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會說出讓他們盡快回西涼的話。
到底是什麽組織和勢力,讓風墨染都忌憚。
心内沉思着,面上卻淡淡的安撫道,“别擔心,以你師傅的功力,一般人傷不到他。”
“一般人是傷不到,可是師傅有暈血症啊,如若他們知道了使詭計,師傅也是危險。”
哎,都說給師傅挑個師娘的,至少也可以看着點,師傅偏不要,此刻,隻能讓小涼多多照顧一下師傅了。
還有蓮花教這個邪教組織,要讓小涼想辦法連根拔起才行。
原本她想做的,可是要回西涼,隻能交給小涼了。
宮非寒看她一小臉憂愁的模樣,撫了撫她的頭道,“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你師傅不是那麽弱的人。”
“說是這麽說……,哎,我真是要愁死了!”
夏笙暖也受不了自己的碎碎念了,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把自己的頭發抓成了雞窩。
宮非寒:“……”
她擔心就擔心,做什麽要虐待自己的頭發!
揪着她的衣領,一把将她提溜上了馬,跟着一個翻身上馬,一隻大手環過她的身子,将她的一雙爪子捆住,一隻大手一扯缰繩,風馳電掣的離開了蘭溪谷。
宅子這邊,上上下下都準備着回程。
宮傾顔知道過兩日就要回西涼了,心悶悶的,有種不能呼吸的窒息。
好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怎麽說。
很想見,可是又不敢見。
于是,隻能晃蕩在朝華城的街頭,把他們曾經去過的地方,全都走了一遍。
走到貢院外頭的荷花湖,想到那天,他在這裏抓過自己的手,掌心突然就是一陣發燙,心尖砰砰砰的跳。
上官景亦今天恰好也來遊貢院,看見她一個人站在荷花湖前發呆,像個臨花照水美少年似的,倒是愣了一下。
湖水清澈,她定定的站在那裏,與湖中的倒影相得益彰,竟美得像一幅畫似的。
這小公子,長得也太好看了。
于是踱了過來,嗓音爽朗的叫了一聲,“馮公子。”
宮傾顔驚了一下,愕然轉眸,看見是他,淡淡的不達眼底的笑了笑,“上官公子,好巧!”
“是啊,好巧,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上官景亦笑道。
宮傾顔笑了笑,不置一詞。
并不是什麽緣分,而是朝華城原本就不大吧。
上官景亦看見她倒是開心,笑道,“聽說那邊有詩詞大會,馮公子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宮傾顔想了想,點頭道,“好,那便過去看看。”
她一個人走着,有點沉迷于過去不能自拔,找點事情看看還能轉換一下思緒。
于是兩人便往詩詞大會那邊走。
夏笙涼今天恰好也來貢院了,正跟幾個大學士談着明年科舉選拔的事宜。
逆賊一黨倒台,現在正是亟用人才的時候,選拔和舉薦都得重視,雙管齊下。
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談。
從貢院裏頭出來,夏笙涼一眼便看見了那個走在荷花湖九曲回廊上頭的細長身影,還有她身旁那個礙眼至極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