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又不是回來找他的,她有事情要辦。
“對哦,明天有事情,不過沒關系,辦完事情我就去找師傅。”夏笙暖眯眯一笑道。
事情很重要,盡孝道也很重要。
“嗯,不許帶燒雞過來。”
她非得要來,風墨染隻能随她,不過,她每次去蘭溪谷,都喜歡帶燒雞過去,弄得油乎乎的,他幹脆事前提醒一聲。
“好好好,不帶燒雞,我給師傅做桃花糕帶過去。”夏笙暖笑盈盈的道。
風墨染一聽,面上閃過一抹難言的表情。
怎麽還是那麽愛折騰糕點。
她不知道她做的糕點是四海八荒第一難吃麽,好好的桃花都被她糟蹋了。
不過,看着她一小臉興緻勃勃的樣子,作爲師傅也不好打擊她。
“嗯,不好做太多,爲師齋戒。”
“齋戒有什麽要緊,該吃還是得吃,心誠則靈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夏笙暖什麽時候都有理
風墨染:“……”
小丫頭不但話多,還能說會道了。
師徒兩人一前一後走在靜谧的街道上,淡淡的夜色将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很快便到了宅子門口。
風墨染身長玉立的站在夜色裏,一襲白衣好像散發着淡淡的聖潔光芒似的,溫潤的眉眼看着面前的姑娘,嗓音清涼如雪,“快進去吧。”
夏笙暖看着師傅,依依不舍的道,“大晚上的,師傅是要回蘭溪谷嗎?”
“嗯。”
“師傅不如進來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又犯傻了,你知道師傅不喜繁華鬧市的。”
“也是哦,那,師傅我進去了,師傅明天見。”夏笙暖一邊往裏慢慢的挪,一邊朝師傅揮手。
“快進去,把濕衣換了。”風墨染低低的催促她一句。
“知道知道,師傅再見。”
夏笙暖一邊揮手,一邊看着外頭,一邊往裏走,沒有看路,一腳踢到了門檻上,一頭栽了進去。
還好她身姿矯健,踉跄了幾下還是站穩了,沒有摔個狗吃屎。
風墨染笑了笑,輕輕一個閃身,不見了。
夏笙暖站穩身子,再回頭,就不見了師傅。
“哎,師傅還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明天可不要放她飛機才好。”
咕哝了一句,跺跺腳道,“媽的,好冷!”
裹着披風,小旋風般奔了進去。
風墨染站在上頭的屋檐一角,看着她小旋風般卷進去的身影,清涼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直到她完全消失在了院子裏,這才閃身離開了此處。
溫定北和司野在不遠處的屋頂上練劍,全程目睹師傅被一個俊美至極,看着就讓人如沐春風的白衣男子送了回來。
兩人依依不舍的分别,末了,白衣男子還上了屋檐,偷看師傅。
兩人一下停止了練劍,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發出了哀嚎,“師傅有狗了,有新狗了!”
無心練劍,兩人齊刷刷的踏着屋檐飛了回來。
飛回來的時候,師傅已經不在這邊院子裏了,回了那邊廂房。
大晚上的,男女有别,兩人也不敢去那邊找師傅,于是一顆心就像被貓撓似的,撓得他們倆團團轉,在花園裏瘋狂暴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