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感覺自己驟然騰空,被攬在男人懷裏,不知爲何,莫名感覺自己好像走了一條有點蠢的路數。
男人今時不同往日,她這樣,是不是有點送羊入虎口?
不安正閃過呢,男人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緩緩響起,“既然愛妃如此迫不及待,朕必定好好滿足你。”
大踏步的便往裏間走去。
夏笙暖頓時覺得自己作了個大死。
“唰——”的一下睜開了眸子,一把揪住了男人心口的衣裳,急急道,“皇上,那個,那個,臣妾大姨媽還沒來完。”
“大姨媽?”
男人腳步不停,眸色沉沉,湧動着灼熱的火光。
“就是那啥,女人每月那個,皇上,你不能浴A血奮戰!”
眼見前面就是那偌大的龍榻,夏笙暖話不過腦的蹦了一句。
男人一點也不爲所動。
這麽久了,就是雪崩都該止了。
“無妨,朕檢查檢查便知。”
伴随着冷然霸道的話音落下,夏笙暖的身子再次被騰空,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落在了香噴噴的被褥裏。
一把揪起了被子,看向了明顯不同以往有種志在必得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哭唧唧的道,“皇上,那個,是不是得先沐浴啊?”
一道陰影緩緩罩下,将她悉數攏在了其中,“不必麻煩,朕不嫌棄你。”
嗓音像大提琴一般低沉好聽,帶着了幾分蠱惑的味道。
夏笙暖腦子頓時混沌成了漿糊,心腔“砰砰砰——”的狂跳。
“皇,皇上萬分尊貴,怎好被,被臣妾玷……唔……”
她的話太多了些,男人不耐的堵住了她的嘴。
……
直到太陽下山,瓊林宴散去,皇帝和笙貴妃娘娘都沒有再出現過。
新科進士們打馬歸家,一衆百官大臣各自散去。
一衆妃嫔們到處尋找皇帝的身影,無奈,連影子都沒有見到。
不但皇上不見了,就是笙貴妃娘娘也不見了,皇上不會是單獨帶笙貴妃娘娘出去玩兒了吧?
明明是一塊兒出來的,皇上卻偏偏給笙貴妃娘娘開小竈,這得寵的,就是不一樣啊!
一衆妃嫔酸得簡直要冒泡!
才接受了笙妃晉升爲笙貴妃的事實,這又來一記重錘,能考慮一下她們曆經滄桑的心情麽,哭唧唧……
良妃之前看見皇上帶着夏笙暖往行宮那邊走了,不難猜到發生了什麽,不似一衆人的哀嚎,徑直挑了一處花叢彈琴。
隻不過,手感不好,調不成調,半道琴弦折斷了好幾回。
雪貴妃命人打聽了一翻。
打聽得皇上帶人進入了行宮,至今不曾出來,氣得手上一個用力,寫着的一首詩詞立馬糊掉了半邊。
執着狼毫的小手青筋畢現,控制不住的打着顫。
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才穩住了臉上的表情,看向露濃,冷聲問,“他們叫水了嗎?”
露濃知道娘娘不愛聽這個消息,可是,不得不硬着頭皮低低道,“周圍的侍官都被譴走了,沒聽說叫水,不過,行宮後面,有溫湯。”
也就是說,笙貴妃娘娘,很明顯是侍寝了。
不然,從早到晚的,遣散所有的人,帝妃在裏頭談詩論對麽?
麽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