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定北毫無心理負擔,一臉邀功的附和道,“姓雲的可不是什麽好人,虐成烏龜都便宜他了,師傅一定還要繼續虐他!”
夏笙暖看向溫定北,挑眉笑道,“咦,不錯啊,有想法了!”
“必須的,我又不是土匪出身,我可是深謀遠略,眼光獨到,深得國公府真傳,有經天緯地之才的,師傅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溫定北拍着心口道。
司野:“……”
“卧槽,師傅的溫兒砸,你特麽這是鄙視咱們土匪嗎!”
溫定北挑眉道,“也不是鄙視,就是實事求是,有一點點看不起而已,怎麽,不服?”
“靠,看老子土匪今個兒把你這個國公府出身的小公兒打服!”
司野氣炸一句,“唰——”的一下抽出了雪亮的長劍。
溫定北大晚上的,可不想跟他比劍,一個閃身躲到了夏笙暖的身後,毫無心理負擔的嚷,“師傅,救命!”
司野:“……”
媽的,沒有見過這麽可恥的!
“師傅,不要管他,徒兒今個兒就揍到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師傅,你可一定要救命啊,我可是國公府的獨苗,出了一點狀況,國公府可就後繼無人了!”溫定北求饒求得理直氣壯。
司野:“……”
夏笙暖:“……”
靠,這個臭小子,臉呢!
司野摩拳擦掌要揍人。
夏笙暖笑笑道,“他是國公府的獨苗,你下手輕點,别揍死他就成。”
說罷,擡腳走了。
司野聽得師傅的話,點頭大聲道,“好!”
話音落下,長劍挽起劍花,直接往溫定北招呼了過來。
溫定北“唰”的一下自腰間揪出長劍,一邊阻擋住司野的攻勢,一邊看着師傅無情離開的背影哭唧唧……
“師傅,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徒兒,你爲什麽不說話,看着你冰冷背影頭也不回讓我好難過……”
夏笙暖沒有理兒砸桑心的呼喚,去廚房那邊找吃的去了。
廚娘是個地地道道的南疆人,做的南疆菜特别好吃,夏笙暖吃得熱淚盈眶。
辣的!
吃完後回房寫了一封信,交給商隊的人帶回了西涼。
然後上床睡覺。
可是,想着小涼涼的話,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着。
披着衣裳走出來,看着外頭的月光。
小涼涼說父皇身子不好,她卻竟不敢回去見一見,這是就近鄉情怯嗎?
不過,想着之前自己爲了雲狗頭做的那些個蠢事,她都恨不得抽自己倆耳光呢,何況父皇。
哎……
夏笙暖歎了一口氣,想了想,披上一件黑色披風,一躍上屋頂,離開了此處。
黑色蒼穹下,一隻纖細的影子在連綿的屋檐上跳躍,行走。
沒過一會,這道影子便來到了皇宮。
她在這座皇宮裏生活了這麽久,對每一處都了如指掌,哪裏有狗洞她都一清二楚。
鑽着熟悉的狗洞進來,她莫名的又有點熱淚盈眶。
果然,家就是家啊,一個狗洞已然讓人潸然淚下。
夏笙暖避開侍衛,熟門熟路的摸索到了紫極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