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得她吃癟,一貫溫柔的臉皮難得出現了扭曲的神色,容妃覺得自己就像吃了一百瓶腦白金似的,興奮得很,不挖苦幾句,都委屈了這興奮。
淑妃一聽,心頭火光一片,眸光淩厲的掃了過去,冷聲道,“容妃,請慎言!一隻蝴蝶并不能代表什麽!”
“那可就不知道了,這廣場上黑壓壓的人,爲何蝴蝶偏偏會落在你們姐弟倆身上呢,怕不是真的有什麽吧?”
容妃涼涼一句,完全沒有在意她淩厲的眸光。
她爹爹是尚書,自己爹爹也是尚書,她爹爹抱着東王府那棵大樹,自己爹爹也抱着國公府這棵大樹,自己爲毛要看這女人臉色。
呵。
是以,容妃壓根就沒有太将淑妃放在眼内。
怼起來隻顧自己舒心。
淑妃猛的噎了個半死。
這蠢女人,當初就不該給她下石灰,而該給她下金汁的!
爛背爛臉的蠢女人,現在不癢了,倒有心情在這唧唧歪歪了。
當初怎麽就沒有在槐花茶裏給她加點料呢,沒有毀掉她這張蠢臉,倒留得她在這裏頂心頂肺!
淑妃淩厲陰鸷的眼神絞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
容妃看着她眸中迸發着恨意,完全沒有了往常的淡定,更舒暢了。
涼涼笑道,“淑妃娘娘你盯着本宮看也沒用啊,那不是本宮的蝴蝶,那是笙妃的,你該盯着笙妃。”
這倆讨厭的女人最好好好撕一撕,互相撕爛臉最好,她十分想要看好戲。
一衆宮妃看着淑妃也覺察到了淑妃的不同往常。
特别是她背後的蝴蝶,好像黏死在那裏,真的好驚悚!
一衆宮妃不自覺的往後了一些些。
淑妃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态,深深吐了一口濁氣,壓下了翻滾的肝火。
此刻不是跟她們鬥的時候,得先處理眼前的危機。
平複了一下心神,再擡眸,已然恢複了一貫的溫柔淡然模樣。
看向上頭的皇上,嗓音柔柔的道,“皇上,臣妾不知笙妃想要幹什麽,可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如此大放厥詞說臣妾心腸潰爛,臣妾……
還請皇上能夠給臣妾做主!”
淑妃說罷,眼眶一紅,委屈可憐得不行的樣子。
夏笙暖看着淑妃的樣子,勾唇笑了笑。
果然是淑妃啊,怪不得能把後宮一衆女人玩于鼓掌之中,這一垂首一擡頭之間,就能給自己換一副面孔。
宮非寒擡眸看了一眼淑妃,不急不躁的樣子,淡淡道,“如若光明磊落,又何懼他人怎麽說,笙妃既如此說,便自有她的道理,淑妃協管後宮,當以大局爲重,好好配合笙妃查明真相才是。”
嗓音不大,卻沉穩有力。
淑妃:“……”
一衆人:“……”
皇帝這心,明顯的偏到天上去了!
偏這話說得,完全教人無法反駁!
葉大人張嘴想要振振有詞的話,瞬間都噎死在了喉間。
淑妃一顆心都被戳成了篩子,痛得窒息,面上卻隻能溫柔的一句,“皇上說得是。”
整個人撕扯得想要精分。
轉眸看向夏笙暖,精分着臉問,“不知笙妃是什麽意思?是單憑一隻蝴蝶,就斷定本宮是墜馬事件背後的兇手嗎?
笙妃要斷案請不要再插诨打科,故弄虛玄了,本宮傷了胳膊,太醫說了,不能累着,要多休息。”
(本章完)