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貴妃正氣憤得想死的,乍然聽說長甯宮的女人不見了,還不敢相信,一直确認了好多遍。
确認了好多遍都說是不見了,頓時激動得差點沒失态狂笑。
咳咳咳了好幾聲,這才掩飾住了。
忍不住提筆作了一首好詩來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
良妃聽說了沒什麽多大的表情,回去彈了一首悲傷的曲子。
宮非寒在懸崖邊上,足足站了一夜。
林公公愁得頭發都白了,想要勸慰又不敢。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可一定不能有事啊!
現在下落不明皇上就這樣了,要是真的确認有了什麽事,那該如何是好!
不敢再想!
陸陸續續有老臣過來,讓皇上以大局爲重,還有很多朝政之事需要皇上親自定奪。
朝陽升起,照遍整個林間的時候,一尊雕塑似的宮非寒終于動了一下,一個轉身離開了此處。
整個人如極寒之地冰封了千年的寒冰,熱辣辣的太陽打在他的身上也溫暖不了半分。
一衆人吭都不敢吭一聲,悄無聲息的跟上。
出了如此大事,太皇太後的生辰宴就沒什麽心情搞了。
回到了行宮,宮非寒吩咐整頓車馬隊伍,即時回宮。
一衆大臣也覺得需要即時回宮,在這裏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險。
東王爺南王爺一臉悲怆,說要留下人手極力尋找北王世子爺。
太皇太後哭得幾度昏厥,最終也沒有哭死過去,攙着嬷嬷的手也跟着要回宮。
宮傾顔不見了夏笙暖,哭得眼睛都腫了,看見太皇太後不遵守賭約竟然還想回宮,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太皇太後非得來秋山搞生辰宴,說什麽兄弟叔侄打打獵,切磋切磋武藝聯絡聯絡感情,也不會遇到什麽刺殺,還不見了皇嫂。
她這麽喜愛秋山,怎麽不在秋山住個夠呢,還回皇宮做什麽!
她氣不過,想要說幾句,卻給太後一把拉住了。
宮傾顔氣得直跺腳。
太後卻是冷冷的道,“太皇太後這麽喜愛秋山,舟車勞頓的要在此過生辰宴,還以爲太皇太後不舍得回宮了呢!”
太皇太後知道她話裏有話,卻隻當聽不見,冷然道,“韬文那孩子至今還不知道下落,哀家這心慌得很,得回宮好好等着消息。”
宮非寒從裏頭走了出來,一身黑衣透露着凜冽詭谲的危險氣息,整個人被一種寒徹入骨的陰霾包裹,全身上下都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陰冷。
深邃的眸子仿若覆上了一層幽冷的晦暗,湧動着充滿殺意的駭人氣息,居高臨下的看了太皇太後一眼。
嗓音沉冷沒有半絲的感情,“回宮路途遙遠,秋山空氣好,皇貴妃跟太皇太後有過賭約,希望太皇太後能留在行宮,多多呼吸新鮮空氣,保持長命百歲。
皇貴妃一片孝心,太皇太後怎可如此置之不理,來人,扶太皇太後回行宮好好休息,怎麽能讓太皇太後舟車勞頓,跟着回宮。”
冷然吩咐罷,大踏步走了,都沒有多看太皇太後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