了關月月的手腕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流氓色狼我都認,你能不能先把你的大腿從我裆部那拿下去。”
“哼。”關月月瞪了王墨一眼把大腿挪了下去,“我以爲你很正派,沒想到你也想那些龌蹉下流的事情,天下烏鴉一般黑。”
王墨彎着身子從床上下來大言不慚說道:“我根本不用想好嗎?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就算是你們不在,男人睡醒晨勃也是正常的啊。”
“再說,我硬說明我是個男人。”王墨用手壓着他的小弟往廁所裏走去,他急需要一盆冷水跟他這燥熱上頭的小弟降降溫。
“呼”王墨依靠在門上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趕緊解開褲腰帶脫下褲子,瞬間小弟“嘣”的一下子彈了出來,似乎是一臉好奇的打量着外面。
“靠,有沒有搞錯啊。”王墨打算打開水龍頭弄點涼水給他這小老弟降降溫,結果發現這廁所裏根本沒有水龍頭。看看背包裏有沒有水,但是因爲平常從葉詩雅那裏拿吃的喝的習慣了自己背包裏竟然沒有裝水。
他把小老弟強硬的塞回去,重新提上褲子走到廁所門口,然後把門拉開一寸:“詩雅,給我一瓶水。”
“哦。”葉詩雅羞澀的答應下來。
“給我,我去給他。”關月月接過水走到廁所門口,眨了下眼,然後晃着手中的瓶裝水:“想要啊?”
“你可别挑逗我,我告訴你我畜生起來我可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你倒是畜生啊。”關月月由剛醒來看到小帳篷時的慌亂反感冷靜下來,然後反而開始笑盈盈的調戲王墨,左手還把自己的衣服輕輕一捏然後褪下了一寸,使得她那性感的鎖骨完美的展示在王墨面前。
“少女,你這是在引火上身玩火自焚啊我告訴你。”王墨一把奪過關月月手中的瓶裝水,然後一把把門關上:“你是惡魔嗎?”
因爲關月月的挑逗,王墨的小老弟又硬了幾分,充血膨大,跟完美級的裝備一樣散發着淡淡的紅光。
“哼,畜生都不如。”關月月對着門内的王墨揮了揮拳頭然後一臉開心的跳到了床上,她和葉詩雅兩人四目相對,然後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王墨手忙腳亂的把褲子脫下來,然後一瓶瓶裝水倒在了小老弟身上給它來了個冷水浴,小老弟高昂的頭顱這才慢慢的低了下去,但是長度和硬度依然不減,垂直的挂在裆中央。
“真是要了血命了。”王墨用衛生紙把水漬擦幹然後提上褲子,因爲小老弟垂而不軟的原因導緻他那裏仍然鼓鼓的,沒辦法,王墨隻能把它往裏塞了又塞,夾了又夾。
兩個絕色美女與他同宿一床,三方你情我願你侬我侬,别人可能趁此時機就雙宿雙飛了,或者有些人會有賊心沒賊膽,但是王墨是既沒賊心也沒賊膽,小老弟是硬了但他硬不起來。
王墨從廁所裏走出來,關月月和葉詩雅兩個少女看見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都笑的一片绯紅,然後葉詩雅捂着臉低着頭“唔唔唔”的笑着,關月月幹脆躺在床上仰面朝上放聲大笑。
關月月笑不要緊,但她是仰面,仰面不要緊,她還穿的短裙,短裙不要緊,愣是沒穿安全褲,沒穿安全褲也不要緊,注意點形象别分開腿啊,關鍵還正對着王墨,于是那桃園風景清秀之色被王墨一覽無遺,連蕾絲邊都看的一清二楚。
完了,王墨費盡心思處心積慮按下去的小老弟“噌”的一下子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