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笙暖小手指敲了敲她的頭。
宮傾顔摸了摸自己的頭,“可是,我覺得夏小暖好聽。”
“好聽有什麽用,要名如其人,大氣磅礴,雄霸天下。”
“那你不如叫夏霸暖!”
夏笙暖眼前一亮,“喲,同學,這個不錯哦!”
宮傾顔:“……”
“得得得,我還是叫你夏大暖吧。”
夏霸暖,啧啧啧,她叫不出那個口,太難聽了!
夏笙暖随她,開始忙碌的搗搞一些一會上台要用的道具。
宮傾顔過來幫忙,完全搞不懂她是要做什麽。
真的,她覺得這個夏大暖同學大概是想要表演撿破爛吧,什麽東西都往身上塞。
也不知人家怎麽挑的衣裳,裏頭能塞這麽多東西。
外頭铿锵铿锵的,等夏笙暖搗搞完之後,外頭隻有最後一個女孩在表演了。
這個女孩表演完,今晚的花魁和十大美人就會産生。
女孩表演的是一套拳術,與剛剛的琴棋書畫唱曲跳舞相比,很是與衆不同,引來了陣陣喝彩。
表演完畢,場上的花幾乎都扔了過來,堆在女孩的腳下,女孩整個人如堆在了花叢裏似的。
美人亭亭立于花叢中,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與剛剛英姿飒爽的拳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加挑起了大家的興緻,全場呼叫聲連連。
花媽媽激動得渾身顫抖,要紅,這個姑娘要紅!
她們如意樓有希望重回颠覆時代了。
女孩在衆人的尖叫連連之中,嬌羞澀澀的下了台,有人上台清理花朵,清理完畢後,花媽媽正想上台作最後的緻辭。
不想,她還沒上去呢,一個姑娘一陣風般從她的身旁擦肩而過,帶起一陣香風,腳步輕快的上了戲台。
花媽媽一愣。
這個姑娘是誰?
還沒等她看清楚呢,耳邊便響起了铿锵铿锵的琴音。
不太流暢,可是音域開闊,令人眼前一亮。
在後台彈琴的是宮傾顔。
皇嫂扔給她一張琴譜,随意哼了一遍就讓她彈,她的琴學得馬馬馬虎虎,就隻能彈到這種水平了。
有小厮搬了一張桌子上台,桌子空蕩蕩,夏笙暖變戲法一般,掏出了一塊白布,唰的一下甩開,罩在了桌子上。
一衆人看得一臉懵。
“卧槽,這人是誰,怎麽一張臉兒畫得跟鬼一樣!”
“這是選花魁比賽,這女人,以爲自己在街頭賣藝呢吧!”
“哈哈哈,怕不是要表演地獄魔鬼行走在人間!”
“這是異國風情懂不懂,不懂欣賞就别唧唧歪歪!”
“靠,這種不男不女,不倫不類,是眼瞎了才會看得上吧,請這種姑娘回來,花媽媽這不是自砸招牌麽!”
“來來來,開局了開局了,老子賭這鬼娘兒一朵花都拿不到,押多少陪多少!”
“切,這不是穩賺麽,這鬼娘兒要是拿到一朵花,老子今天除掉衣裳果奔!”
“啊哈哈哈,老子不想看這鬼娘兒表演了,想看你果奔!”
“……”
一衆大堂的公子哥們,你一句我一句,笑得七倒八歪,好不開懷。
某一處雅間裏。
趙燦看着台上的人,一臉沉靜的分析,“這身衣裳看着是北漠那邊的,隻是這姑娘,長得不像北漠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