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男人陰沉沉扔了一個字過來。
趙燦:“……”
“是,微臣會繼續派人去打探。”
“嗯,娘娘在外頭做什麽?”
宮非寒“嗯”了一聲,仿若不甚在意的跟着問了一句。
趙燦愣了一下道,“微臣進來的時候,娘娘在給師傅他們講故事,後來說是師傅換藥時間到,娘娘起身去拿藥箱過來給師傅換藥了。”
娘娘故事講得好聽,不但師傅在聽,他們也在外頭聽呢。
難得師傅在,娘娘不收銀子,他們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
他進來的時候,也聽了一下,後來娘娘去拿藥箱了,他便進來書房彙報了。
此刻皇上問,他便一五一十的回了。
殊不知,皇帝一聽,騰的一下起身,一個閃身,如一道影子一般離開了書房。
趙燦:“……”
他說錯了什麽嗎?
皇上怎麽這麽急!
他連忙也跟了出去。
外頭花園。
月色清涼,可是卻溫暖亮堂。
因爲一旁燃着炭火,炭火上頭煮滾燙的南疆山茶,烤着香氣四溢的烤紅薯。
一衆美男子圍爐而坐,一邊吃着烤紅薯,一邊喝着南疆山茶,一邊聽着娘娘講鬼故事,一邊吓得簌簌發抖。
可是,越抖越犯賤,十分之想聽。
偏偏娘娘此刻要給師傅換藥,暫停了,不能講。
于是一衆美男子就這麽撓心撓肺的盯着娘娘給美人師傅換藥,一邊心裏瘋狂呐喊,娘娘你快點啊,他們都等不及想聽了。
風墨染白衣勝雪的坐在那裏,看着一個個都被小徒兒的鬼故事勾得入了迷,不由得挑眉笑了笑。
她總是有這種一呼百應的能耐,哪怕是随随便便講個故事,也能讓人聽得如癡如醉。
夏笙暖正在認真仔細的幫師傅拆掉胳膊上纏繞着的白布。
宮非寒好像悄無聲息的鬼魅一般,一下子便站到了她的身旁,嗓音是壓着某種情緒的着急,“夏笙暖,你起來。”
啊?
夏笙暖一臉懵逼的擡眸。
宮非寒想說讓大夫來的,可是念頭一轉便道,“朕來。”
小丫頭是個寵師傅狂人,讓大夫來的話,她怕是不同意,隻能自己來。
夏笙暖一愣。
一衆嗷嗷待哺等着師傅講鬼故事的美男子們一愣。
皇上說什麽?
皇上來,來什麽?
一衆人都呆愣着呢,宮非寒不耐煩的一手将夏笙暖拎到了一邊,一甩衣袍坐了下來,擡手給風墨染除掉紗布換藥。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遲疑和生疏。
夏笙暖:“……”
一衆美男子:“……”
卧槽!
卧槽槽!
皇上,皇上,他們的皇上,竟然,竟然親自動手給美人師傅換換換藥了!!!
啊啊啊!
他們是瞎了嗎!
一衆人齊刷刷的擡手搓了搓眼睛,睜眼,沒錯,皇上親自動手了。
又齊刷刷搓了搓眼睛,睜眼,沒錯,皇上親自親自動手了!
繼續齊刷刷搓了搓眼睛,睜眼,沒錯,皇上親自親自親自動手了!!
如此搓了三遍眼睛,确認是皇上無疑
哐當哐當哐當……
一衆人的眼珠子全都砸到了地上,滿臉都是灰飛煙滅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